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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我正式被少宗主任命爲天倚宗护法弟子,这个任命让我意外,也
出乎很多人的想象,当然也让很多人嫉妒的发狂。
而这个半个月的时间里,我与师姐霜月之间那种实际上的男女关系进展缓慢

甚至我还未能牵到她的小手,更不用说拥抱亲吻之类的。
但就在我刚刚当上护法弟子的当晚,她忽然对我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温情,
在约会的林中,或许是因爲刚刚当上护法弟子的我意气风发,勇气倍增,猛然把
她搂到怀里,再或许她也有意地迁就我,我们第一次拥抱了,激吻了,还第一次
偷偷地摸到了她的脚。
「呆子,脚有什麽好摸的?」她怪怪地看着我,但并没有挣脱自己的脚。而
且眼睛里,露出一丝难明的笑意……说不清是嘲讽还是什麽?
我感到脸上热热的,自然而然地就爲自己有这样的毛病羞愧,但是我没办法
医治这样的毛病,它就像是影子一样,从小就跟随着我,让我无法摆脱。
而自从几年前第一次冒着极大的危险,偷闻到柔儿师姐脱下来的袜子的味道
之后,我这种心里毛病更加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
所以我不顾羞惭地道:「师姐,我能把鞋子脱下来吗?」
「随你吧,我要是不让,你又会说,连脚也不给你看,不过我今天可是练了
半天的剑法……如果你不怕熏死你的话……就脱下来吧,顺带帮我揉揉。」
「是!」我顿时只觉像领了女皇的命令一般,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把
自己包围,激动无比,终于能亲手脱下自己心仪佳人的秀鞋,甚至还能亲手抚摸
活生生的玉足,我能不激动吗?
鞋子终于慢慢地脱下来了,然而仅仅只脱出一点,我就闻到一股子微酸的带
着异香味儿的热气氤氲。
这气味……我实在是太喜欢了,真是极品中的极品,一闻到这样的气味,就
热血沸腾,感觉好像亲眼看到了霜月师姐,挪移练剑的身姿,那两只雪嫩嫩的小
脚丫在秀鞋中随着剑光轻巧好看地移动,时而紧崩,时而轻舒。
我还只觉这就是美人师姐的青春的味道,代表着她的活力,见证着既便是从
她脚上流出来的汗汁,也与衆不同。
霜月真的没有说谎,否者说所谓的异香,就是她玉足的汗臭味,只不过相比
一般的女人而言,那种汗臭味淡了一些,而多了一股微微地芬芳。
难道师姐洗脚时,洗脚水中也渗了花瓣汁,不然如何有这样的香味?
再看玉足之时,只见织小的一弯足弓,在雪白的袜子中上下的线条优美的起
伏,又如同大师精雕细刻的作品,让人忍不住赞歎,却又感到赞美的言词是那样
的匮乏。
「师姐,妳真好!」我不由由衷的感谢她。
「这样就叫好吗?」她轻轻地把自己的那只玉足从鞋中整个地脱出,翘美的
足尖轻轻地一点我鼻尖:「你还真容易满足……」
……而此刻,我已经完全陶醉了,一边深深地体会着她滑嫩且微微潮湿的足
尖点在我鼻尖的感觉,一边更加深深地闻吸足尖的味道。
霜月怪怪地看着我,那表情说不出是恶心还是喜欢,或者这两种情绪在此刻
她都有。
而看了我一眼之后,她脸上生起一丝羞红,闭上眼睛地轻轻道:「小石头,
看你当宝一样,那就给你吧……」
我狂喜,但还是不敢太过于唐突佳人,而只敢轻轻地褪下她的白短袜,而顿
时感到那玉足更加地香热。
真是活色生香,整只玉足晶莹雪白,然而又在雪色中透着醉人的潮红色,五
根玉趾,根根如同玉石般该纤巧处纤巧,该浑圆处浑圆。
当我再看那弯弯趾缝,就如同在欣赏佳人最稳秘的羞人处一般,只觉这里,
也应是她最害羞展示给别人看的地方之一,但是今天却给我看了……
而且我心里大起一种想法,从此这样的美景,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她的玉足
,她的一切,都不能再给别人看了,更不可让人亵玩。
「霜月。」我试着叫了她一声。
「嗯。」霜月轻闭着眼睛装睡,或许她是真的有些害羞吧。
一时我心里大乐,觉的不管她是怀着什麽样的目的主动地接近我,都可以原
谅,都可以忽略。
而我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快乐?这样单独地,跟她在一起,玩着两个人的永远
也玩不厌倦的男女游戏。
就在我準备一口含住那诱惑到让人失控的粉嫩玉趾时,天知道霜月师姐闭着
眼睛怎麽也能发现的,她极时地轻喊了一声:「不可以。」
然后又脸儿红红地道:「小石头,以后再给你好吗?」
「我……」我说不出话来,各种各样的情绪绞织心头,但总的来说,是羞愧
和懊恼,还有一种危机感。
很想早一点得到她,想狠狠地占有她,彻底地占有她,我想让自己全身上下
,每一个细脆,都沾上她的气味……但现在是不可能能做到的。
「小石头……嘻。」她一笑后,忽然又神情黯然起来,比较複杂地看了我一
眼:「我迟早是你的人……是吗?」
我立即举指向天发誓:「今生非霜月师姐不娶,若有违背此誓言,就让我跌
入万丈深渊,永劫不複!」
在事实面前,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小人,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
人,我看人就只看外表,只要她足够漂亮动人,我便动情动心,爱意泛滥。
何况我眼前的霜月师姐,到目前爲止,还没听说过她有什麽绯闻丑闻……我
又有什麽不乐意地?
霜月轻轻地抽回自己的玉足之时,又叫了我一声……「呆子!」
这一天,阳光明媚,并且是我当上护法弟子之后,在宗内监察监督风纪、宗
规宗纪的首巡。
因爲身爲护法弟子,可不是光有一个名头的,那种权力,也不是看不到摸不
到的。
而是切切实实……
第一,相比传宗弟子,我现在不需要再闭关修炼,而所谓的传宗弟子,就是
像我师父熊真人那样,将来需要带徒弟的,当然当他们成爲师父后,是有一定的
权力的,但一般没有护法弟子的权力来得大。只有身兼重职的掌教可以与护法弟
子抗衡。
据说,是上面有长老说我的剑道已经不需要再去紫月洞府潜修,而只需要平
时继续刻苦修练即可。当然,也可能是有人用心险恶,不想看到我的剑道继续以
每日千里之速的长进。
当然事实上呢?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不要闭关潜修……只知道即便是我师父熊
真人,我也不怵于他,最少可以跟他打个平手。
如此,我这个护法弟子就新鲜出炉了。
第二,每名护法弟子,配备常随值勤弟子若干名,因爲护法弟子本身不多,
现在加上我也只有三十几个,可我们责任范围却是方圆一万里地的地方,对内对
外,无不需要我们。
我们也就像是特务一般,到处神出鬼没,而且直接听从少宗主,以及老祖宗
的调派。
第三,我们护法弟子身边的长随弟子,名义上可以由自己在三千普通弟子中
指定,不过由于天倚宗内部的关系网无处不在……就说我自己,配额三十六名长
随弟子,也就是我的手下,其中只有三个是由我自己指定的,这里面包括霜月师
姐。其它的人,全部是别人拉关系塞进来的……当然,我也收到了一些好处费。
本来我还想把柔儿师姐、贝儿师姐全部包揽到自己的旗下……嗯,其实我也
很无耻……但遭到了师父熊真人二话不说的拒绝!
这可恶的粗鄙汉,轻而易举的就破坏了我拯救贝儿师姐于火海的良苦用心。
看来他是想长期霸占淩辱贝儿师姐,如果他不是我的师父,我一定会跟他翻
脸……但现实就是现实。
在现实中,即便我现在春风得意,但还是要不得不顾及到师徒之名的那种无
形、又超级强大的束缚力……谁也不想背上一个对师不孝的罪名不是?
而且我手下的三十六名长随弟子,因爲我本人年龄不大,又是新鲜出炉,资
曆更是无从谈起,所以他们全部是未出师的,这样的话,他们就不能做我的全职
手下,只能以兼差的形式,分成三班地跟随我走动。
所以,一般我身边只有十二名手下,霜月师姐名义下成了我的手下,但实际
她来去最爲自由,想来就来,不想来……连她的人影都看不到,而我又不可能真
的责罚她……真的让我很郁闷。
当然,就算有这样那样的不足和不美,可与过去相比,我现在的地位和待遇
难道不是天壤之别?
总算是在宗内出人头地了!想着,我不由狠狠地握了一下拳头,再神气地一
回头,看着跟着我的十二名,不,是十三名手下……
而那多出来的一位,就是不定时乱跑的霜月师姐。
此时十三名手下,包括霜月师姐,都背负长剑地大气不敢出地挺立在我面前

而我以自觉很威严的目光一一地对他们进行检阅,并训话。
「马上我们将开始进行巡检的第一站,在这往后,我们还要出宗门,到各地
去巡视、巡查,尽责尽力地扬善除恶,保护宗门,誓死与奸恶邪魔斗争到底……
你们有信心和勇气,跟着我一起维护宗门秩序、宗门和平,保卫全人类……不,
不是,是保卫散民们的人身安全和财産吗?」
「有!」十三个手下有气无力地回答我。
我顿时火冒三丈,大吼一声:「你们都没吃饭吗,请大点声音回答我,有没
有?」
「有!」这次效果好了一点。
但随即我郁闷地看到,霜月师姐那本像弯月的眼睛,笑成了完全的弯月,人
都蹲到地上去了……
唉……我,我现在实在是太、太爱她了,不然……哼,我真要把她驱除出队
伍。
随后,我们的第一站巡视点,就是我原来的师门。
不管是我是想锦衣还乡,还是耀武扬威,再或者是我对柔儿、贝儿师姐念念
不忘……总之,我就是要第一个去师门转转,如果发现某个师姐、师兄、师弟不
守宗规,风纪败坏……嘿嘿……那就不要怪我大义灭亲了!
特别是我师父熊真人……虽然我不能当场地对他也大义灭亲……但谁规定我
就不能打他的小报告?
所以,我特意地带着十三名手下悄然地进村……不,是悄然进师门。
不过,还是被师门的师兄、师弟们发现了……
他们一看到我,不管是阿狗阿猫,以前连鼻孔都不屑我一声的家伙们,全部
老远就亲热无比地大叫:「石头……」
「师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麽当上护法弟子之后,这麽快就忘了我们
?」一个原来我叫师兄的师兄,亲热地搭着我的肩头,一口一声「师兄」地叫我

我估计就是让他叫我叔叔,他都会毫不犹豫……因爲亲热归亲热,但我还是
能发现他们眼中的畏惧的。
因爲护法弟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除了我与师叔雨阳真人的一个大弟子之
外,其它的都是由师叔辈的人在担任。
当然,这次我与师叔雨阳真人的那个大弟子是幸运儿,有传言说,因爲老的
护法弟子越来越腐败,而且还可能有新的巨大危机,所以我与师叔雨阳真人的那
个大弟子,作爲一股全新的血液加入护法弟子中,走马上任了。
我感到自己和师叔雨阳真人的那个大弟子是怀有特殊使命的,是少宗主,甚
至是那些长老们与老祖宗考虑的一盘大棋中的先锋小棋子。
这点聪明我还是有的……只不过现在一切只微微地露出了一点端倪,我还难
推断出具体的整个布局。
所谓将军决策那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知道自己绝不会是没有用处的,所
以我在等。
扯远了,再说我一推那个师兄,冷着脸对他道:「想拍马屁,也要用点脑子
,切记胡乱开口,你这样乱叫,是不是想害我乱了辈份?」
那师兄顿时冷汗都出来了。
这时,旁边有人冷笑道:「好大的官威……这麽急着就到我的地盘上来抖擞
了……你有本事现在就把我抓起来看看?」
我寻音一看,顿时脸绿……不错,正是我那个粗鄙不堪的师父。
只见一些时日不见,我师父似乎更加地肉往横向发展,脸上的横肉如一座座
小山丘似的,并还油光发亮,说明他这段时间油水似乎更好了。
而师父的身边所立的人,也正是我魂牵梦萦的两位师姐,柔儿师姐与贝儿师
姐,两位师姐一见我,欲言又止,显然是害怕我师父的淫威。
师父以细小绿豆般闪光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痞性不改地嘿嘿一笑后,
马上对我视若不见,却喜笑顔开地把目光死死地投在我身后的霜月师姐身上。
「霜月,妳来了……过来,到师伯这边来。」
我脑中轰!地一声,不敢相信……师父居然认识霜月师姐。
但这是我笨,师父怎麽可能不认识霜月师姐……她与柔儿师姐、贝儿师姐可
都是要好的姐妹啊……
当笨笨的我一想到这个环节之后,就隐隐地生起一股悔恨欲死的想法,心里
也感到很害怕,焦虑……
霜月师姐这样的天僊般的美人,莫不是……
我心里浮起一个邪恶的声音:「天僊美人又怎样?你贝儿师姐不一样美得能
滴出水来,还不是被你那公猪一样的师父给啃了?」
是啊……我头上的冷汗一下子都出来,回头眼看着霜月师姐,心里祈祷着她
对我师父的话不理不采……希望一切都是我瞎想的……
「师伯,不了,我现在是跟着石头值勤。」
我失望了……霜月师姐看来真认识师父,竟然跟他说话……不过还好她拒绝
了师父的无理要求,现在来看,她似乎跟他不可能有那种关系。
但就在我正自我安慰的时候,就听师父很不高兴地道:「霜月,叫妳过来就
过来……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跟妳说,是关系到妳师父玉红莲的事情,妳要不要听
?」
说着,师父目吐凶光,脸上也狞笑起来。
而我却惊讶地看到霜月师姐的脸儿瞬间绯红起来,她看上去很不自然,又怕
又恨的样子。
「来不来?」师父的声音更大了,很痞地在那怪叫着又道:「真的是妳师父
的事情……」
「嗯!」霜月最终红着脸轻轻点头。
「师姐……」我大叫一声,拿出了最大的勇气地道:「妳不用听他的,他要
对妳怎麽样的话,就别,别……」
师父嘿嘿淫笑地替我说话:「……就别怪你就不认我这个师父是吧,但石头
啊,你不要忘了,一日爲师,终生爲父,我就等是你的老爸,再说,你以爲我叫
霜月去是干什麽?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在你头脑中就尽是些肮髒的思想。」
我目瞪口呆了,真是恶人先告状……也进一步地领教了师父的无赖、无耻之
处,这恶棍,我要摸剑了……
但,我现在真能摸剑麽?
我痛苦地眼睁睁地看着娇美的师姐,跟在巨熊一般的师父的身后,一前一后
地走了……虽然霜月师姐,在女人中算是身材高挑的,但与师父相比,她还是显
得有如像巨汉身边的小女孩。
「霜月师姐——」最后我无力地喊了一声。
霜月师姐回过头来一笑:「呆子……师伯又不会吃人,看你吓成什麽似的,
再说我听完他说的话后,马上就回来,乖哦……」
霜月师姐低着头跟着师父进了一道门。
我这时才像清醒过来一般,对左右道:「什麽话不能在外面说,非要到里面
说……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前面是师父的练功室,而当师父与霜月师姐进去之后,里面就出来了几位以
前跟我根本不说话的师兄,他们往门口一立,显然是守起门来。
一看到这样的阵仗,我当然更是怒发沖冠,看都不看他们地就要闯入。
我身边的其它长随更是不把我师父这一系的师兄师弟们放在眼里,跟着我一
起闯。
一个叫不出名的守门的师兄伸出手来:「石头……」
我瞪了他一眼:「滚开……」
这师兄被刺激的脸上一红,但马上又低下了头,默默地站开了,这就是护法
弟子的淫威,不,是权威!
虽然我不好拿师父怎麽样,但拿他们却没有那样顾虑,一旦激怒了我,肯定
要他们好看。
所以,我们畅通无阻地进去了。
但一进去之后,走不了两步,我就回过头去,长随的一名师兄立即心领神会
,一笑道:「我们就站在这里帮护法守着!」
「嗯。」我轻轻地应了一声,心里一阵得意,真是护法弟子的权威无处不在
啊,但马上我又一阵紧张,不能再耽搁了。
所以,我一阵青烟地忽然消失在十几名手下面前。
十几名手下这纔一阵惊骇,有人失声道:「这麽快?!」
……
我无心听他们后面说什麽,在师父的练功室急绕,拿出了自己全身的本领,
真是影如鬼魅,又疾又轻,不可能会发出声来。
要说吧,虽然个人实力,不是万能的,但在天倚宗,没有实力也是万万不能

嗯,找到师父与霜月师姐要紧,前后相差也不到一分锺,我想他们也跑不到
哪去。
很快我发现了他们的蹤迹……师父最隐秘一间练功秘室,以前我就来过……
但没发现他在这里欺负贝儿师姐,真是遗憾!
就听咣当一声,秘室的门关住了,而且能隐约地听到霜月师姐的质疑声:「
师伯,你关门干什麽?」
怒啊,我心里也发出霜月师姐一般的质疑,不过先看看他们在里面到底要干
什麽先,如果有什麽事情,再破门而入不迟。
所以,我定了下来,然后提起全身的功力,一阵如电般的热力从我的丹田各
处向外涌出之后,忽然间我的眼睛便叮地闪出一道光芒……接着,虽然有一道门
墙相隔,可室内的情况却在我眼中纤毫毕现地出现。
当初师父的黑毛粗手,是怎麽进入贝儿师姐的裙中的,那也是我用这种功法
看到的……当年,我娘救起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老人在我娘的床上躺了一个月
后死去,但在这一个月里,老人传了我三种功法,这其中一种就是透视透听大法

当时,只见到师父那小萝卜粗的大手指,挖扣着师姐贝儿那嫣红如新地沟儿
,很快,贝儿师姐的小沟儿中,满是水光……
那麽,霜月师姐的小沟儿又是什麽样的顔色的呢?
我给了自己轻轻的一个耳光,什麽时候了,居然还想这样可耻的事,晃了晃
头,排除杂念后,室内的情景再现我的眼中。
室内,只见师父与师姐霜月隔了几步地站着,师姐是那样羞嗔地看着师父,
虽然没说话,但她眼中的意思已经很明白,那就是让师父快说。
师父却不急,不慢不紧地说了一句话:「霜月,妳越来越诱人了,我发誓,
一定会让妳主动地被我睡了,被我的大肉枪干穿妳的小肉洞。」
我脑子里顿时嗡!地一声,早见识到了师父的流氓行爲,但谁能想到,他居
然流氓到这种地步!
可更让我意外和极度不满的是,霜月师姐只是满脸通红地站在哪,居然不逃
不叫,然后跺了一下她那雪色生香的玉足,羞恨地道:「你又来羞辱我……不过
你死心吧,我是绝不可能看得上你的。」
还好,外面的我擦了擦汗……然后继续凝神偷窥。
只见师父不以爲意地一笑:「嘿嘿……师伯不要乖乖霜月看得上我,只要妳
动情……妳知道的,全宗只有我风云熊的肉枪最大最长,能让女人真正的欲僊欲
死,而且只要妳被我干过一次,保证让妳哭爹喊娘,睡一次丢个四、五次身子算
是少的,说不定……嘿嘿……」
「不羞,不羞,你真是一只不知羞耻的老熊。」师姐红着脸直骂,但与其说
是骂他,还不如说就是跟他变相地调情……接下来一句话,更让我无语泪流……
「你又没跟他们比过,谁知道你是不是吹牛?」
师父无耻地道:「那还不简单,我让妳看看就知道。」
师姐立即板起脸来道:「我纔不看。」
师父却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看来师父调情手段真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知道什麽事能做,什麽不能,不以爲意地又道:「随妳了,男人的东西,特别
是我的东西,想看还看不到。」
师姐:「你够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到底要跟我说什麽?」
「嘿嘿……霜月啊,当然会告诉妳的,但妳今天又是不是过于嘴硬了?过来
,到师伯怀里赔赔罪,我一高兴才会告诉妳,我跟妳师父的事情。」
原来……这狗屁师父还真会利用女人的好奇心?我在外面琢磨着是不是要重
新拜他爲师,去好好学学他玩弄女人的本事?
耳中又听到霜月师姐很坚决的回答:「不!」
我不由欣慰,只是还没高兴几秒,就见形势大变,看得我双目欲裂……但一
时间我居然忘了破门而入,以至于……
就见师父忽然狞笑着慢慢靠近霜月师姐,而霜月师姐虽然露出惊怕之色地退
了几步,却只有那麽几步,然后就双手握着拳头地举在胸口上,像是绝望了一般
……她在想什麽呢?难道一下子她脑子胡涂了吗?
爲什麽不大喊,不打他一耳光,而让他欺近身边,嗅闻着她身上那幽兰般的
极品体香?
那是我的,我的!我心里大叫着,想哭着大叫地让她知道……她的一切美好
,都是我的,在我没有允许的情况下,她这样做会让我伤心,极度地伤心!
又高又黑,浑身长毛的师父看起来对霜月师姐的表现极爲满意,从她头顶上
的秀发闻起,慢慢地嗅到她的耳轮边……并轻轻淫笑道:「霜月,妳今天的状态
不对,师伯猜想,今天肯定是妳的排卵期了,妳像动情了!妳不是真想被师伯用
大肉枪插进小肉洞中狠干一天之后,再在妳的贞洁小肉洞里面喷入超量的浓精吧
,但那时妳就算彻底地被师伯我玷汙了。」
霜月师月通红着脸地直摇头,颤声道:「师伯,你好色……纔不是……我只
是想听你到底想说什麽,你说完我就走了!」
「嘿嘿……小丫头还嘴硬。」
在霜月师姐的一声轻轻地惊叫中,她被师父搂入怀中,然后我吐血地看到,
师姐秀美无比的白鹿皮鞋儿轻轻地踮起,再踮起。
霜月师姐……居然……居然,跟他接吻了……
绝对的……百分百地献吻……霜月师姐的两条纤臂缠住了师父的粗壮的脖子
,无比香甜粉嫩湿滑的香舌儿,率先轻轻地喂到低下头来的师父的嘴里。
然后就是漫长的,你来我往的吻戏……霜月师姐把粉红的小舌儿长长吐出来
,向师父展示……她还颤声道:「大老熊,现在我把香舌儿彻底地给你了……」
「嗯,真乖,妳不会等很久地,很快我的大肉枪会狠狠地插入乖霜月小屄的
最里面,让妳哭爹喊娘,阴精丢到不能再丢,把妳吃的一点都不剩。」
「师伯你好坏,又来羞辱我,我纔不会让你插!」
说着霜月再次把香舌伸出来,给师父用两根手指捏住玩。
不得不说,师父真会玩,一会轻啃霜月师姐的香舌尖儿,一会用手指翻转过
来,然后用嘴去啾啾有声地吸吮香舌根儿下面的青血管,这样反複地玩了无数次
后,两人这纔複又两嘴密合地痛吻。
期间,师父的粗毛大手移到霜月的翘美玉臀之上,换来霜月的一个冷颤,颤
声道:「大老熊,你现在还不能摸到里面去哦。」
「那要到什麽时候才能真摸进去?」师父居然像个纯情小处男般地傻乎乎地
问。
师姐甜甜地亲了他一口:「当然是我想给你的时候啊,嗯,我,我的小,小
嫩屄也是……只有到了时候,才能给你……就像我师父那样……」
轰!我被雷劈了……摇摇欲坠……看来霜月变得如此这般,还跟她师父玉红
莲是有直接关系的。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是血的教训,以后我一定要给手下当好正人君子的
楷模!
同时,我也暗暗心惊,以及说不出来的愤恨和嫉妒……
玉红莲居然也给我师父染指了吗?
不可能……玉红莲身爲少宗主的夫人,那是多麽的圣洁与正派,怎麽可能跟
跟丑陋粗鄙的师父搞到一起的?
当我再看室内的时候,室内的情景,再次让我吐血,只见师姐霜月,忽然又
被师父抱在怀中坐在椅子上,而她罗衫半解,一只雪白的小淑乳,已经被师父一
手握住,尽情地把玩。
我流鼻血了!
死死地盯住那被师父肆意捏握,而变成各种形状的玉乳。
只听霜月师姐还在那无力地嘤咛道:「大老熊……你骗我,你不是说过,我
不同意,你就不乱来的吗?」
「嘿嘿……乖霜月,自从妳今天意外地献上甜吻,我就知道妳动情了,老实
说,我今天不会放过妳了,一只小鸽乳算什麽,等下让妳自动地献上红红的小屄
,还让妳翻给我看……最后让妳在我身下连连丢精!贝儿一定说过,她是怎麽被
我干翻的吧……妳一定很想了,霜月啊,其实我跟妳说,等下妳一个大姑娘跟我
做那种事,肯定会丑态百出,极爲羞耻,但做那种事,妳被我欺负的越惨,才会
丢的越美,相信我!」
霜月被师父的话羞的直打冷颤,也羞得哭出声来道:「我纔不会脱光给你看
,更不会把小,小屄翻开给你看,大老熊想的好美……」
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霜月师姐还跟师父调情。
所以,我知道她没药可救了,沖进去的意义也不大,因爲是她将主动献身给
我师父……而我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
不!室外,我狠狠地给了自己巴掌,然后才爽快地承认,在自己的身体内,
有一股黑色的欲望,不然管他是谁,早已一剑杀之。
自从看见贝儿师姐被师父玩到主动献吻,甚至发展到跪着替师父在林中口交
之后,我就已经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什麽纯情的东西与动物,当然女人也不能例
外,然后我身体之中,就埋下了一股被刺激后生起的黑色欲望,那就是想看到自
己最当宝贝的女人,是怎麽被别的男人操弄的。
事实上不管我情愿不情愿,我也知道再圣洁的女人,也会幻想或贪念被男人
痛痛快快暴操的滋味,把她们操到化爲水,然后她们纔会做成真正的女人……
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麽?
或许此时霜月师姐也是这样,尽管已经被师父欺负、淩辱得够狠,但仍然欲
摆不能了。
霜月师姐今天真的在劫难逃了麽?她最终会不会用香甜无比的小嘴,去含吮
师父又臭又髒的大鸡巴?
现在我还不知道答案,只偷窥到霜月师姐一边流泪,一边却又再次主动献吻
的情景。
「大老熊,你真要我把自己脱光麽?」
霜月师姐一边吻着他,一边喘息着问道。
师父嘴对着她的小嘴地嘿嘿淫笑:「乖霜月,现在我要用手玩妳的小穴了,
还有妳的屁股眼儿,玩得惨惨的,满屁股全是浪水后,妳再脱光给我看。」
这时霜月师姐不哭了,也不再打冷颤,反而像个从容就死的女义士一样,柔
柔地再喂师父一口香吻,粉嫩的小舌几经挑动,两人的嘴再分开时,才无力地呢
喃:「嗯,等下霜儿会把自己满是浪水的大屁股和小穴儿,高举到老黑熊的面前
,让你看个清楚……我知道你不得到我是不甘心的,不把我玩腻也不甘心,就像
师父那样被你惨惨的玩……你尽管狠狠地玩弄霜月吧!」
但说完这句话后,她又哭了起来,也许女人的心真是矛盾的。
我师父老黑熊当然不会客气了,一只极丑又全是黑毛的手,在他的狞笑中,
就那样慢慢地插入到霜月师姐的裙腰之中。
显然他已经贴肉地摸到里面,而师姐却还仰起脸来跟他蜜吻,间隙地直胡乱
浪叫:「不要再进去了,嗯,小穴被摸到了……啊——霜月是老黑熊的人了!」
猛然,霜月师姐全身后仰着一僵,两条长长玉滑的美腿,紧紧地夹着师父里
面的粗毛大手,但我用透视大法再往里一看,师父的粗毛大手,已经整个覆盖到
长着一些稀疏毛毛的并微微坟起的玉臯上,而那玉臯中间一线嫣红流芳,就是两
边都红红的……
就如同贝儿师姐一样,我的霜月师姐,未来的娇妻,很快整个玉胯全是被老
黑熊师父玩出来的清清晶莹的浪水……
自然地,霜月师姐羞处的大小阴唇,翘翘地小阴蒂,还有粉嫩紧窄的阴道口
,都被师父摸个清清楚楚,一遍又一遍地狎玩。
……
密室的大床上,霜月师姐沖着老黑熊羞涩地惨惨一笑,然后轻轻脱去自己玉
足上的一只袜子,再高高挑起。
此时他们的淫戏,已经到了无声胜有声的境界,霜月也已经彻底地动情,準
备脱光自己给我师父看个清清楚楚……
而雪中透红,精致翘美的玉足,竟然也不能幸免,还是她自己主动地送到我
那又老又粗鲁的师父的嘴里。
我师父哈哈大笑:「以前妳的小脚连看都不肯给我看,这回知道给我吃了?

师姐幽幽啐道:「那时我若给你这头老熊看了,你定会得寸进尺,说不定那
时霜月就会被你得手,小嘴儿被你肆意亲吻,说不定,小,小穴也要任你挖扣…
…」
我师父得意地一把抓住师姐送到嘴边的玉足,随意地摸捏把玩起来,师姐香
软滑腻的玉足,顿时在粗糙的黑毛大手变形,时而玉红的足尖被玩折翘而起,时
而五根粗粗的手指,全插野蛮入师姐五根粉嫩的玉趾缝隙之中。
一边我师父还要用言语羞辱她:「那现在呢?现在妳就甘心把妳的小脚丫给
我玩了?」
师姐以充满怨气的哭声道:「霜月的小穴儿都让你玩成那样子,何况霜月的
臭臭脚丫……」
「是妳心甘情愿的吗?」
霜月羞辱得彻底哭出来,「是,是小霜月儿心甘情愿的……你满意了吧……
等下小霜月还要按你说的那样,脱光自己,自己掰开小穴儿给你看……」
我师父再次得意地淫笑:「是小屄……」
师姐用哭红的眼睛羞瞪了他一眼:「嗯……是小,小屄……霜月的小屄要给
师伯好好的鑒赏了,霜月好羞人,好不甘心,但又好,好想……」
我师父定定道:「小霜月儿,妳放心,我会继续狠狠地羞辱妳,等下还要用
手打妳一丝不挂的翘屁股……总之,会让妳美美的,惨惨的丢给我,一次、两次
地丢出阴精来。」
哭成娇靥梨花带雨般的霜月师姐,脸儿通红地直摇头:「纔不会……霜月不
会那麽被大老熊那大,大肉枪轻易征服……」
是一堂变态的性爱课吗?外面的我直摇头,师姐真是没救了,最少此时她被
我师父牢牢地控制住了情欲,一种比春药更厉害的高妙淫辱手法。
再看时,我的老黑熊师父已经一口咬住师姐的半边玉趾,痛痛快快地品尝起
来……真是豪放风格啊,不像我犹豫了半天,却还是没尝到师姐脚丫的真味。
那味道也一定非常美,不然老黑熊不会吮了一只又一只玉趾,而后还要反複
地用又粗又肥的大舌头,舔着那粉嫩的空虚的脚底。
而霜月师姐,整个人露出痛苦又似销魂的神情,那样如泣如诉地轻轻呻吟起
来……
「嗯,霜月不行了,又流出了好多水水,好无力,想到马上要把自己脱光光
,给你这又老又丑的东西看,我想自己先死掉算了……」
(未完待续)
2011-4-1 20:21 #3
youman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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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狼友们的话。
你们的留言,每一条我都非常认真地看了,十分感谢你们的回複,但到目前
爲止,还没有人深入到本书的内容分析之中,感觉上是有的狼友体会到了个中的
味道,以及情节的推展方式,有的则走马看花地过了一遍。
或许就是那样的吧,明白的不需要说,不明白的则我说给你听,可能你还是
不明白。
我就稍微地从第三章说下,如主角带手下刚到师门之地忽然听到师父叫霜月
师姐的名字,这里就已经埋下了一个悬念,以及非常暧昧的味道……
其实书中的主角也「想」了:「难道师父认识霜月师姐?」;以及他还有不
好的预感……这都是一种暗示和伏笔。
那麽,也就是说,师父与霜月师姐早己经不是一般的关系。
只不过这个突破点,放在了主角当上护法弟子之后的他的眼皮底下。这样的
安排,也是爲了给大家一个「现场」观摩,身临其境的感觉。
而如果是过去式,经霜月师姐的话语转给主角的话……那麽效果又会怎麽样
呢?
加上本书的情节刚刚展开,如果这时用「回叙」的方式表达虐恋情节,又是
否给力及恰当?
然后在书中,霜月师姐也亲口哭喊出,要像她师父那样屈从大老熊……那麽
这就给大家一个极大的想象空间了,到底大老熊与玉红莲发生了什麽样的关系?
又是什麽原因才让高贵美丽的玉红莲与外表粗俗,内心邪恶的大老熊发生关系?
纵观整个已经发生的情节,其实应该能轻易地发现,霜月师姐的在密室中的
表现,只是一个临界点的暴发或者防线全面崩溃的一个写照,那麽之前到底发生
了什麽事呢,我们不难想象……
那就是玉红莲与大老熊偷情之后,一系列不捡点的行爲,刺激到了作爲玉红
莲贴身爱徒的霜月,加上大老熊平日不断地骚扰、调戏、挑逗霜月,以至于霜月
忽然间被叫密室后动情。再后面的情节,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而其实在小说的
字里行间,已经多次提到以及暗示了。
当然,虽然这是一部情色小说,可是主线却肯定不会是主角与配角之间纠缠
不清的男女关系。而是天倚宗的危机,那麽天倚宗到底发生了什麽危机?大的方
面是什麽,小的方面又是什麽……
首先从大老熊奸汙贝儿师姐以及霜月师姐,我们就能清晰地得知,天倚宗最
少是发生了质的腐变,这本身就是危机的一个方面……
总之我想说,一部小说的细节决定成败,同样地,狼友们看书看得是否细致
,也决定你们是/否能心领神会,眉飞色舞地体会到小说中的味道,以及对情节
的发展的掌握。
最后感谢大家的鼓励和支持。
请继续给力地踊跃回複和评论……
回複超五十,马上发下一章。)
※※※※※※※※※※※※※※※※※※※※※※※※※※※※※※※※※※※
第四章
但说是这样说,霜月师姐还是开始脱了。
她光着两只率先脱出来,并被大老熊啃得又红又肿,满是口水的雪嫩玉足坐
跪在床上,像个即将要被处死的小女囚,红着脸儿、头低低地根本不敢看我师父
地无力的剥着自己的衣衫。
一边脱,一边小身子轻轻地抖动,像一只颤栗的小绵羊……
我心说,师姐啊师姐,即然害怕,爲何还要这样?
再看时,就见当师姐颤颤地把自己的上半身最后的一件小胸围子脱下后,便
用带着怨气的语气,那样也不看我师父地道:「看清了吗?老淫熊……」
老淫熊流着口水地直盯着霜月师姐虽然害怕,但却最终拚死放开手,让他任
意欣赏那两只小胸脯上粉嫩坚挺的玉乳。
霜月师姐的两只玉乳不算大,刚好够我师父的两只大手盈盈一握,而我一手
好像有点握不住……就像是专门爲我师父量手定做的般……真郁闷!
但只见那两只玉乳颤巍巍的高挺……两颗粉嫩樱红的乳头儿,还正不顾羞耻
地高高竖立起来。
爲什麽要竖的那麽高,爲什麽要硬的那麽羞耻?我心里在吐血!
它们像是在故意地帮助我那粗鄙汉师父来羞辱她这个主人的。
而有经验的男人,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麽。
当女人的乳头,坚硬的像小石子似的……就像男人的大肉枪发硬那般,那就
是向异性宣示着一种肉体的屈从。
而现在的这种情况,显然是它们严重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单方面地率先向拥
有一条全宗最长最粗肉枪的老淫熊,低下美丽高贵的头。
果然,我师父也没放过这样一个绝好的羞辱霜月师姐的机会。
他怪笑道:「乖霜月,说说看,妳的小乳头爲什麽要竖的那麽高?」
「还不是你……」霜月师姐羞怒地擡起头来剜了他一眼,在这她的这一眼中
,我明显地看到她对老淫熊的仇恨……然而她却又低下头来哭声道:「就让你得
意、如意吧……是乖霜月在发骚了……嗯,霜月又要师伯亲亲了……你可以不用
留情地玩弄它们,它们也像霜月这样,想被无情的玩破身子,变成一只小破鞋,
最后没人要了……」
「哈哈……」我师父大乐,狞笑了一下后,一屁坐到床上,立即地半裸的师
姐轻轻偎到他的怀中,再仰起脸来索吻……
老淫熊自是不客气地低下头去,霜月师姐的小红舌再次与我师父的把大粗舌
纠缠在一起,而且这一次,可能是师姐已经半裸,密吻间,雪滑的裸背被我师父
粗糙的大手轻轻一抚,已是连连颤抖地献吻献的更加地香热与主动,而两条修长
雪滑的大腿,早已大大张开,好让我师父的另一只大手摸入小裤裤之中,尽情地
淫戏她的小肉洞,大小阴唇以及小肉蒂。
一定是这样的……
因爲我看到师姐的两只玉足的玉趾儿,全一个个忽儿勾起,忽儿舒开,再紧
紧地勾着,说明她那种被有条大肉枪的丑男人淫辱的黑暗快感,正一阵阵地刺激
着她……
霜月间隙的话语,也证明了我的判断。
「大老熊好会玩……霜月快死了……你就玩,玩死我吧,一点都不知怜惜霜
月!」
而她嘴里的大老熊,上面亲着她清甜的小嘴,摸抚着她腻嫩光滑的玉背,下
面一只手尽情地在她的溪谷中活动,一边还要继续羞辱她:「这算什麽,乖霜儿
,等下妳不是还要自己掰开小屄给师伯看吗?难道不掰了麽?师伯还要用力扇打
妳光光的大屁股,大姑娘的屁股打起来可是最好玩的事情,难道也不打了麽……
还有师伯的大肉枪,要不要今天强行插破了乖霜月的小肉洞呢……求我!」
「纔不要,纔不是……都是大老熊逼我要那样的……」霜月师姐继续在他怀
中颤栗着,忽儿可能是雪嫩的小肉蒂被狠狠地捏住了,捏得她惨嘤一声……「嗯
,好痛……是骚骚的乖霜月想那样……求大老熊让乖霜月自己掰穴……」
「哈哈……乖,真乖!那麽乖霜月等下要不要用小嘴巴,好好的吃吃师伯的
大肉枪呢?」
霜月师姐起身给了大老熊轻轻一巴掌,但与其说是打他,还不如说又是变相
的调情。
然后霜月複又依畏到他怀里,喂了一个大大香吻后幽幽道:「霜月以前就忍
的好辛苦……虽然我这一说,大老熊又要得意了,但我还是想说给你听……霜月
,霜月整个人现在都是你的了,霜月的小舌儿、臭臭脚丫、霜月的小鸽乳、还有
小肉洞……都可以给你……都是大老熊的盘中餐……霜月等下会像师父那样,跪
着用小嘴含住大老熊的臭臭大肉枪,好让它更厉害地插进霜月的小肉洞,干死发
骚的霜月……」
……
霜月师姐与我师父的终极淫戏终于开始,师姐全身已经一丝不挂,两条长长
滑美的玉腿大大张开,那样脸红得快要滴出水来地颤声跟我师父说话:「老、老
淫熊……霜月儿自己掰开小屄了。」
老淫熊当然不会放过,而我也在看,那是一线浅浅的说不出有多麽红润生香
的屄缝,已经被霜月师姐自己掰得大大分开,所以,里面的景色暴露的一清二楚
,此时小屄缝中,早已淫水泛滥成灾流得雪股底下的床单上形成一大摊水渍。
我还想再看时,可耻可恶的老黑熊已经一头埋入霜月师姐的玉胯中,毫不犹
豫地啾啾吸吮起来,弄得那个声音之大,就别提了,老黑熊也肯定是故意的。
而霜月师姐也前所未有的以她特有的柔媚嗓音,哭泣般地呻吟起来。
许久之后,她再无力地跪在床上,羞怕地看着我师父下身那一条足有一尺来
长的大肉枪,吓得几乎哭出声来:「霜月会被它插死的……」
但最终还是被逼得抖动着小身子,两只小手交替地握住我师父长长巨大的肉
棒,再闭着眼睛,慢慢地把无比美好香甜的樱唇就了上去……
间隙她还要呻吟道:「好臭,但好硬,好大,霜月好害怕它,师伯不要用它
插霜月了好吗……」
……
我看不下去了。
但不久,就听里面霜月师姐发出一声凄惨的从牙缝中逼出的惨哼之后,就在
那胡言乱语了:「霜月被大肉枪杀了……霜月彻底是老淫熊的人,以后只给大老
熊一个人插……好大,好硬……好痛……不行了……大老熊快抽出来……」
霜月师姐终于被破了身子吗?
我再看时,一下子就流出了泪水……虽然有淫妻爱好,但看到霜月师姐那惨
样,仍然感到痛心之极。
只见霜月完全被我师父长满黑毛的巨大身子压在底下,两条相比大老熊满是
黑毛的粗腿,显得那麽纤细修直的玉腿几乎张成一字形,而我师父大老熊下身一
条黑乎乎,儿臂粗的巨大肉棒,已经有三分之一插入霜月师姐的下身之中,隐约
还可以看到那一环张得极致的小肉洞的口儿,正紧紧包裹着巨大的棒身。
而床单上,一朵梅花般的血渍正那麽刺目地提醒我……在之前还是处女身的
霜月师姐,就这样把自己的贞洁之身送到老淫熊师父的身下被破瓜。
我真不知,该恨她还是原谅她……
室内……真如我师父事先所说,他会让她哭爹喊娘,从霜月师姐发出那一声
惨叫之后,就一直没停过地继续惨惨地叫着。
「好痛!大老熊……怜惜乖乖霜月,霜月的快死了,一定流了好多血……你
的大肉枪好可恨,插到乖霜月的嗓子眼上来了……」
当然,被插到嗓子眼那是不可能的,可能是她的一种感觉,或许那正是我那
大淫熊师父玩弄女人的绝技……半年后,我纔知道,那正是一种叫「淫枪穿刺」
的御女绝技,练得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透入子宫颈那细小的缝儿,让长肉棒直
达子宫之中淫虐。而对于女人的感觉来说,就是全身都被大肉枪穿透一般,是魔
界的十大淫邪绝技之一……
所以,怪不得霜月师姐,当时被大肉枪插的鲜血直流,却仍然淫叫不断。
「哈哈……小丫头看妳以后还敢不敢故意在我面前转一圈,然后转身就跑…
…」
「不敢了,大老熊不能再进去了……啊——霜月被干到底了,好痛、好痛!

「是吗?可师伯的大肉枪才进去一半!」
……
啪!啪!啪……
我不知道内室爲什麽会发出这样让我极度愤怒又心酸的声音。
但看到霜月师姐的小肉洞被插得血汁混着浪水飞溅的情景,我似乎明白了爲
什麽插出那种声音出来。
那是老淫熊太兴奋,而他的东西又大又硬又长的原因,所以每一下抽插,都
能轻而易举地一插到底,就像在捣祘一般,当捣到水汁之后,又被巨大的棒头每
一下都捣到底的情况下,不发出那种声音才怪。
可怜的霜月师姐绝对是承受不起的。
她哭了,在我师父狂风暴雨一般的操屄中,一直在哭……
这绝不是做爱,而是虐爱……
但我没想到不久之后,那室内就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然后霜月师姐的两条
长长玉腿,盘上我师父黑乎乎的两条粗腿之上,雪白细滑的小腿,还那样轻轻摩
擦着我师父那粗腿上的浓密黑毛,她似乎要让他把自己玷汙的更狠,更彻底一些
……
这时老淫熊师父的动作也微微一缓。
马上霜月师姐,就迫不及待地微微擡起上身来献上甜甜的香吻,而且一边献
吻,一边不顾下身撕裂般的痛,翘美的雪白大屁股,自下往上地一下下套弄刚刚
插得她鲜血直流的巨大的粗老肉棒。
而且那节奏还正在由慢加快……
老淫熊得意之极地哑声问:「乖霜月要开始献阴精了吗?」
「嗯,乖霜月的花心烂了……老淫熊,我恨你……可霜月儿还是要丢给你…
…好恨……你是一只老妖怪!」
说着,霜月师姐扭着纤腰,翘翘雪白的大屁股,再次那样不顾小肉洞承受能
力地往上抵死顶起,紧紧地顶在大老熊的下身上,吞含着里面的大肉棒,然后那
样咬着玉齿,闭着眼睛,随着一声尖叫后,羞耻屈辱地献上她的女儿阴精。
而且每一次颤动,她都在吶喊着:「啊……大老熊……霜月……霜月好喜欢
……好讨厌……霜月被你插破了……霜月是小破鞋了……大老熊喜欢霜月这样吗
……要多久才能玩腻小霜月儿?」
「最多十次吧,十次就能把乖霜月的屄心彻底捅烂,吸尽乖霜月的阴精,那
时师伯也没必要再操妳了……」
「纔不要,最少要十一次!」霜月师姐与他讨价还价着。
我听得两拳紧握,很想杀人,泪流满面……
而我师父显然是操屄高手,高高手……虽然言语上对霜月师姐不无汙辱,但
在霜月师姐大丢特丢阴精之时,他停了下来,以好让她丢得痛痛快快的……
然后,双手抵托住她的后脑,虚伏在她那雪嫩的胴体之上,低下头去嗅着她
头发的芬芳,香汗味儿……再慢慢地从师姐的耳尖吻起,一路向下,落到樱唇之
上……
虚脱般的霜月师姐马上轻啓樱唇,吐出红红的小舌头后,两人的嘴巴再度紧
紧地密合在一起,好一阵高潮过后的你来我往的蜜吻……
我师父毛茸茸的像活像只大熊的身子再退下,咬上师姐的乳尖,如嘶咬般地
一阵大吮大舔之后,还要向下……
霜月师姐的情欲很快被重新点燃,身子又重新粉红出汗……却哭道:「大老
熊,霜月儿不行了……下次好吗?下次霜月儿再送上门来给你,反正霜月儿是你
的人了……」
「不行!」我师父一口拒绝,还那样嘿嘿笑道:「不是说好,今天要把乖霜
月玷汙得不能再玷汙吗?」
「……」霜月师姐无语,那样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然后幽幽道:「大老
熊,你今天非要插死乖霜月吗?」
「当然,乖霜月愿不愿意死在师伯的大肉枪之下?」
霜月师姐没说愿不愿,但她轻轻支起自己的身子,用行动表明了……她弯着
身子再次舔吮起那条尚水淋淋的,混合着她的浪汁与血迹的丑恶大肉枪,粉红的
香舌还一路行向那下面装着两颗巨大蛋蛋的袋子。
……
刺耳猛烈的啪啪操洞声再次响起……最终,我师父在霜月师姐的小肉洞中暴
浆了,再把沾着浓精、浪水的粗黑大龟头送到师姐的嘴边。
「舔干净!「「不要……」
但她怪怪地看了他一眼后,脸上带着高潮后未退的潮红,幽幽地舔了起来,
最后努力地把巨大的龟头含进去吮了一下,这纔如昏死般地複又往床上一躺,就
那样不设防地侧身蜷卧着,把无限美好的弯弯雪股,白腿玉足娇庸地呈现在大老
熊的眼皮底下。
「啊——」
当霜月师姐被我师父几乎是半抱着走出来的时候,看到我像个鬼般地立在门
口,她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而我师父也是脸色唰!地一白:「你,你在这里干什麽?」
「身爲天倚宗天字号三代弟子,老祖宗座下金牌护法,我拥有监察监督除老
祖宗、少宗主、左右大长老之下所有人的权利,也拥有对所有奸恶淫邪之辈先斩
后凑的大权……」我一脸凛然正气地说着,然后一指我师父和霜月师姐,恶心疾
首地又道:「好一对奸夫淫妇,你们实在是我宗三千年立宗以来最大的耻辱和汙
点,居然当着我的面,在密室行那伤风败俗,大大有损我宗光辉、神圣形像的丑
事……实是我宗三千年来的最大的丑闻中的丑闻……虽然你们一个是我师父,而
另一个是我师姐,但今天说不得我要大义灭亲了,你们这两个狗男女还不跪下,
更待何时?!」
说着,我的剑也唰!地一声,奇快地拔了出来,并让我师父根本没有回闪余
地的,一下顶在他的咽喉之上。
「师弟……不要!」
猛然,霜月师姐一声尖叫,流出两行清泪地挡到我师父面前……当然我的剑
尖极时缩回了一点,不然就伤到她了。
叫了一声后她也不说话,只那样低着头地挡在我师父面前。
「让开。」我吼了一声!
霜月师姐脸上带着被人暴虐过后的余韵,那样凄楚虚弱地轻轻摇头,然后怯
怯羞惭地低低道:「对不起……你可以先杀了我。」
这时,我师父一把拨开我师姐,複又直顶到我的剑尖之上:「孽徒!我就知
道有这样的一天……杀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有胆子,杀了我这个师父……你
真能耐了啊……」
「砰!」地一声,气劲乍起……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忽然起脚地一脚把他踢
得倒飞而起,然后我纔满控怒火地嘿嘿笑道:「不要以爲你是师父,我就不能拿
你怎麽样……不错,我现在还不好杀你……但是难道除了杀之外,就没有别的法
子,让你这个做师父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比如……」
我继续冷笑着,做了一个阉割的动作。顿时让一对狗男女一齐大惊失色,不
过……旋即师姐忽然失笑,当然又马上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尴尬地止住。
与霜月师姐大战并暴浆过后的师父,显然体力上大大地亏损,可能也没想到
我突然出脚,被那一脚真是踹得灰头土脸的,他在空中一个翻飞之后,再落地时
,最终没站稳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像要吃人般地瞪着我……
而师姐想回去扶他之时,却只轻移了半步,就忽儿脸儿通红地止步住了,再
心虚地看了我一眼后,便深深地低下头去……
唉……我心里暗暗一歎,也不说话地一手搂过师姐柔嫩的纤腰,然后再回头
怒吼:「狗东西……你等着,看我以后怎麽收拾你……暂且让你再得意两天……

「师弟……」新瓜初破的师姐又羞又愧,或者还有一些偷情之后的羞耻以及
余味无尽的心情,娇软无力地叫了我一声。
靠在我身上的师姐又软又轻,但她此时身上的气味……那个难闻……就别提
了,一半是老男人那种喷射出来的液体的浓腥味,一半是她本身浪液的骚味。
所以,我闷声道:「师姐,妳需要立即好好洗个澡!」
「师弟,你,你好坏!」
「但我再坏,也不及妳的万分之一。」
她轻泣起来……
最后,我干脆把被师父蹂躏到走不动路的师姐横抱而起,顶着无数异样的目
光,硬着头皮地大步走出淫窝。

 第五章

  「师姐,被大老熊破处的感觉好吗?」

  当我抱着霜月师姐回我的个人住处之后,便这样问她?

  霜月师姐明显地惊愕了一下,那样地看着我傻了似的……然后便是羞赧地,
一排雪白的小牙齿半咬着被我师父啃的微微发肿的红唇深深低下头去。

  「挺好的……我可能还会忍不住送上门去,给大老熊蹂躏、淫辱……师弟,
你受,受的了吗?」她声如蚊子般地低低道。

  一下子,我呆住了,心头无数个念头闪动,一会儿想到,并非是非她不可的,
不是吗?

  现在自己是护法弟子了,要想弄到一个美丽的女人,应该不难吧?

  可是我居然对自己没信心……最主要的是像霜月师姐这样的,肯定只有她一
个,难道有两个霜月?不可能的……

  我又想了很多个有骨气、有志气的回答,但最终还是屈辱地选择了三个字:
「受得了!」

  然后我就看到霜月师姐,那样低着头似羞难抑,又似自信似骄傲地笑了起来,
那笑容很好看,像在月光下悄悄开放的羞花,又那麽像只偷了腥却逃过主人惩罚
的得意小猫咪。

  「呆子,我洗澡了,帮我放好水好吗?」

  「没,没问题。」

  不久,霜月师姐无力地挡着浴室的门前,低着头,但很坚决地道:「你不可
以进来。」

  「爲,爲什麽?」我很不服地问道。

  「猪头,不爲什麽……你不满意的话我走……」

  显然,她若走不仅仅是这样走了,而是可能永远也不会回到我身边来了。

  我痛苦的紧紧握拳,最终像只斗败的大公鸡,低头着地离开那间现在我最想
进去的浴室……

  第二天晚上。

  一个修长姣美的身影幽清地从我卧室窗口边幽清无声地走过。

  然后我便听到轻轻的几下敲门声。

  「进来。」室内的我穿着整齐,甚至背上还背着长剑地坐在蒲团之上。

  看起来我非常的用功修炼,很有仙家弟子的风骨与气质。

  但实际上我往往坐在蒲团上睡觉,因爲我有时候感觉坐着睡觉,比躺着更舒
服……尤其是像小鸡啄米般的打瞌睡的时候,那滋味别提多美……

  所以,实际上我喊了一声的时候,就是刚刚从瞌睡中惊醒,一溜晶莹的口水
正从我的嘴角长长地流下一线。

  哧溜……在外面的人进来之前,我及时地把口水吸了回去。

  而眨眼间,门被轻轻地推开。接着我看到一只青色的,说不出秀气的一只布
鞋。

  不由,顿然间我的心儿收紧、双目发亮地牢牢盯在那只鞋的鞋尖之上。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女人的鞋子,足背在黑色的袜子中高高地隆起,看上去
稍有骨感,但非常的性感。

  等我看到清来人的的容貌时,发现竟是是柔儿师姐。

  一直以来,我感到柔儿师姐,其实并不像她的名字那样,是个温柔的佳人,
而是像一幅黑白山水画那样,带着若冷若淡气质的那样一个人。

  她的眼睛也是那样的黑白分明,又长又大的似能看透别人的灵魂,我很少看
到她笑过。

  而且以前,柔儿师姐给我的印象还有些高傲,让我根本难以接近,但自从我
偷闻到她的袜子的味道之后,才发现她其实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带着强烈的青
春气息,出了很多汗的袜子 面,也有一些臭臭的味道。

  但我喜欢……

  「师弟……」柔儿师姐叫了我一声之后,便镇定自若地走到我的身前,然后
低垂着眼帘地递给我一个盒子:「这是师父让我交给你的。」

  我闻声目光顺着那只盒子转到她纤长的手指上,再顺着手臂往上看,却看到
柔儿师姐微微转开脸儿,避让我的目光。

  我一笑后,再接过那只盒子打开一看,却惊讶地看到一把毫光闪烁的小飞剑。

  飞剑对于我们这些修真者来说,就是远程武器,理论上修到一定的程度,可
以用飞剑在千 之外取敌首级。

  但在实战中,却是相当的困难,因爲千 伤敌的前提是,首先要锁定敌人的
气息,但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你一锁定敌人的气息,敌人则马上就会发现,自
然会摆脱你的锁定……

  所以在实战中,飞剑的正常杀伤距离是几百 之内,而且还要对方最好是处
于空中无遮挡物的情况下,而在地面上……这个杀伤距离还会缩短,这要视地形
地貌,以及本身的实力而定。

  可怜我来到天倚宗之后,只有一把宗门赐予的破飞剑,上次杀敌之后,我趁
机收缴了几把敌人的飞剑私藏起来……呃,飞剑越多越好,用不了还可以卖给别
人,或是炼化重造新的飞剑。

  有些「飞剑癖」,一人居然拥有上百把飞剑,我离那种境界差远了。

  再一看到师父熊真人送给我的飞剑,那样地雪白生辉,在剑匣之中似欲脱困
遁形,我就知道这把飞剑是我遇上的最好的飞剑。

  所以,很快我的口水都出来了。

  还好,只流了一点点,马上意识到心仪的师姐就站在眼前,这才及时收住即
将往下滴的口水,不然估计自己的形象要在柔儿师姐面前败光。

  耳边,听到柔儿师姐淡淡的脆嫩声音:「这把飞剑叫' 幽雪' ,师父说,你
当上护法弟子之后,他还没来得及祝贺,就以这把幽雪爲礼补送给你!」

  一把飞剑在修真界动辄万金,有些小修真一辈子都没有一把真正的飞剑,所
以这礼当然是送得很重了。

  我心知肚明那只大老熊送礼的原因,没想到他那样一个看起来什麽都不怕的
家伙,也有怕的一天?

  还有眼前幽冷如画的师姐?

  师父爲什麽要她来把「幽雪」送给我呢,随便派个弟子来不行?

  一想到这个关节,我不由很不争气地心跳如擂。

  只感到那颗心啊,噗咚噗咚地,像是要跳出胸口一般,同时舌干口燥的。

  「师弟,如果你没有了其他事,那我走了。」身材与霜月师姐一样比较欣长
的柔儿师姐,说着就那样地一转身,那长长的身段、似有忧伤的缓缓前行的步履,
还有那在长腿与纤腰衬托之下,显得极是翘大的美臀,在这个时候,竟是都性感
到了极点。

  于是在那一刹,我仿佛经曆了一翻天人交战……但最终……

  我坦白……我不是一个好人。

  再想到自己现在已经是护法弟子,过两天我还将选几位「待剑」,当成侍女
和侍童来用,现在自己手上的权力是节节看高。

  在这个时候,柔儿师姐还不拿我当回事,我心 当然有气。

  另外,我断定师父让她来送礼,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而且肯定经过她本人
的同意。

  那麽,既然她自己都同意了,爲什麽到了我面前,又还要装清高呢?

  我想不通,不服……所以,等她快要到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口才变得好了起
来,那样从容镇定地道:「师姐……明天晚上,我在竹林等妳,希望妳到时不要
不来,否则,我将把这把' 幽雪' 退回去。」

  ……第一次地,我发现自己如此地有男子汉气概!

  飞剑如鱼,可是更大的一头却是她,她是熊掌!

  所以,我甯愿失去飞剑,也不能失去她。

  师姐站住了,更冷得像一块冰,但我没想到她就那样很淡然地轻轻点头:
「知道了!」

  第二天。

  晚上。

  当很是忐忑的我看到柔儿师姐那美好的身段,如同青烟一般地立在竹林之边
时,立即心 快乐的像个裸奔中的疯男。

  「师姐!」

  她看了我一眼,不说话地便转过身去看风。

  「我想侵犯妳了!」我呆立了一下后,忽然就说出这样一句傻话。

  她又转过身来,那样冷冷地,但却是说不出性感地看着我……依然无声。

  我心 一发狠,便上前从她的后背搂住她,立即幽香满怀,一股不同于霜月
师姐的味道,让我的下身刺激的瞬间高高挺起,而且刚好顶在师姐那又大又有弹
性的玉臀之上。

  柔儿师姐微微地回过头来,那样地继续的看着我,脸上居然没有一丝害羞以
及害怕的表情……似乎她本来就是没有任何想法,所以,她也说不上是厌恶我还
是什麽的。

  就见柔儿师姐慢慢地闭上了长长大大的眼睛,有些大,但性感丰满的嘴巴,
鲜红欲滴地在那引诱着我。

  这还不吻,还待何时?

  所以,我立马热血沸腾,轻轻扳转师姐的高挑身子,那样地半楼在自己的怀
中。

  这时,柔儿师姐又睁开那又长又大的墨玉般的眼睛,如明亮冷电一般地看了
我一看,複而又缓缓地闭上,她似乎有话要说,但最终选择了沈默。

  我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只知道急不可耐地想占有她,想吃她嘴 的口水,
舌头,还有脱下她的鞋子,一定要好好看看,她的脚长得到底是什麽样子,再亲
吻个够……

  当然,更想把她剥的光光地,放到我的那张床上去,痛痛快快地行云布雨一
整天,不,最少要几天……才能暂时放过她。

  所以,我的攻势很兇猛,像一头饿极了的小狼,一下啃上她性感火辣的唇后,
就迫不及待用力吮吸。

  猛然,我心 大大地一跳,还真的有点不敢相信,师姐的舌头,竟是像一条
湿滑之极鱼儿一般,就那样,在我还没来得及察觉及防备的时候,游入到我的嘴
,轻轻跳跃,到处搜刮着,一时间让我居然産生一种应接不暇之感。

  或许我本来就是这方面的菜鸟吧……再或者是柔儿师姐的吻技高超?

  再再或者她是一个外表冰冷,内心放蕩的女人?

  真是一个火辣辣的吻啊,而且柔儿师姐一直占据着主动,引导着我如何接吻,
如何更加刺激,更加淫靡。

  比如她的舌尖滑出我的嘴 之后,竟然湿湿地挑逗起我的鼻孔,再亲到我的
耳朵之上,湿热的舌尖直往耳泂中钻探……

  不行了……这真是一个妖女!我全身都在急剧地升温。

  而一阵热辣的接吻过后,柔儿师姐那样带着点讽刺意味地终于开口道:「石
头,你是不是就想我像刚才那样?」

  我重重点头:「嗯哪!」

  柔儿师姐一脚踩到我的鞋尖之上……终于她像寒冰融化一般地笑了笑,然后
带点捉狭味道地看着我道:「我真没想到,你对我竟是早就心怀不轨?」

  我头上冒起一个问号,因爲她是怎麽知道的?我没跟任何人说过嘛?

  柔师姐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又笑了笑道:「是师父告诉我的,他还说你偷
闻过我的袜子。」

  暂时不管师父是如何发现的……就说我的脸不由一阵发热,讪然道:「那,
那师姐妳,妳感到我这种人恶心吗?」

  柔儿师姐把头抵到我的额头上,嘴对着嘴地轻吐热气:「当然恶心,你那种
行爲不可饶恕……不过,你爲什麽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喜欢我吗?还有,你爲
什麽要偷闻我的袜子呢?那种气味我自己都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