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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紫衣抛下胡斐,催马急奔,不出十裏,大雨便已倾盆而下,顿时将这一人一马淋了个透湿。正无计间,一转头,瞥见路旁树后露出一角黄墙,遂驱马奔至,见是一座破败庙宇,上面写着「山神庙」三个大字。袁紫衣跳下马来,顾不得察看,伸手推开庙门便入。见庙内分为前后两进,便将马牵进后殿,抱些废木料,生火烤衣。手下忙碌,思绪却飘飞天外,隐隐约约似乎都在想着「胡斐那个臭小子」。

想到刚才二人共乘一马,胡斐双手抓着自己胸前双乳,屁股上却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那种让人遍体酥麻的感觉,不禁面颊发烧。不敢再想下去,便伸手除下身上湿衣,再去脱亵衣时,左手却不自觉地伸进肚兜裏,揉搓起自己的椒乳来,右手只在身上乱摸,无意间碰到私处,又是一阵酥麻。

少女情怀,初被触动,便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但之所以如此意乱情迷,主要还是那日中了毒药,虽然立时洗去,但其内有春药成分。因其量少,并不会造成多少影响,但如今刚刚与一个年轻男子亲密接触,情欲一萌,春药便立有雪上加霜之功效,更能让她产生种种绮思幻象。

熊熊火光映照之下,袁紫衣双目紧闭,面颊酡红,横卧于地,身上仅着一件掀开一半的小小肚兜,亵裤也被她自己褪到了脚踝处。精緻绝伦的左边椒乳裸露在外,一只纤纤的小手在上面恣意地揉捏;右手轻轻地抚摩私处,樱口微张,发出消魂的呻吟,白玉般的娇躯弯曲成弓形,随着双手的动作轻轻颤动。在她的幻想中,这便是胡斐将她扑倒在地,剥光了衣衫,粗暴地在她娇躯上肆虐……

这般自慰得片刻,袁紫衣显是无法满足,她伸手拿起了十八节鞭,将鞭柄慢慢伸向自己的私处。初次而为,毕竟还带着许多娇羞和不惯,过了好一会,才终于下定决心,将鞭柄插入小穴。顿时,殿中传出一阵阵痛苦而消魂的呻吟,袁紫衣右手紧握鞭柄,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小穴裏抽送,中指则轻轻抚按着菊花蕾,口中随着鞭柄的插入发出「啊~啊~」的轻声娇呼。

她双目紧闭,眼前恍惚出现许多场景。似乎是在少林韦驼门万鹤声的灵堂上,她被孙伏虎单刀压在颈中,尉迟连用赤尻连拳扭住了自己手脚,杨宾掉转大枪,用枪柄直捣自己的小穴,一下、两下、……自己被插得连声告饶,却只换来更重的抽插,让自己痛不欲生,语无伦次。那个胡斐不来救自己,却趁机在自己身上大揩油水,害得自己浑身无力,无法挣扎,竟然被枪柄插得到了高潮……

又恍惚是自己和刘鹤真比梅花桩,高高的梅花桩,自己一个失足落下,幸得胡斐托住了自己双脚,但桩尖却变成了两根并排,都有阳具般粗细,一根正顶着小穴口,一根已稍稍插入菊花蕾,那胡斐奸笑着握住自己双脚,一上一下地拉动,那桩尖便不停地在自己身体内抽插,自己被插得连声呻吟,刘鹤真也过来揉捏自己的椒乳……

恍惚又似乎是在道上与八仙剑掌门人蓝秦比剑,自己过于托大,一个失手被他擒住,与他随行的那两个侍卫淫笑着伸手探到她衣衫下,便开始肆意蹂躏她的娇躯,小穴被那两个恶贼用剑柄插入,抽插不已。自己痛极而啼,哀声向胡斐求救,他却拿起另一支剑,将剑柄插入了自己的菊花蕾……

再一转,自己又到了湘江大船的桅杆之上,在和易吉斗鞭。自己斗得脱力,被他拿住鞭梢夺去十八节鞭,将自己捆在桅杆之上。那老贼狠狠地将他的九节鞭插进自己的肛门,再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将他粗大的阳具无情地插入她娇嫩的小穴,一下比一下重地不停抽送。自己被前后夹击,宛转娇啼,生不如死,那胡斐却趁机上前来捏自己的双乳,还将他的大阳具插进了自己的嘴裏……

最清晰的还是她与胡斐共乘一马。胡斐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突然夺下缰绳捆住了她双手,自己半推半就地挣扎,结果衣裳不知什幺时候散了开来,双乳和私处门户大开,胡斐一双大手上下揉捏,自己拼命扭动娇躯挣扎,却被他越来越紧地搂在怀裏……胡斐把自己双腿左右用力掰开,让自己坐在他的阳具上,白马飞驰,阳具随着颠簸在小穴裏不住地抽插,道旁行人驻足,自己被干得连声哀告?


正在袁紫衣想入非非,欲仙欲死之时,忽觉一双大手按上了自己的双乳,连左手也被按住;同时右手也被另一只手握住,开始更快更深的抽插。袁紫衣心头一凛:「有敌人!」双手被制,她立即飞起右腿,要先对付下面的敌人,不料甫一发力,才发现双脚被亵裤缠在一起,等于是自己把自己捆住了。玩弄她下体那人见袁紫衣抬腿,连忙双腿齐跪,将袁紫衣双腿牢牢压住,成一个O字型。袁紫衣睁眼望去,竟是凤天南凤一鸣父子。

原来凤天南一路逃难向北,也是避雨至此,哪知道一进来便看见袁紫衣自慰到了情浓出,口裏还喃喃地呻吟着:「哥哥……干我……干死我了……」只看?

凤天南父子令手下全部退到前殿把风,这才悄悄走近袁紫衣身旁,一把按住。袁紫衣初经自慰的消魂滋味,神游其中,对外物声响全然未闻,被凤氏父子轻轻鬆松捉了个现成。

惊惧之下,袁紫衣欲火尽消,拼命扭动挣扎,但四肢被两个大男人死死制住,哪里挣扎得脱?何况这四只手还不閑着,凤天南的两只手已经在揉捏一对少女椒乳,凤一鸣一手抓着袁紫衣握着鞭柄的右手,用鞭柄不停地抽插袁紫衣粉嫩的小穴,另一只手反过去握住了袁紫衣罗袜半褪的玉足,轻轻揉按脚心。凤氏父子一边肆虐一边对袁紫衣品头论足:「女侠肌肤好生细腻」「乳房不够大,形状却完美」「下麵连毛都没长齐就懂得自慰,真是骚啊」「女侠啊,你被几个男人?

袁紫衣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在这样手法高超的全方位交叉爱抚和极尽调戏汙辱能事的口头强姦之下,身子款款的扭动,口中也忍不住重新发出呻吟声。凤天南淫笑道:「看来这小侠女欲求颇为不足啊。鸣儿,将她抬到神案上去。」抓着袁紫衣左手,将其拧到背后。

凤一鸣也伸一手探入袁紫衣臀下,二人一齐用力,将袁紫衣原样抬到神案上,凤一鸣原本蹲在袁紫衣两腿之间,这下袁紫衣上了神案,成了她的双腿夹住凤一鸣的腰,而双脚却被捆在凤一鸣背后,完全是一个投怀送抱的淫蕩姿势。袁紫衣羞不可抑,只能徒劳地发出恐吓:「放开姑娘……看姑娘杀光你们……啊~~」

却是凤一鸣淫笑着将鞭柄深深插入小穴深处,插得袁紫衣颤声长呼。

凤天南笑道:「鸣儿,把她右手拉过来。」凤一鸣一手将鞭柄按在袁紫衣湿润的小穴内,一手将她无力的右手拉离鞭柄,递到凤天南手裏. 凤天南把袁紫衣双臂拗向后,按到紧贴神案桌腿,拿起地下袁紫衣解下的丝带,将她双手紧紧缚在桌腿上。这一来,袁紫衣成了一个标準的仰卧反弓形,只有任人轻薄的份了??

凤一鸣手下抽送不停,凤天南将口凑到袁紫衣耳边,淫笑道:「爽不爽啊,小美人?」袁紫衣被插得只有宛转呻吟,闻听这调戏语言只觉无比娇羞,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凤天南双手重新按上一对椒乳,对凤一鸣道:「你怎幺不看情形幺?人家小侠女只有一个洞满了,哪里就能满足呢?」手下开始熟练的揉捏。

凤一鸣闻言顿时意会。原来这父子二人都好色如命,且都对肛交有莫大兴趣。凤一鸣左手不停,右手顺鞭节直捋下去,拿住了鞭梢,对袁紫衣淫笑道:「是哥哥疏忽了,现在就让小妹妹你尝尝前后夹击的妙味。」

右手从袁紫衣修长结实的大腿底下探上去,摸到了柔嫩无比的菊花蕾,揉得片刻,嘿嘿一笑,将鞭梢插入了袁紫衣的后庭。

袁紫衣在接近昏迷中听到凤一鸣「哥哥妹妹」的调戏语言,心下猛然一激灵:「这是我的亲生父亲和同父异母的哥哥在玩弄我!」不禁眼前一黑,如被雷击,心中万念俱灰。恰好此时凤一鸣以鞭柄插入小穴,以鞭梢插入后庭,速度极快地开始抽插,袁紫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从下体传来,快感几乎沖得她晕了过去,只有张大口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凤一鸣再抽送得几下,袁紫衣便在这阵阵快感和乱伦的杂念中达到了高潮,娇躯一阵剧烈的颤抖,淫水从小穴汩汩流出。

凤天南笑道:「啊哟,小侠女爽到虚脱了。那你是不是也该以身报答一下我父子二人,让我们也爽上一爽呢?」一手继续在袁紫衣娇躯上肆虐,另一手便去解裤带。凤一鸣也嘿嘿淫笑几声,将沾满淫水的十八节鞭从袁紫衣下体抽了出来,解开裤子,掏出阳具,道:「不错,你能同时服侍我父子二人,实在是你莫大的福气呢!看咱们让你加倍的欲仙欲死,宛转承欢……」

袁紫衣自高潮后的昏迷中悠悠醒转,见二人都掏出阳具,闭眼不敢看,害怕无比,心道:「这幺粗的家伙,岂不是要把我生生插裂?」又听的二人语言,竟真要姦淫自己,不禁又惊又怕,颤声道:「你……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凤天南淫笑道:「为什幺?」一边把阳具在她口边抖动了几下。袁紫衣尽力扭过头去避开,道:「那……那北帝庙中……是我发指环救你……」

凤天南闻言一惊,忙从怀中摸出指环,与袁紫衣手上指环一比,果然是一对,不由心下踌躇。正在为难,却听凤一鸣道:「爹爹,既是如此,咱们不可坏了侠女名节。只是咱们已经勃起,若是不能泄火,只怕……只怕……」

凤天南一听之下便即会意,心知儿子是不顾一切要享受这娇怯怯水灵灵的美貌女子了,却要说些谎话诱得这冰清玉洁的处女主动为自己服务,以彻底消除她的羞耻心,方便进一步的强姦调教。当下打定主意,故作痛苦状道?

凤氏父子猜得不错,果然袁紫衣玉洁冰清,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只道二人所说是实,骨肉情深,也不禁担心。凤天南看出她的神色,知她中计,遂道:「泄火倒也并非必须交媾,若是女侠肯用你的樱桃小口替我们含吮,也可解决……」袁紫衣虽觉骯髒,但心下彷徨无计,道:「那……那好吧。」

凤氏父子大喜,凤天南将袁紫衣双手解开,但这一番摧残过甚,袁紫衣仍是浑身无力,凤天南将她搂坐在怀裏,袁紫衣便软软地靠在他身上。凤天南假意道:「女侠辛苦,待我替你按摩。」一双大手开始在袁紫衣周身揉捏,重点部位自然仍是双乳、私处、菊花蕾等处,一边嘴裏还不停地挑逗:「女侠奶子弹性十足,与人动手时只消让对方捏上一捏,必定立刻酥软降服……女侠这纤腰果然是结实有力,不知经过多少床第功夫才修炼有成?……女侠臀部怎幺这幺紧绷绷的啊?来,放鬆点,放鬆点,不然扭起来就不能让男人消魂了……啊哟,女侠的小穴已经这幺湿了?待我为你拭一拭……哎哟,女侠你不要夹得这幺紧啊,我抽不出来了,哎,哎……」袁紫衣从未经历过这般全方位的爱抚,凤天南粗大的手指只搅得她樱口大张,上气不接下气。

凤一鸣早已迫不及待,上前将阳具伸到袁紫衣嘴边,道:「请侠女用舌头把这阳物先舔一遍吧。」袁紫衣正被揉插得欲仙欲死,突然闻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心中不禁又是一蕩,迷迷糊糊伸出尖尖丁香,开始为凤一鸣舔舐。开始时由于羞涩和生疏,舔得十分费力,渐渐地,竟然「轻拢慢撚抹複挑」地熟练起来,只见她星眼半睁,樱唇微张,丁香舌尖倏吐倏隐,将凤一鸣的宝贝上上下下伺候了个遍。

凤一鸣爽得浑身抖动,再也顾不得伪装斯文,一把揪住袁紫衣脑后秀髮,将阳物一下便插进了袁紫衣的始终大张的小口中。阳物粗大,袁紫衣只叫得「唔」

一声,口中便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凤一鸣更不暂停,手上腰间齐用力,竟把袁紫衣的樱桃小口当作小穴抽插起来。袁紫衣虽是被迫,却隐隐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快感,加上被凤天南揉得全身酥软,也就任由凤一鸣肆虐而全不抗拒,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呻吟声,显是被挑得兴发。

凤一鸣抽插得数百下,袁紫衣几乎被插得休克。终于凤一鸣大叫「啊~泄了!」精液喷涌而出,袁紫衣口被塞满,欲吐不能,凤天南又在旁边道:「女侠,男人的精液大补,都咽下去吧,切莫浪费。」偏偏凤一鸣久不近女色,精液浓而且多,袁紫衣被呛咳得泪流满面,好不容易才咽下。

凤天南笑道:「该我了吧?」袁紫衣泪眼婆娑地哀告道:「不……不行了……奴家的嘴……受不了……啊~」

凤一鸣显然余兴未尽,又开始和凤天南加紧揉捏袁紫衣的敏感带,凤天南粗大的阳具更直顶住袁紫衣的菊花蕾,口中却故意为难道:「那怎幺办呢?」

袁紫衣被挑逗得快感连连,意乱情迷,呻吟道:「啊~啊~啊~那……啊~你们就……啊~干……干奴家吧……」

凤天南手下加力,故意问道:「干哪里啊?」

唇中断断续续流出:「干……啊~干奴家的……啊~小穴……」

凤氏父子对视一笑,心知袁紫衣已完全臣服,于是开始任意摆布袁紫衣。


凤一鸣站在袁紫衣身前,双手将袁紫衣结实的双腿分开扛在肩上,阳具正好抵住她的小穴。

父子二人摆好姿势,却不急于长驱直入,只是继续把双手在袁紫衣娇躯上下揉捏挑逗。可怜袁紫衣初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般撩拨?见凤氏父子迟迟不动,只得娇声哀求道:「爹爹……哥哥……快干紫衣的……小穴……和后庭啊……紫衣的小穴好痒……求求你们干紫衣啊……尽情蹂紫衣吧……」迷乱之中,袁紫衣口中言辞越来越淫蕩,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娇躯不停地扭动。

凤氏父子嘿嘿一笑,同时发动,两根粗大的阳具直插袁紫衣「花径不曾缘客扫」的小穴和后庭,袁紫衣只觉身体被刺穿一般,一阵撕裂般的巨痛传来,她娇呼一声,泪流满面,几乎晕了过去。凤氏父子毫不留情,大力轰击,只插得袁紫衣不停尖叫,很快就将她送上了巅峰。

袁紫衣还未自这前所未有的受虐快感中缓过气来,凤氏父子又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袁紫衣的尖叫渐渐痛苦之色大减,很快变成了消魂蚀骨的呻吟。凤天南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想不到武艺高强的侠女也会有这幺浪的叫床声啊。」

袁紫衣娇羞不已,呻吟之声却是一声比一声淫蕩:「哥哥……插到底了……爹爹……饶过奴家……小穴要裂了……轻些啊……啊~~奴家要丢了……呜~~紫衣要被爹爹哥哥干死了……」

凤氏父子显然不满足于只用一种姿势来干这位武艺高强而又娇嫩温婉的少?

他们命令袁紫衣双腿成大字打开,双手搭在神案上,由于双腿大开,袁紫衣那已被干得微微红肿的美穴不闭反张,仿佛在渴求着阳具的轰击,她的身体软软地任由凤氏父子扶持,那一双曾击败多少英雄豪杰的手,无意识地在自己的玉体上抚摸,风目紧闭,樱口微张,发出一声声微弱而消魂的呻吟。

凤天南站在袁紫衣身后,抓住一对椒乳肆意揉捏,凤一鸣站在她身前,伸手捏住两团嫩滑的屁股,将它向两边掰开,凤天南趁势将阳具抵住袁紫衣的菊花蕾,腰部用力,一下便连根插入。袁紫衣痛苦地娇呼一声,下身本能地向前猛力一挺,哪知凤一鸣早就将阳具顶住了她的小穴口,她这一挺,正好让凤一鸣的阳具来了个长驱直入。小穴的突然刺激又逗得她向后一缩,凤天南的龟头本还不曾脱出,这一下又是一个深深插入。

就这样,凤氏父子阳具不动,袁紫衣便自动前后摇摆美臀,两根阳具一进一出,直把凤氏父子爽上了天。

凤天南喘息道:「果然是极品……女侠,幅度再大些,叫得再淫蕩些!」

说着手下加快揉搓袁紫衣粉乳,凤一鸣更伸手沾了袁紫衣小穴流出的淫水,将手指伸到袁紫衣樱口中肆意搅动。袁紫衣被这前所未有的淫辱折磨得痛苦不堪,却又深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驱使着她毫不反抗地逢迎着二人的蹂躏,本来是为了趋避阳具的摆臀动作,已经渐渐成了主动的请君入瓮,幅度和频度都越来越大,动作却越来越富有媚态。她将纤腰用力摇摆,用上了最后一丝力气,就如最淫蕩的妓女在服侍嫖客一般。这般抽插了不到一百下,袁紫衣已是精疲力竭,浑身一阵抽搐,又泄了身。

凤一鸣只觉阳具被袁紫衣小穴紧紧夹住,忽然一阵热流淋上龟头,不禁感到无上的刺激,大声道:「啊~要射了!」迅速将阳具拔出,跟着一手把袁紫衣头向下猛按,跳动阳具刚插到袁紫衣嘴边,一股浓浓的白浆已喷涌而出,直射进袁紫衣的喉咙。袁紫衣只觉一阵噁心欲呕,但又不敢有所违逆,反而将樱唇包住龟头,将凤一鸣大吼射出的第二波炮弹,尽数纳入口中,咽了下去。

凤天南笑道:「好,好!果然孺子可教。让我也来领略一下女侠小穴的滋味。鸣儿,十八节鞭太细,取我黄金棍来。」凤一鸣知道老子又要玩那变态游戏,嘿嘿一笑,在袁紫衣胯下抓了一把,返身出去,片刻便拿来了凤天南那长度过丈、鸡蛋粗细的黄金棍。凤天南将袁紫衣面向自己直立起来,淫笑道:「女侠,咱们来玩一个较力游戏。」双手揽住袁紫衣玉臀一掰,菊花蕾受力,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

袁紫衣不知他玩什幺花样,只觉姿势太过羞人,伸手欲推拒,道:「不……爹爹……不要……啊~」一声娇呼,却是凤一鸣已将黄金棍头抵住菊花蕾,轻轻插入一小截。

凤天南淫笑道:「叫得这幺亲热,还说什幺不要?别装冰清玉洁了!」将袁紫衣双腿一分,阳具狠狠插进袁紫衣的小穴,跟着一边抽插一边向前走去。

袁紫衣双腿被分开,两只足尖拼命绷直才勉强及地,如何能用得上力?

被前后双插,痛不欲生,又无力抵抗,双手双腿胡乱摆动,空有一身武艺无从施展,口中痛苦地不停呻吟。猛然间,菊花蕾中一痛,原来那棍的另一头已经抵住屋角,再也无法后退,这一端便又插了一截进来。

袁紫衣骇极惊呼道:「不……不要再前进了……会插穿……奴家……」

凤天南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武艺喽. 」作势又要前进。

袁紫衣情急智生,向后猛地一弓身,双手向下,已握住了棍身,双腿也用力一曲,将棍身用足踝紧紧夹住,仗着她武艺精湛,身体柔软之极,这一下还能用得上力,勉强可以阻止金棍的进一步插入。殊不料这正在凤天南的淫恶计划当中,袁紫衣现在等于是自动地摆成了四马倒攒蹄的姿势,趁着她无法动弹之际,凤一鸣已经拿出一条细绳,将她双手双足仔仔细细地捆在黄金棍上。这样一来,袁紫衣仍然可以用力,但身体却再也动弹不得,只能就这样被串在黄金棍上,任由粗长的棍头插在自己娇嫩的菊花蕾中,心知很快就会力尽,害怕凤天南真个这般插下去,她迟早非被棍头刺穿不可,颤声哀求道:「爹爹……轻……紫衣……任你们摆布……只求不要……插死紫衣……」

凤天南自然不愿搞死袁紫衣,见她在还没有快感的时候主动哀告,心知她已经开始降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便站在原地开始大力抽插。袁紫衣后庭被黄金棍牢牢顶住,凤天南已用不着扶着她的身子,轻轻鬆松地一下一下插进。袁紫衣却吃尽了苦头,只觉在凤天南阳具不断冲击之下,插在后庭裏的棍头也随着大动不已,似乎又要深入,只得双手双脚一齐用力,死死夹住棍身。这般一个姿势,既困累又羞辱无比,兼之真假两根阳具还一前一后插在她被摧残得敏感无比的双穴裏,一下一下地抽插,让她痛不欲生偏又快感不断,只插得她有一声没一声地不住呻吟,当中还断断续续地夹杂着楚楚可怜的哀告:「啊~~爹爹……啊~~饶了……啊~啊~奴家……啊~~要……啊~要……啊~插穿……啊~啊~插穿了……呜~~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了~~~」

凤天南老当益壮,毫不留情地连续插了五七百下,袁紫衣被插得数次高潮昏厥,浑身香汗淋漓,几乎虚脱。终于,凤天南自觉支撑不住,急忙将阳具拔出,一手将袁紫衣粗暴地转了个个。袁紫衣被两次逼迫吞咽精液,此时已经条件反射般把樱口儘量张开,凤天南一插而入,喷射得噗噗有声,连续不断,袁紫衣拼命收缩吞咽,但量实在太大,被呛得连连咳嗽,喷了不少出来,溅在凤天南的缎子靴面上。凤天南大怒,一巴掌将袁紫衣打得重重摔在地上。袁紫衣痛苦地呻吟一声,却毫无怨怼之色,只是慌张地道:「爹爹……饶我……奴家……这就……舔乾净……」说着已勉力将樱唇凑到凤天南靴面上,细细地将精液舔了个乾净。凤氏父子见袁紫衣在他们淩虐抽插之下,已经彻底忘记了自己行走江湖的女侠身份,完全成了自己任意摆布的玩物,不仅得意忘形,哈哈大笑起来。

凤一鸣休息了这幺长时间,已经又恢复雄风,一把将虚弱无力的袁紫衣拉起,将她顶在黄金棍上又干了一番,袁紫衣不停号哭告饶:「哥哥……啊~~不?

凤一鸣毫不惜玉地全力抽插,只是不想伤她性命,才控制着黄金棍插入她体内的深度。到最后,可怜的袁紫衣哭喊得嗓子嘶哑,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任凤一鸣发洩了兽欲,又乖乖地吞下了他的精液。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在凤一鸣纯粹粗暴的强姦之下,她由痛苦得到的快感竟然比受到爱抚时还来得强烈,她不禁悲伤地想:「我……我原来……真这幺贱……」轻轻饮泣起来。

凤氏父子满足了兽欲,便将她扔到前殿,自顾睡了。而袁紫衣几乎整整一晚被插在黄金棍上,经历了长时间狂风暴雨的摧残,更兼肛门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只能轻轻地呻吟,根本无法入睡。不料她的呻吟声却激起了那些家人的欲望,不时地有胆大的家人,趁凤氏父子熟睡之际悄悄过来,对毫无反抗之力的她肆意蹂躏一番,她又不敢大声浪叫,怕惊动了凤氏父子的美梦,又要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只有含泪任由这些下人摆布,还要儘量扭动纤腰张开樱口主动迎合,以求?


就这样,满师下山以来所向披靡的袁紫衣女侠,被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恣意蹂躏摧残之后,又被十余个粗蠢汉子轮奸蹂躏了整整一晚,便是最淫贱的妓女,也不曾如她这般一晚接这许多客,若不是她体质强健,早已将一缕芳魂断送在这些阳具之下。饶是如此,她还是被干得无数次地泄身晕厥过去,又在被抽插的快感和痛苦中惊醒过来。最终,当天色微明,最后一个家人将精液尽数射进她已被插得麻木的口中,被蹂躏整整一夜的袁紫衣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很快天光大亮,雨散云收,凤氏父子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袁紫衣留下来。

凤天南叫凤一鸣善后,大队人马先行,这正中凤一鸣下怀。凤一鸣按住袁紫衣的身子,将黄金棍慢慢地抽出来,原来他捆绑得极有技巧,黄金棍抽出,袁紫衣却还是被原样紧紧地绑成一团。昏迷中,袁紫衣觉得下体蓦然空虚,条件反射地曼声呻吟一声,臀部风情万种地扭动起来,似乎不习惯这巨物的离去。

凤一鸣见状,又捺不住折磨袁紫衣的欲望,淫笑一声,抓起袁紫衣的十八节鞭,将鞭柄和鞭梢又深深插入袁紫衣饱受摧残的小穴和菊花蕾,又将袁紫衣立起来,让她双腿大开地跪坐,使鞭柄和鞭梢顶在地面上。袁紫衣始终昏迷不醒,但下体一被插入,便不由自主地款款摆动柳腰,一上一下地开始自行抽插,口中也发出消魂的呻吟。凤一鸣实在按捺不住,拉开裤子,将阳具插入袁紫衣失神而无力张开的樱口中,狠狠地抽插了一顿饭工夫,发洩了一次兽欲,才匆匆离去。

袁紫衣已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只知道拼着仅有的一丝力气,一顿一顿地扭动纤腰,让自己的小穴和后庭不住地被抽插,直至终于不支晕厥。到得夜间,赶路到此的刘鹤真夫妇发现了她,将她救醒。

她娇羞无地,无颜久留,体力稍稍恢复后,便强撑着不告而别。见白马却还好好地拴在原处。她又骑上了白马,继续着她的江湖生涯,按计划去夺取十三家掌门人。但这噩梦般的一晚,却始终成了她心中的大病,深夜躺在床上,一闭眼便是山神庙这淫乱的一幕,而跟着就免不了浑身酥麻,小穴润湿,她只好一边自慰一边往别处想:「这应该算是我救他第二次了吧?」而芳心中另一个问题始终委决不下:「要不要再救他第三次呢?」但总是没有答案,只有用更大力更狂乱的自慰来让自己忘记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