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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州最大的当铺永安当,占地百裏,但也不过是川东唐家控制的诺大産业中
的小小一个。

  「终于把活儿干完了,该死的赵扒皮!可恶,食堂也没饭了。」这个满脸垂
头丧气的男孩名叫景天,19岁,是永安当的一名小伙计,要说他本来是能做个
衣食无忧的阔少,景天之父景逸本是上一任永安当大管事,无奈在景天8岁时,
大江(长江)闹洪水,景逸不慎落水而溺亡,而新上任的大管事赵文昌本是唐家
钱庄的一个小管事,靠着拍马贿赂唐家三少而被推荐接任大管事一职,他本性就
刻薄贪婪,上任后一边敛财,一边打压原来景逸的亲信,本来他要将举目无亲的
景天逐走,幸亏朝奉丁管事以前颇受景逸提携而阻止赵文昌,可就这样虽然平时
干的多,每月利钱却比他人更少。

  「累死了,我要睡觉~」景天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屋打着哈欠倒在了床上,
「呼~呼~」

  半个时辰后,景天睡梦中听见门有响声。「什麽声音?……有贼?!」

  「哎呀!有人。」门口传来一个稚嫩少女的声音。 「小偷!站住!」景天
连忙爬起来大声喝道。「什麽!什麽!你说我是贼!你活得不耐烦了!」黑暗中
景天只见少女一脚朝自己胸口踢来。景天来不及反应,小腹阵阵剧痛。「啊!你
这女贼,好不讲理!做贼也罢了,真是猖狂!」

  「去你的,什麽小偷小贼的,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唐家堡的人!我爷爷
可是唐门总舵主唐干」少女骄横的的叉腰得意道。

  「啊,是府裏来的小姐呢,失敬失敬。」景天点起油灯,仔细打量着眼前的
少女,瓜子脸,皮肤白皙,个头呢只比自己矮一点点,身材却是凹凸有緻,前凸
后翘,大腿更是修长浑圆。

  「你狗眼那裏看哪!」少女注意到男孩眼中的惊豔之色,不禁有些得意。

  「不知唐大小姐,深夜拜访,是要找什麽东西,我或许可以帮忙呢」景天收
回眼光,抱拳问道。

  「那个,你看~这个是爷爷最喜欢的紫砂壶,可惜被我不小心打碎了盖子,
我要找个一摸一样的配上。」说着少女从手中竹叶织的袋子裏取出一个茶壶来。

  「啊!这种海棠红很少见啊,一定是出自名家之手,等等,我可以想办法黏
上她。」景天接过少女手中的茶壶,仔细端详起来。

  就在这时,地面忽然震动了起来。「不好!地龙动了!」少女一个不小心没
站稳,一下子扑到在景天身上,景天也被带倒在床上。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景天
急忙伸手抓去,却感觉入手处鼓鼓涨涨,用力一捏,更是柔软。少女啊的一声叫
了出来,景天意识到自己抓在哪了。跟更爲要命的是,二人身体摩擦。令景天阳
具急速膨胀起来。少女也感觉到小腹被一根棍子顶的酥麻,恼羞之下,正欲爬起,
却又被地震晃动再一次带倒。

  一个锺头后,地震停了。少女娇喘吁吁的爬起,急忙整理其衣服来。「刚才,
那个……」景天抓耳挠腮不好意思道。「你这个混……啊!你受伤了」少女本欲
破口大骂,却看到景天胸口被割伤一个口子,却是自己胸口掉出的飞刀所伤。

    「嗨,没事,不疼。」景天无所谓道,毕竟刚才可是占了女孩便宜。

    「可……那上面有蝮蛇毒呢」

    「什麽!完了完了……想我景天才二十不到,难道就这样要去了麽……我还
是处男啊」景天大惊道,照他的理解,唐门奇毒,那应该是七步必倒的剧烈,想
想自己连女人都没上过,不禁一阵沮丧悲戚。

  「放心,这种毒毒性不怎麽大的,这样好啦,你帮我把茶壶弄好,我回去找
解药,明天城西璧山小树林见!」少女不在意的说道。听到自己性命暂时无忧,
景天也不那麽紧张了,见少女要走,急忙追问道:「等等,你叫什麽啊……」「
雪见!唐雪见,亏你还是永安当的人,连唐家堡大小姐的名字也没听过,可真孤
陋寡闻」少女撇撇嘴,渐渐走远。

  大清早起来,景天先是迅速将紫砂壶补好,本欲立刻去找雪见,却被赵文昌
找去鑒定几件文物。

  这时,唐家堡,雪见走进了药房外间开始找起解药。「蝮蛇毒,唔,是这个
了~」雪见拿好解药,正欲出门,却听见隔壁内间一阵说话声。「别急啊,哎,
叔叔你慢点,扯烂了我一会怎麽出去见人」雪见不由的好奇起来「这麽早,还有
人来内间」她走过去,透过门缝向裏看去,却见室内一对男女正抱在一起接吻,
男子一边亲着嘴,一边用力拉扯着女子衣服,雪见看得面红耳赤,待二人转过头
来,却不由得捂住嘴心中惊呼一声,这男子是雪见五叔唐离,而和他欢好的女子
却是二叔的女儿唐柳眉。唐柳眉褪下上衣后,唐离望着那硕大雪白的奶子,呼吸
粗重,一嘴叼上一只奶头吸得兹兹有声,右手更是不安分的搓揉揪捏把玩起另一
只奶头。片刻之后,唐离脱下长裤,只见一条棕色肉棒上下跳动,击打着唐柳眉
的脸颊。唐柳眉风骚的瞥了唐离一眼,挽起发丝,小嘴一含,吮吸起来,唐离舒
服的呻吟了一声,双手抓着唐柳眉的头,剧烈运动起来,雪见红着脸本欲离开,
无奈好奇心却促使她的脚步一动不动的杵在那裏,而后唐柳眉双腿跪在在椅子上,
双手扶着椅背,唐离扶着唐柳眉的腰,将阳具狠狠的插了进去,疯狂抖动起来,
顿时室内娇啼绵绵。

    唐柳眉一边咿咿呀呀的呻吟着,一边催捏着自己的乳头,雪见望着二人如癡
如醉的狂态,呼吸也跟着沈重起来。长时间站立加上大腿间酥麻的热流,她忍不
住朝后伸了伸腿,正欲疏松下小腿肌肉,却不料踢倒了身后的一个陶罐。

  「谁在外面!」唐离面色一紧,大声斥问道,他迅速拔出阳具,抓起放在脚
边的长剑,光着下体沖了出去。雪见自知踢倒那陶罐,暗叫不好,正欲夺门而逃,
不料唐离反应比她更快,才跑到门口,便被唐离狠狠抓住了肩膀,又拉了回来。

  「雪!…雪见侄女!……」唐离见到雪见一脸惊慌的样子,不由得头痛起来,
他方才以爲是下人误入密室,想着追上去哪怕杀了人也罢,不能让自己的丑事传
出去,却不料看到他二人丑行的是家主最爲宠爱的雪见,一时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阿妹在那裏偷看姐姐的好事呢,妹妹若是好奇,何不
妨让你五叔教教你这男女之事的情趣。」唐柳眉穿好袭裤短衣袅袅婷婷从内室走
出,一边隐晦的示意唐离。

  「啊!时间不早了,五叔我还有事先走了,唉呀。」雪见暗叫不好,正欲开
溜,双手却被唐离紧紧抓住。「乖丫头,别走啊,让叔叔好好看看你」唐离读懂
了唐柳眉的意思,要让雪见闭嘴,只有让她成爲共犯才是最保险的,另外雪见本
身气质就上佳,和唐柳眉苟合不过是个意外,但事情到了这一步,索性就破罐破
摔,就算事情败露,能玩到这个美貌绝色,性格活泼的侄女也算保本,而且他清
楚雪见被他奸淫后八成会藏羞瞒下此事。想着,大手将就开始摸向雪见双乳。「
你,你这个老禽兽,畜……啊!救命,啊」雪见惊恐的反抗了起来,高声呼救,
唐离吓了一跳,急忙点了她的穴,雪见顿时感到浑身无力,唐离又扯下雪见腰间
的纱带,塞入她口中,然后二人一起将雪见拖入内室中。

  室内,雪见被二人扒的精光,她皮肤如同幼女般光滑,一对乳房呈梨形,乳
晕粉红。让二人惊讶的是,雪见下体竟是光溜溜一边,两片大阴唇光滑饱满肥厚
白皙,翻开大阴唇,鲜红粉嫩的花芯更让唐离欲罢不能。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唐离呼吸粗重的抓着阴茎。「好
侄女,我的小宝贝,挺住,我,我来了」没有想象中的落红,虽然雪见用力挣扎
很痛苦的样子,但毫无疑问:雪见早已不是处女了。唐离却也没有失望,雪见下
阴裏的柔韧壁肉挤得自己阳具隐隐生痛,但却更见坚挺。「极,极品啊!」唐离
一边咆哮,一边疯狂耸动阳具在雪见的小穴中抽动起来。

  「哟~,原来阿妹你也是个骚货,早不是处女了呢」唐柳眉嫉妒雪见一身好
皮好肉,虽说她姿色也是不差,但身材确是落了下筹,而且她下阴木耳已黑。此
时更是报複般用力掐着雪见的乳头。

  雪见已哭成的痛不欲生,哪知道找个解药居然会招此辱难!她从小生在唐家,
可唐家除了爷爷宠爱她,已经故去的父母从未见过容顔,同辈的唐家子弟要麽觎
她,要麽嫉妒她,婶婶姑姑们从未给她好脸色,叔叔们保持着道貌岸然的和顔悦
色,可眼中总是饱含色欲猥琐。

    在她九岁那年,唐家三祖公用一只冰糖葫芦将她诱至屋内,猥亵了她,虽说
没有被插入,可落红却被三祖公抠破了。自那以后,雪见就没给族人好脸色看过,
脾气也是越来越刁蛮,要不是有爷爷庇护,怕是早就被心怀不轨的家人陷害了。

  唐离在雪见体内抽插了大半个锺头,最后将一滩腥臭微黄的脓液射在了雪见
光滑的肚皮上,他用力过度,正舒服的趴在雪见身上哼哼着,却被恢複了力气的
雪见狠狠一个膝顶击打在睾丸上,顿时捂着阳具惨嚎着翻滚,雪见起身揪住唐柳
眉的头发,扇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最后哭泣着抱上衣服跑了出去。

  景天忙完永安当的事情后急忙赶去璧山,先是在璧山小树林前等了两个时辰,
但却迟迟不见雪见赴约而来,只好穿过璧山去了唐家堡,在唐家堡门口正碰见了
一瘸一拐的唐离。

  「这位大爷,我想找一下唐门唐雪见小姐,她修补的茶壶已经弄好了,可否
替我通报一下。」景天恭敬的抱拳问道。

  「妈的!什麽茶壶茶碗,唐雪见袭击族内长老,已经被驱逐唐门了!不想死
的就快给我滚开!」唐离恶狠狠地瞪着景天,景天见势不妙,急忙躲远不提。

  「唉……这可如何是好,万一晚上毒性爆发……」这时天色已晚,太阳已经
落山,景天只得先返回永安当。

  「景天!你这个小王八蛋下午死哪去了,不想活了啊是不是!」好巧不巧又
在永安当大厅撞上了赵文昌。「我……难道我大限将至,怎麽都咒我死啊!」景
天感到一阵麻木。

  「回头再跟你算!先把门叉好,打烊了……」赵文昌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你,竟沦落至此?!」景天听见背后有人在说话,转过头来,只见一黑袍
女子站在身后,包含複杂的眼神望着自己,这女子打扮甚是奇特,全身披着一件
绣着古怪纹路的黑袍,身材颀长,一头红色秀发垂落腰间,姿色清丽,但凤目含
煞,眉目威严。

  「啊!客官,你认错人了吧?」景天疑惑的望着黑袍红发女子。

  「哼!我要当剑!」说着女子从背后抽出一把紫色硕长大剑来,重重插在地
上,金声嘶鸣、火星四溅。

  「额,不好意思,大爷,不不不,大姐,我们已经打更……」「我当剑!」
女子声音更加响亮,同时大厅不知道哪来的风刮得越来越大。

  「好,好,好,大姐您别生气,您当几钱?」景天只得心惊胆战的问道。

  「一文!」

  「一文?!好……好,您等下。」景天虽然讶异,但还是很快写好了当票。
黑袍女子接过当票头也不回的走了。

  「真是奇怪的人,不过这把剑还真是不错啊,一会拿回屋研究研究~」叉好
门,景天拿着剑回到屋内,顿时一阵疲乏,景天将剑放在墙角,倒在床上。「好
困啊……一个晚上,毒应该不会发作罢?唔……Zzz……Zzz……」

  不知过了多久,景天感觉下体热乎乎的,一阵说不出的舒服,然后一个柔软
湿漉漉的东西开始滑过龟头,旋即被一处温暖湿润的绝妙所包容。景天在睡梦中
感觉身体就像烧起来一样,阳具猛然一跳。顿时间精关不守,射了出来。

  「唉,又想女人了,我什麽时候才能摆脱处男呢……明天又得洗袭裤了。」
景天意识恢複,心中暗歎一声。「不对!真有东西在舔我小弟弟!……」景天猛
然清醒过来,直起身来。

  油灯下,一具雪白欺霜的女体,一头浅蓝短发的女子跪在床上定定的望着他。
「哥哥,你醒了。」

  如同在梦中一样,景天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没错,这不是梦。「你……」景
天伸出手正打算放在女孩肩膀上,却不料手从女孩的身体上滑了下去。再伸,再
缩。

  「……」

  「妈呀!女……鬼,女鬼啊……」景天连滚带跳爬下床,匆匆提起裤子就往
外跑。

  「哥哥……」女孩伸出手,悲伤地呼道。

  景天被吓得不轻,狂奔到后院,只见那把大剑也一摇三晃跟着追了上来。

  「鬼啊!」

  景天像打慌得兔子一样急忙打开后门,继续开始了逃跑。

  「呼~呼~呼~」费劲千辛万苦,总算撑着竹筏度了岸,景天累的狗一样喘
气。「总算,摆脱了,呼,呼」刚喘匀了气的景天发现那把剑又跟来了。「怎麽、
怎麽一直甩不掉!!…… 」

  「救命,诶……啊呀!」边跑边回头张望景天并没有看见对面沖过来的人,
顿时撞的脑袋一黑。

  「混蛋!找死啊!」清脆好听的女声响起。「咦,这声音好熟……」景天捂
着撞疼的额头朝对面看去 「是你!」「是你!」两人同时开口道。「太好了,
总算看到你了,你再不来我估计就要死了」看到是雪见,景天总算放松了下来。
「咦,这把剑终于不动了。」看着平放在脚下的大剑,拍拍,碰碰,什麽动静也
没有。「喂,你该给我解药了吧」松了一口气的景天朝雪见问道。「解药?!你
好意思跟我提解药!」雪见刚平複的心情顿时被景天气的火冒三丈,要不是这混
蛋!「呜呜呜……」雪见双手抱膝,嘤嘤哭泣起来。「喂,别这样好不好,我最
见不得女孩子哭了,好了好了,我不提解药了行了吧。」正在低泣的雪见忽然从
怀裏抓出一只青瓷小瓶,狠狠的朝对面甩了过去。「混蛋,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了。
你滚啊~越远越好」说吧她抹着眼泪朝小树林跑去。

    「别啊……等等,你的茶壶」景天急忙捡起解药朝雪见追去,刚跑两步又折
回来,提起那怪异大剑继续朝雪见追去。「雪见!等等我!」

  一片小竹子后面,雪见半跪在地上,捂着脸低声抽泣着。「别哭啦,给你这
个。」雪见泪眼朦胧的擡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可爱的小萝莉,穿着碧色白边
花裙,手裏拿着一对铃铛,叮铃铛的清脆声伴绝于耳。「你,你是花楹?」「揪
~雪见姐姐,你爲什麽要哭啊」小女孩拥着雪见胳膊好奇的问道。「谁说我哭了,
倒是你,怎麽从饲育室跑出来了」雪见抹着眼泪,低声问道。

  「啊!他们,他们要割走我的珠子,好疼,我趁他们不注意跑出来了。」

  这名叫花楹的小女孩本是极其稀罕的雌性五毒兽,寿元已有200年之久,
每日有半个时辰可幻化爲人形,雪见以前还曾逗她玩过。「也罢!小花楹,你以
后就跟着我吧!我们一起去闯蕩江湖,有朝一日,定要重回这裏,报仇雪耻!」
雪见抱着小花楹的身体,低声说道。

  「雪见~雪见~你在哪裏啊」远处,景天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呼喊着。雪见
看着他奔跑的身影,扑哧一笑。

  一天以后,渝州西北,九龙故道,雪见和景天一前一后的朝前走着。唐大小
姐自忖既然要闯蕩江湖,总得有个跟班伺候着,既可以使唤他代替自己抛头露面,
也多了一个拿行李的。再说这个家伙人虽猥琐了点,但心却是好的。而景天也是
巴不得能离开永安当,天南地北游曆一番,原来手头没钱,现在有唐大小姐支付
路费,一路上有美相伴,景天也就乐呵乐呵的当起了跟班。

  「好热!休息一下吧?你去找点水喝。已经走了这麽远了」望着远处的若隐
若现的城镇,雪见嘟着可爱的嘴唇活动着腰肢。「唉,在加把劲吧,你瞧,那边
有条小河,咱们过去歇息会。」景天用手挡着阳光,朝雪见建议道。

  「呔,你们两个,站住!」景天雪见刚走没几步,迎面就走来了四个锦衣恶
汉,腰胯绣春刀,崴着八字步围了上来。

  「哪来的两个小娃儿,不知道这裏是霹雳堂的地盘吗!~」爲首一肥胖汉子
斜挎着八字步,一对绿豆眼猥亵的朝着雪见胸口腰肢上下打量着。

  「你狗眼哪裏看!」雪见看着肥胖男子恶心的眼神,顿时大怒,从腰间暗器
袋抽出一把飞镖朝肥胖男子眼睛掷去。

  「啊!」肥胖男子躲闪不及,顿时被插中眼珠,捂着血淋淋的眼睛惨嚎着。

  「哟呵,好泼辣的小妞,居然敢和我们霹雳堂作对!兄弟们上!」一个明显
是小头目的刀疤男子拔出腰刀,和剩下3个手下逼了上来。雪见怡然不惧,掏出
腰间峨嵋刺迎了上去,景天见状不妙,正暗暗心惊,一见雪见沖了上去,赶忙卸
下肩上紫色大剑跟了上去,双方碰撞在一起,厮杀起来。

  景天毫无章法的的乱舞着大剑,朝刀疤男一通乱劈,不料这大剑看着厚重,
却是轻若鸿毛,须臾之间,刀疤男的长刀竟被紫色长剑生生劈断。

  「不错啊!看不出来你力气这麽大!」雪见用峨嵋刺刺死一个霹雳堂喽啰后
惊讶的对景天说道。

  「点子扎手,撤!快撤。」刀疤男丢下刀柄,一边跑一边吹起哨子

  景天用剑撑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一时间大脑发黑,一阵眩晕,方才一顿
乱砍倒不觉得,这一时间却忽然头晕眼花起来。「扑通」他莫名其妙倒了下去。

  「喂!你怎麽啦」雪见急忙跑到景天身边,低下身子问道,景天已陷入昏迷
当中。

  「老赵,你他娘的跑哪去了,咦~出什麽事?」林子裏一个光头锦衣男子领
着十几号大汉撞上了刀疤男。

  「赵香主,那边闯过来了两个年轻人,功夫好生了得,我手下的的弟兄都被
他们杀散了」刀疤看见光头男子,凄凄惶惶的迎了上来。

  「废物!小的们,给我追!」光头狠狠踹倒了刀疤,拔出腰刀,带着一衆人
马来朝景天倒下的地方赶去。

  「混蛋!你快起来啦!他们好多人追上来了。」雪见看见一衆霹雳堂恶汉飞
马朝这边赶来,急着拉着景天的手,拖动他朝树林走去,无奈景天太重,雪见急
的对他一顿乱踹。「好重啊,混蛋,你怎麽这麽重。唉,快起来!」

  「哈哈,哪裏来的撒泼小妞,感到我们霹雳堂撒野!」赵香主狞笑着指挥一
衆手下包围了雪见景天。

  「你们好不讲理,分明是你手下嘴裏不干不净,难道说你们霹雳堂就这麽无
赖吗?告诉你,我爷爷可是唐门门主!识相的就赶紧让开!」

  「唐门?唐家大小姐,哈哈!大功劳啊!兄弟们给我拿下他们!」赵香主闻
之大喜,招呼着小喽啰们朝雪见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