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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翰一手撑着头,一边打着哈欠。
    老师在台上讲的东西他完全没在听,反正班大多数人都如此。如果是个年轻漂亮的老师也就算了,至少还可以盯着她发点幻想;但无奈眼前这个老师虽是个女的,但少说也五十好几了,皮肤黝黑、身材拥肿。
    他斜眼看向坐在他斜前方的,班上唯一的女生,亭均。
    本以爲进了资讯科,能看见的女性大概只有那些老不死的老师,哪知道还多了这万绿丛中的一点红。
    亭均大概一米五六左右,皮肤也就只比班上大多数每天打篮球晒太阳的同学白一点点而已,不过脸蛋清秀,一对不大不小的水眼睛配上瓜子脸,倒也不丑,身材不是玲珑有致,但也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反正班上也就她一个。
    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动。齐翰拿起来一看,是坐在最角落的黑胖。
    今天。
    齐翰露出诡异的笑容,跟黑胖对视一笑。
    今天下午由于老师们要开紧急会议,在早上宣布今天打扫时间完直接放学。
    打扫时间,和亭均一同负责四楼外扫区的五、六个人带着异样的笑容偷看拿着扫帚畚箕,在角落默默扫地的亭均。不是长得特别美的她知道得在班上保持低调,因此隐藏起国中时豪迈的个性,默默在班上当个隐形人。
    打扫时间结束的锺声一响,黑胖朝其中一个男生使了个眼色,他笑嘻嘻地向亭均走过去。
    “嘿,许亭均,放学要不要一起做功课?”他笑笑地问。
    这男的叫诚和,绰号阿诚,是班上少数几个算有在读书的,靠着根亭均坐得近功课又不差,两人算是聊的来的。
    “喔,好啊。”亭均回答,脸上不自主露出一抹红潮。
    她有点喜欢他。
    “干,写啥功课啦,今天出去玩啦。”黑胖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一把抢过亭均手上的打扫用具。
    “还我!”亭均大叫。
    “好啊,自己去拿!”黑胖说完,把畚箕和扫帚往通往五楼顶楼的楼梯丢。
    “你干嘛啦!”亭均气得一把推开两人,往楼梯上走去。两人趁机溜走。
    黑胖这一掷掷得很漂亮,刚好在楼梯的转弯处,另一群男生在弯上去的地方虎视眈眈,由于顶楼口用铁门锁着,因此楼梯上半部可暗了,即便是走到转弯处低头拾起扫地用具的亭均都没发觉那几双欲火高涨的眼神。
    五、六个男生见机不可失,立刻沖下去,一把抓住弯着腰的亭均,另一人赶紧往她嘴里塞上布条,有人负责抓住她的手,一群人就这麽七手八脚地把亭均抓上去,踢开早解锁的铁门,準备开始今天的重头大戏。
    一把亭均丢到地上后,有人赶紧取出预备的绳子,把亭均的手捆在一起,完全不顾亭均惊慌的泪水和无助的闷声。
    不一会儿,另一群人走上顶楼,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亭均。几乎全班都快到齐了。
    “大家辛苦了,要是有朋友的,都叫来!今天要好好乐一下!”爲首的齐翰带着淫笑说。
    他接着蹲下来,直视亭均的泪眼,一弹指,立刻有两人上前,一手把亭均抬起,另一手撑开她的大腿,让她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衆人眼前。几十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看到这幕,下面全部充血,在制服裤下挺立,只等齐翰一声令下,便好好把精液发泄在眼前的猎物上。
    齐翰却不急不忙地站起身,伸出手指隔着内裤刮弄亭均最敏感的地方。亭均大力挣扎,不断摆动身躯、想合拢大腿,弄得两个扛着她的同学十分难受。
    “齐哥,咱们快抓不住了。”其中一个苦笑说。
    齐翰皱眉。“那放下,扳住这贱货的大腿就好。”
    两人重重放下亭均,不过仍让她的大腿保持大开的姿势。
    齐翰再度探出手,用三根手指持续搔弄她的私密处,手指攻势益趋急促,让亭均的叫声逐渐降低,转爲忍住快感的闷哼。
    内裤上的淫水越来越多,眼看就要高潮了,齐翰突然停手,一把脱下她的内裤,让亭均的阴户完全暴露在全班同学的衆目睽睽之下。亭均感到羞愧,下面突然急速收缩,她绝望地想忍住,但终究被肉体战胜。她在全班面前表演了生平第一次的喷水泉。
    ‘嗯…嗯…’亭均似有若无地呻吟着。在衆目睽睽下高潮后,她的理智似乎断了线,大腿任由人摆布似地自然放松张开,负责抓住大腿的两人也就放手。同时,当二十几个男生亲眼看到那种淫糜的画面,原始的兽性完全被点燃。
    也不知是哪个人大吼一声‘干忍不住了!’后向亭均敞开的大腿沖去,总之前他人也向发了疯似地照做。本来最靠近亭均的齐翰和负责抓大腿的两人本来都想在她高潮后第一个享受她的处女,但此刻反而被混乱的群衆推到一旁去。
    亭均在还没来的及反应前,一边大腿已被人抱住,接着下体感觉到撞击。但精虫沖脑、兽性大发的男同学也是第一次尝女人,根本不知要怎麽顺利进去,只能乱鸟撞洞。
    “进不去就闪啦!”另一个猴急的男同学用力推开始终不得其穴而入的同伴,用手帮助瞄準目标,腰一挺,顺利攻破亭均的处女膜。
    亭均痛得大叫,连腰都拱了起来,但还是无法减轻下体的痛楚,只能奋力摆动身躯抵抗,殊不知这样只会让侵犯者更加兴奋。
    “喔…喔!好爽,好爽喔!贱婊子你也在爽对不对?蛤?干死你个骚货,爽死你!”顺利抢到处女膜的男同学两手紧抓着亭均腰部,一边向她大吼。
    毕竟是第一次,也没多久就射了,心满意足地站起来,走到不知何时已经排好的队伍后方。
    “干,射的里面都是要后面的怎麽爽。”一个理平头的矮子大声抱怨,伸出手指往红肿的阴道里抠。“以后不準他妈的内射。”他清理完后也不多说,直接又往里面撞去。
    亭均就这样被同班同学奸了快一小时,下体整个红肿疼痛,原本紧实的鲍鱼现在变得松垮;连肛门也被玩了不下十次,屁股附近都是白浊的精液,被脱个精光的身上也沾满了无数,还有少数几个偏好直接灌进她的嘴里,让她被腥臭的味道呛了好几次。
    在场大部分的都泄了两次以上,现在拿出有震动功能的手机在亭均阴户、屁眼,和有形但不甚大的胸部上游移,看着理智几乎破碎的亭均在顶楼的水泥地板上抽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亭均虚弱地叫着,下体被五支手机一起震动弄得又高潮一次。
    “干,被手机弄也能高潮,亭均你他妈真的是个贱货。”
    “对啊,根本天生任人骑、任人干的母狗!”
    “还能喷喔?看来你还没爽够吼?”
    几个人轮流讥弄着亭均,一点一滴破坏她残存的理性。
    “齐哥听说找了些外面的朋友来,等下又有好戏可看了。”
      亭均听到这话,仅存的理智随着泪水一起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