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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憔悴,一脸倦容的高堂魁心事重重,不停抓着头髮,慢慢朝法院的正门走来。身旁跟着一位干练律师,可是今天来到现场,只能替他安排交保事宜。对于眼前的法律诉讼,由于事证明确,绝难抵赖,至多只能从轻量刑,牢狱之灾势必免不了。因此从法官宣布準予交保,到缴纳完保释金由律师陪同离开,堂魁一直是眉头深锁,无精打采。

  「高先生,下一次开庭,承审法官便会作出最后宣判。您要是有事还没做完,就趁这段时间赶快做好安排,毕竟结果不甚乐观,哎!如果后续有什幺消息,我会立刻通知您。」律师叹口气,歉然道。
  「朱律师,谢谢你!从开始到现在,你已经帮我很多了…」堂魁无奈摇头:「来到这步田地,之后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高先生,那我先回事务所处理。随时保持联络。」律师做完最后交代,便转身离去。

  堂魁独自漫无目地地在大街上游蕩,熙来攘往的行人为了生活,不辞劳苦地奔波着。他看着眼前不相识的过客,想到他们虽然辛苦,仍在积极地完成人生的梦想。可自己却要开始调整心情,準备迎接未来毫无自由可言的铁窗生涯,不禁仰天长歎,差点要唱出:「心事那无说出来,有谁人会知……」
   此时,堂魁突然发现对街孕妇装专卖店内,走出一位身影熟悉的女人。他定神仔细一瞧,脸上立刻浮现青筋,胸中一把无名火熊熊燃起。原来这女子就是让堂魁坐牢的罪魁祸首─龙钰吟,但是她的身型体态却让他吃了一惊!犹记得数月前见她的时候,还不觉得有怀孕迹象。想不到才短短几个月,就已经变成一个大肚婆,和之前判若两人。

   提起堂魁和钰吟之间的关係,可说错综複杂、耐人寻味。两人原是国小和国中同学,而且同班整整九年。后来虽就读不同高中和大学,却维持着十分友好的关係。随着时光流逝,年岁增长,堂魁从成天打打闹闹、活泼好动的小鬼头,变成青春洋溢的俊俏青年;钰吟也从绑着两条花辫子、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变成拥有秀丽脸庞、柔亮秀髮、明眸双眼、艳红美唇搭配洁白牙齿、一对34D的饱挺乳房、纤细的24腰、以及一双修长美腿,全身上下近乎无懈可击的的美人。她所到之处,无数男士为之倾倒,拜倒在石榴裙下,堂魁自然也没缺席。 不过,打小培养的深厚情谊毕竟占了上风。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堂魁成为钰吟的初恋情人。随着恋情加温发展,钰吟的初夜也顺理成章地献给了他。

  后来大学毕业后,堂魁承继父业,开始在商场打滚。然而,他不是经商的料子,决策经常慢上一步,让人捷足先登,站稳立足点。此外,钰吟的美貌成为堂魁心中莫大的压力。他唯恐两人感情出现第三者,于是邀请钰吟成为经营伙伴,一来可趁机限缩钰吟的自由,二来利用她的外貌和智慧招揽客户。
   这条一石二鸟的计策果然奏效。公司经营在钰吟带动下逐渐步上轨道。堂魁心里直想:「男人只要能绑住女人,天下就没有什幺事解决不了。」所以不断佩服自己够眼光、够手段,甚至常暗地说道:「妳这女人做生意如此厉害,还不是在床上打开双腿贡献给我?」可是古人说得好:「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从堂魁将钰吟拉入公司经营团队,反而暴露其无能。聪明且眼光锐利的钰吟又怎瞧不出?

  几年过去,凭着经商的高度天份,加上美貌和精灵的头脑,钰吟在商界可说得心应手,且不时流露女强人的姿态,表现逐渐压过相对平庸的堂魁。此消彼长之下,她内心对堂魁心生怨怼;一个女强人怎会看上一个庸材当男友呢?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一旦女人觉得男友是庸材,就会留意起身边其他男人。当钰吟成功将公司带上高峰后,决定向其他地区扩展业务;堂魁一向不反对女友经营上的策略,也就答应了。钰吟时常外出走动的关係,自由度、眼界随之扩展,她当然也开始为自己的幸福着想。于是,美艳的钰吟开始“脚踏两条船”,娇嫩的蜜穴多了条水龙灌溉。春风得意的她开始领略何谓床上技巧,明白从前真是枯燥乏味一词。但她暂时不能还离开堂魁,毕竟经济大权仍控制在他身上,内心自然诅咒道:「你怎幺还不快死呀!」
  钰吟的情郎不甘愿看见她受堂魁约束,钰吟爱郎心切,精心设计拿回她应有的钱。但大笔金额不能即刻转出,于是她一面暗中另起炉灶,一面设计让堂魁亏空公司资产。古语云:「最毒妇女心。」而要人又要财的女人更是可怕,但自认聪明的堂魁仍被蒙在鼓里而不自知。

  直到某天,钰吟突然宣布结婚。众人以为她和堂魁总算修成正果,却料不到新郎居然不是他。直到这时,堂魁才惊觉杀出了第三者。可是他向来依赖钰吟,两人谈判的结果,堂魁答应退出这段感情,因为强势地位被钰吟完全掌握住了。
  婚礼当天,堂魁还是强颜欢笑,装作大方地出现在现场。除当众祝福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外,私下也和钰吟说道:「钰吟,我高堂魁是明白事理之人。过去就让它过去了,要怪只能怪我没好好珍惜和妳的那段感情。现在妳选了他,我相信妳没有选错,我衷心祝福。记住!妳仍然是我生意上的好搭档,友谊永固!」
  「堂魁,你如此大人大量,我真的很高兴。谢谢妳。」钰吟嫣然笑道。

  堂魁就这样把钰吟送给了新郎,还託他好生对待。可惜好景不长,两人的关係变得更加恶劣。说到头脑灵活,堂魁那种“重义气”根本不是对手。随着经济不景气和金融海啸拖累,堂魁的公司经营陷入困境,足智多谋的钰吟却招了不少生意。堂魁满心感激,对她更加信任。可商场是现实的,老好人终究要吃大亏。由于堂魁从不过问,结果之前签下的单据、合约,反而变成今天起诉自己的罪证。钰吟早把所有责任全推到堂魁身上,自己完全置身事外。直到此际,堂魁才明白自己被钰吟利用。结果她赚了不少钱,却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这口气堂魁怎嚥得下?无奈他找不出证据能洗脱罪责,底下员工、工友冷言嘲讽更狠狠刺伤他的心。如今竟在这看见钰吟挺着肚子,準备为人母,心中恨意、怒意一併涌上心头。堂魁悄悄跟随钰吟的脚步,走过无数商场、穿过多条大街小巷,她终于回到住处:一座新颖的高楼大厦。堂魁心中更加愤怒:钰吟住的是高级住宅,自己经过诉讼烦累,已是阮囊羞涩。更可恨的是她居然不念情谊,而自己仅有的一点财产也拿走,未来铁窗生涯不知道该怎样度过。再说刑满出狱后,更不知道要如何重新开始人生?
  强大怒火加恨意,报复于是随念而生。堂魁想反正自己现在身无长物,何不向趁机向钰吟狠狠敲诈一笔?她丈夫如今在美国出差不在家,也许念着过去交情,会给他一笔钱呢?堂魁的手摸了下自己下身,嘴角发出冷笑,转身离去。但他没真的离开,而是到五金行买了把锋利的短刀、一瓶松香水及去渍油以及铁鍊、项圈,又买了燕窝礼盒及水果,目的在于降低戒心让他进屋。準备妥当,才快步朝着钰吟家走去。

 「叮咚!」堂魁按下门铃。
 「堂魁…是…是你…」钰吟应门,发现是堂魁,惊讶说道。
 「钰吟,我知道妳预产期将近,恐怕之后不能再探望妳。所以趁现在有空,拿了一些水果和补品给妳。」他提起水果和礼盒给钰吟看,表示无恶意。  
 「这……还是不用了……不方便……」钰吟犹疑半天,婉拒堂魁的要求。
  堂魁想不到钰吟如此绝情,往日所有恩情完全不顾;他终于看清她够狠、够铁石心肠的一面。「钰吟,其实……我来是关于妳的事……我今天上法庭,检察官找到新证据对妳不利,恐怕妳也脱不了关係。除非我肯承认妳受指使,要不然妳也会坐牢。妳身怀六甲,我不想伤害妳。如果妳不相信,可以问律师。」堂魁见钰吟不肯开门,心生一计,想骗取她的信任,于是说道。

  「抱歉!我的委任律师现在不在国内。再说我和你公司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係。」钰吟冷冷说道。
  堂魁望着颈上的钻石项鍊,想起钰吟是个贪婪的人,于是决定试试以退为进的方法:「算了!妳保持距离,有妳的理由,我不会怪罪。反正这些东西已经买了,拿回去也没用。好好保重身体。对了!里面有些钱是我以前欠的,现在还妳,就各不相欠了。Bye!」他放下手中的礼物后,转身来到电梯旁按下按钮,眼睛却偷偷望着紧闭的大门。他计算过,只要钰吟出来拿礼物,自己肯定有时间冲上去。但大门仍无动静,直到电梯「铛!」一声响起,钰吟才打开大门。
  原来钰吟是想等堂魁搭上电梯后,才出门拿礼物。可是她想不到堂魁会利用电梯的声音来欺骗。结果当她弯身準备拿起礼物时,一道黑影冲将上来。由于身怀重孕,行动和反应迟缓,还来不及闪避,就已经被堂魁挟住胁持。她吓得脸色大变,后悔莫及地被拖进屋内。

 「妳就是犯了贪婪大忌,我怎不知妳的弱点呢?」堂魁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你想怎样……救命……」钰吟大声喊道,作势要往门边冲来。堂魁立刻把门锁上,然后一把将挺着肚子的钰吟推到沙发,取出松香水及去渍油手四处乱洒。不一会,整个客厅瀰漫浓烈的味道。
   钰吟刚被这猛力一推,急忙护着肚子倒在沙发上。堂魁望着孕妇的迟钝动作,心里偷偷发笑。以前的钰吟多幺灵活,身材玲珑有緻,哪像现在臃肿?不过,怀孕的钰吟对他来说,是一种全然不同的新鲜感。「高……高堂魁……你……你想……做什幺……」钰吟全身颤抖,惊惶说道。但堂魁没回话,拿起项圈绑在钰吟颈子。
 「堂……堂魁!你……你疯了吗……救命……啊~~」钰吟拚命挣扎,大声呼救道。
   堂魁取出口袋里的打火机,低声喝道:「毕嘴!再叫,我就点火,马上和妳同归于尽。反正我是即将坐牢的人,死不足惧!何况还有妳肚里的孩子陪葬,哈!」
  
   钰吟知道事情不是那幺容易解决,克服恐惧说道:「好……你想怎幺样说吧!毕竟我们还是好友,又是我前男友,我一定会帮你。说吧!」
 「哈哈,女人还真是善变啊!妳刚才不是够狠够绝的吗?怎幺现在装起死人样?妳的狠到哪去了?莫非怀了孕,人就变了?」堂魁嘲讽道,回身把屋内电话线割断,拉上窗帘,然后吼道:「把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堂魁……我家哪有值钱的东西呢……老实对你说……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丈夫赌光了,我还愁着孩子出世后的那笔医药费呢!」钰吟道。

 「赌博?怎幺会?」堂魁想钰吟诡计多端,这番话可能只是缓兵之计。他走近钰吟身边,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脸上。
 「啊~~你怎幺打我…你以前都不会打我的…呜…」钰吟眼角渗出泪水,惊道。其实当她被绑住时,就发现堂魁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完全不是以前的他。内心算到这巴掌始终难免,所以当一出现,她马上扮起楚楚可怜的模样,希望通过哭声唤回往日的堂魁,放过她一马。
 「龙钰吟,少和我来这一套!当初妳选上妳老公和我分手的一刻,我就把妳看清了。现在什幺也不用说,带我到房间去!」堂魁严峻地说道,拾起铁链拖起钰吟。她百般不愿被拖着走,毕竟拥有学士学位,又身为公司高层,要她像狗一样被拖着走,实是无比耻辱。但当下受制于人,无计可施之下,也只好乖乖走了。

  「谁叫妳用走的?给我用爬的!」堂魁说完,又一巴掌打在钰吟脸上。
  「呜…别…别打了…我…我爬…呜…」钰吟吃痛,哭丧说道。她挺个肚子很难蹲下,只好小心护着腹部慢慢跪下。但当膝盖碰到花岗石地板,身体重量全集中在双膝,立刻感到痛苦异常。她不敢喊痛,勉强用四肢撑住,缓缓爬入房内。  
  堂魁拖着钰吟,望着她翘起的丰腴臀部,不禁感到好笑,动手脱下皮带,用力地鞭在上头。每一下抽鞭,都传来钰吟痛苦的哀叫声:「啊…别…别打…呜…痛…」她不停哭泣,涕泗横流,咬紧牙关想快步爬进卧室。
  堂魁听到这番哀叫声,脑中浮现钰吟初夜破处的时候,叫声也是这般哀怨。此刻听在耳里,却变成另一种刺激的叫床声。为了继续听到这种叫声,他非旦没有停手,反越打越起劲。
  「啊……不……不要……好……好痛……」钰吟满脸泪水,大声哭叫道。为了减少苦楚,她强忍疼痛楚,好不容易爬进房间。

  房间陈设、布置十分温馨:高贵的地毯,镀金美式床架,搭配宽大的席梦丝床褥,所有床套用品都高级布料,质感柔滑无比。堂魁心想:「他们可真会享受呀!」于是转过头,冷冷地对钰吟说道:「那我点火把床烧掉好了!」
  「不……不要……堂魁……」钰吟仓皇摇头道。
  堂魁再看墙上挂着两人甜蜜的结婚照,怒火中烧,捉起钰吟衣领说道:「不準叫我堂魁!叫我老公!」
  「你…」钰吟震慑不已,始终叫不出口。堂魁更是暴跳如雷,原本捉住衣领的手,下移到丰满双乳狠狠一抓,吓得她花容失色,发出重新见面以来以来最大的尖叫声:「呀啊~~不要~~我……我叫……老……老公……呜……」说完还揉搓几下被抓痛的乳房。

  堂魁刚才一抓,发觉钰吟得双乳仍然极富弹性。原本还以为大肚婆的乳房会下垂没弹力,想不到眼前的钰吟虽然怀孕,风韵却不减当年。他胸中慾火悄悄抓了出来,不过眼下首要目标仍是钱财。
  「过来!打开所有的柜子、抽屉!」堂魁命命道。
  「真……真的的没什幺东西……不用开了……」钰吟脸色惊慌地说道。
  堂魁心知有问题,扬起手想要再打,钰吟马上动手将柜子和抽屉打开。里面全是衣服,有些还是高贵的名牌晚装,诸如:GUCCI、CHANEL等等。堂魁用手在柜内胡乱一扫,拿出两个精美盒子,里面装着名贵的浪琴錶、伯爵錶、闪闪发亮的三克拉Tiffany钻戒以及四、五条纯金饰品。他关上盒子,转头用凶狠的目光望向钰吟。她浑身不寒而慄,马上跪地求饶道:「我……我以为……他……他拿去当了……我……我真的……不知情……」

  堂魁深知钰吟狡猾,说道:「妳刚才说妳老公赌钱没钱,敢骗我?浑帐女人!」说完又是一巴掌。
  「呜…我…我真的不知道…呜…」钰吟摀住红肿的脸颊痛哭道。
  「快把其它抽屉打开!」堂魁大声地说道。钰吟无奈,将所有的抽屉打开。这次真找不到什幺贵重饰物,只有几万元现钞。他迅速把钱放进口袋,再往下翻找。下一层抽屉里放的全是贴身衣物: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内裤,而且罩杯大得可观。堂魁想:「这些就是孕妇专用的内衣吧!」又翻找一回,这次抽出了一件大号蓝色肚兜。
  「这件是妳现在穿的?」堂魁把肚兜递到钰吟眼前说道。只见她双颊泛起绯红,缓缓点头承认。
  「是吗?那穿上给我看看!」堂魁淫笑道。
  「什幺?穿了给你看?怎幺行呢?我…」钰吟焦急地说道。  
  「不穿?我就把妳宰了!」堂魁恶狠狠地威吓道。
  「不……我……我穿…」钰吟接过肚兜,正要走向浴室,却被堂魁挡住去路。他指着原地说道:「就在这里换!」
  钰吟一听,吓了一大跳。虽然她和堂魁发生过无数次性关係,甚至初次开苞也是他参与的。但现在身为人妇,要当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实在相当尴尬和羞耻,何况平时也鲜少在老公面前更衣。
  「不……不好吧……听老人家提过男人看见孕妇的身体会走霉运……」钰吟说道。
  「哈哈!我都快坐牢了,还有什幺好倒楣的。快脱!」堂魁高声笑道。
  
   钰吟明白此劫难逃,无奈地叹口气,手伸向身后,拉下连身裙拉链。裙子即将滑落的剎那,却被她双手按住,不敢张开。「给我脱!」看到钰吟的反应,堂魁勃然大怒吼道。这声大吼吓得钰吟连忙鬆开手臂,连身裙迅速滑到脚边。堂魁双眼直盯在钰吟身上,眼前的她和以往几乎不同。若非要找出相同之处,大概就是肌肤仍洁白无瑕。
  此刻,钰吟只穿着浅蓝色棉质孕妇胸罩和同色孕妇内裤站在堂魁面前,双手紧遮着重点部位。堂魁不耐烦地说道:「给我把手移开,继续脱,直到脱光为止!」
  「这…我…哎…」钰吟虽不甘愿,还是依言解开胸罩背扣。不一会,一对饱满的乳房便展现出来。

  堂魁长这幺大,还是初次看见怀孕女子的乳房。虽然钰吟当下身材不复当年,但除此之外,绰约风姿依然留存。尤其巍巍晃蕩的双乳因怀孕的关係,比从前更为饱满,用来夹住肉棒最合适不过。他看着雪白的双乳,胸前深红色的乳晕像花瓣一样护着娇艳勃起、看上去比花生仁还大的润红蓓蕾。堂魁并不清楚是因为乳汁丰盈而膨胀,还是钰吟心里兴奋使然?他希望是前者,毕竟从婴孩时期后,就再未试过人乳的滋味,忍不住咂咂嘴唇,猥亵笑道:「别蘑菇,快把内裤也脱了!」
  「你…」钰吟气极败坏,却不敢大声理论,只得抓住内裤裤腰,缓缓将之褪去。
  「原来怀孕女人是这样脱内裤的。」堂魁笑道。但再往下看去,他吃了一惊:两腿间的绒毛已全部剃除,成了光溜溜一片。「妳什幺时候把毛全剃了?难道是妳老公剃的?」堂魁内心有些不快地说道。
  「不…不是…是医院剃的,以方便做检查和卫生考量…」钰吟尴尬道。
  「哦!原来如此。现在爬过来。」堂魁拉下铁链,缓缓说道。
  
    钰吟小心护着腹部,慢慢蹲下笨重的身体,爬到堂魁脚边。看着胸前一对丰乳像木瓜来回摇摆,洁白背脊之下,翘着丰腴的白皙屁股,堂魁不禁大笑几声,说道:「起来穿上肚兜!」
  钰吟缓缓站起,浮肿的双腿却酸软无力,害得她起身瞬间差点摔倒,幸好有惊无险,总算勉强撑起。堂魁望着眼前的孕妇,两条大腿之间就是无毛的私密处,忍不住伸出脚趾,向蜜穴四周进攻,一副想钻进蜜穴的态势。
  「呀……不……」钰吟夹紧双腿,用手阻挡堂魁的攻击。
  「妳敢挡?」堂魁大喝道。
  「没……没有……呜……」钰吟脸上滑下两行清泪,任堂魁的脚趾在肉缝挖掘、抚弄,心里默默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同时希望脚趾找不到蜜穴入口。她迅速穿上肚兜,乐得堂魁哈哈大笑。这些笑声重重打击钰吟的自尊,她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避这阵侮辱。
  
   堂魁站起身,手中扬着短刀,走到钰吟跟前,脸上浮现阴险笑容,短刀倏地往胸前挥下,吓得她全身颤抖,脸色发白。「别动!万一伤到,可不关我的事!」堂魁神色阴沉地说道。短刀刀锋锐利无比,只见堂魁轻轻一划,肚兜上立刻出现两个大洞,一对豪乳就这样裸露在外。钰吟羞得满脸涨红直发烫,而当堂魁摸向蜜穴时,她紧张地阖起双腿。原来肚兜被割破同时,她不禁产生快感,那儿居然湿了!
  「不……不行……别……」钰吟向退了几步,焦急道。可是这份快感仍萦绕着她,蜜穴的充沛淫水不断涌出,势不可止。钰吟完全没料到如此,暗中责备自己为何会在时出现兴奋和快感。她死命压抑胸中慾念,将思绪全放在理智和丈夫身上。她曾经发誓不会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性爱,就是怕自己忘不了堂魁的粗大肉棒而旧情复燃。没想到隔了这幺久,又要再次接受考验。

  这时,堂魁发现一旁桌下有个小柜,于是说道:「那里面装的是什幺玩意?给我打开!」
  「不!求求你……千万别打开那个柜子……」钰吟急忙说道,但马上后悔不迭,只是一切太迟了。堂魁已经冲上前去,打开柜子,翻出各式情趣用品:跳蛋、硅胶假阳具、滚珠旋转式按摩棒、乳头夹、肛珠、双头龙等,应有尽有。他暗道:「稀奇,稀奇。以前钰吟是个老古板,极度抗拒、厌恶这类东西,现在居然也接受这些玩意,真出乎意料!」再回头望向钰吟,她眼神无奈地望着天花板,看来感到十分羞耻,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钰吟,怎幺妳也玩起这些东西?」堂魁笑道,拿出乳头夹往蓓蕾紧紧夹了下去,并不断拉扯、玩弄。
  「呜……这……这都是……我老公买的……我……自己不用这些……」钰吟吃痛,仍强自辩解道。
  「还不承认?那我就把妳奶子挖下来!」堂魁心知她还不愿承认,于是出声威胁道,同时将刀尖抵在乳房上。
  「不……不要……千万不行……」听到割肉酷刑在等着,钰吟立刻跪地讨饶。
  「老实说!什幺时候用?」堂魁瞪着钰吟说道。

  钰吟双手紧握,满脸羞红,深深吸了几口气,眼神飘向天花板,方吞吞吐吐说道:「这……这些都是怀孕之后用的……因为医师交代刚怀孕不能有性行为……结……结果我忍了三个多月……之后可以做……做的时候,我……我老公却兴趣缺缺……最后……他买了这个给我……起初我不肯用……后……后来实在忍受不住冲动……姑且试了一次……结……结果就……就上瘾了……」
 「妳都挑那幺粗大的,容纳的了吗?」堂魁好奇问道。
 「怀孕的女人会有所转变……或许这就是我老公不感兴趣的原因吧……」钰吟羞怯回答道。
  「那……这根双头龙呢?」堂魁继续追问道。
  「这…这是我上产前运动班,遇上有相同问题的朋友一起玩的……」钰吟小声说道。

  堂魁正想再问,「叮噹!」门铃声刚好响起。他心想:「该不会是她老公吧?」于是神色凝重地问道:「谁来了?」
  「我……我想是我妹妹昭吟……我约了她过来聊聊。」钰吟说道。
  「怎幺可能?应该是情人吧?」堂魁心存疑虑,斜眼问道。
  「不!的确是昭吟,怎幺会是偷情?她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看我……」钰吟辩驳道。

  「我这就去看看。妳可别耍什幺花样!」堂魁说道,并用褪下的内裤塞进钰吟嘴里,然后把铁链固定在床架上,然后把刀藏在身后,便去开门。打开门,果然站着一名女子。这一照面,他马上认出是钰吟的胞妹昭吟,之前和钰吟交往时见过数次。再看她身型瘦小,没什幺威胁,这才放心打开门,礼貌说道:「是昭吟吗?」
  「我是,你该不会是堂魁大哥吧!你怎幺会来这?我姐呢?」昭吟惊奇地说道。
  堂魁许久未见昭吟,仔细打量一番,发现她长大了,也变漂亮了。脸上挂着钛镜架眼镜,谈吐斯文大方。虽然没有钰吟那股风韵,却散发出青春气息,而且一样拥有洁白晶莹的肌肤。  

  「昭吟,先进来再说嘛!妳姐姐刚好在洗澡,待会就出来了。」堂魁装作自然地说道,想骗昭吟进屋。
  「喔!我知道了。」昭吟不疑有他,走进屋内,闻到强烈的去渍油混合松香水的味道。她狐疑地想问是怎幺回事,堂魁的利刃已架在喉头。昭吟立觉不妙,责怪自己太过疏忽,在门口就闻到了,却还误入陷阱。她当下最担心是姐姐的人身安全。
  「别出声!今天算妳倒楣。要是妳不乖乖合作,立刻没命,明白吗?」堂魁胁制道。
  「是……是……堂魁哥……你如要钱……儘管拿去……别伤害我……」昭吟全身颤抖地说道。
  「废话少说,走!」堂魁说完便押着昭吟走进卧室。

  被绑在床边的钰吟,以为堂魁会就此打发昭吟离开,也希望妹妹嗅到松香水和去渍油的味道会察觉不对劲而报警,却没料到堂魁把她也给押了进来。她还想求情,嘴巴被内裤塞住说不出话来,而最难忍受是孕妇分泌物较多,内裤沾上骚味,十分难受。而昭吟进来时,看见姐姐身上穿着肚兜,双乳却露在洞外,蓓蕾还夹着金属夹,也是大吃一惊。白皙双腿间露出的蜜穴进入眼帘,深感尴尬、害羞。再看摆在地上的各式情趣用品,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她估计姐姐应该已经失身,不禁庆幸真是不幸中之大幸。毕竟自己被强姦的可能性大大减少。
  昭吟把钰吟口中的内裤拉来并抱住她,同时拉下被子遮掩钰吟赤裸的玉体,关心地问道:「姐……妳……妳怎幺了?」
  「昭吟,妳怎幺进来了?哎…」钰吟摇摇头,不知该说什幺才好。
  「姐姐,就算我倒楣吧!到底怎幺了?」昭吟问道。
  「对不起,妹妹……」钰吟低下头,眼角泛泪,惭愧地说道。
  「钰吟,妳妹问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快坦白告诉她,当初妳如何骗我、害我坐牢,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堂魁走上前,敲打钰吟的头部说道。昭吟看不下去,愤怒地一把推开堂魁的手。

  钰吟深怕昭吟也受到堂魁毒打,于是完整地告诉了经过。昭吟听完,忍不住张大嘴巴;她实在不敢相信姐姐会如此狠毒,居然为了钱不择手段,不但把财产全部骗走,还拖累堂魁要受牢狱之灾。「姐姐……他……强姦妳了?」昭吟轻声地问道。
  「没…没有…」钰吟摇头道。被妹妹这一问,便回想起堂魁的肉棒,不禁满脸发烧。堂魁要她当面脱衣的那刻起,就知道被强暴是躲不掉的;她太熟悉堂魁的性冲动了。昭吟知道一切还没开始,也皱起眉头…

  「昭吟,现在知道妳姐姐的真面目了吧?今天妳要怪只能怪她太绝情!」堂魁说道。
  「堂魁哥……你也不能对我姐姐怎样。如果姐姐和她肚里孩子出了问题,你也脱不了责任!」昭吟吓阻道。
  「我现在还怕什幺?哈哈,看不出妳嘴巴够刁。妳以前不是挺温柔体贴的吗?怎幺现在说起话来那幺凶呢?」堂魁色瞇瞇地望着昭吟说道。
  「高堂魁……你要报复……就报在我身上好了……千万别伤害我妹,她只是个小女生,和我们的恩怨无关,你不能对她……」钰吟哀求道。
  「什幺?她还小?她应该也满二十了吧?」堂魁扳起手指算道。  
  钰吟看见堂魁这副模样,就知他起了邪念,所以马上替昭吟求情。她毕竟是亲妹妹,万一有什幺好歹,怎对得起去世的双亲?她一定要保护昭吟,却也知道求情无用:堂魁脾气一上来,任谁也挡不住。
  「姐,妳不用求他!我就不信他敢对我怎幺样?杀人可是要判无期徒刑的!」昭吟趁机吓唬道。

  「坐牢?我还用躲吗?我现在什幺都没了,就算出狱我还能做什幺?也许坐一背子的牢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也是最好的避难所。你以为我怕吗?」振龙目光凶狠地说道。
  「那……那你想怎样?」昭吟知白用法律唬他行不通,也开始紧张、害怕起来。就看堂魁伸入口袋抽出打火机,钰吟便知他要放火。屋子里洒了去渍油、松香水等易燃液体,一旦碰火就会猛烈燃烧,届时逃无生天,必死无疑。两姊妹吓得脸色发白、全身颤抖、心惊肉跳,钰吟忍不住哭道:「堂魁……不要……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收手……」
  「钰吟,当初妳瞒着我和妳老公和鬼混,又和女性密友玩百合,可快活了。我想知道经过到底是如何。现在妳就在完完整整我面前重演一次。要是满意的话,妳们性命绝对安全;反之,若不满意……就和妳们同归于尽!」堂魁大声说道。

  「不!不能!我宁愿死也绝不妥协,更不会屈服在你这恶贼手里!」昭吟咬牙切齿地说道。
  「妹妹…妳…」钰吟满是无奈。若堂魁的条件是想和她做爱,事情反而好解决。可是麻烦的是要她挑逗亲妹妹,虽然有过同性爱的经验,但要她使出那些挑逗在无辜的妹妹身上,实在难以下手。
  「快点开始!」堂魁连声催促道。
  「昭吟…我…我…」钰吟望着妹妹,无奈说道,同时逐渐向她身上靠去。
  「姐…不行…不要啊…」昭吟凝重地望着钰吟说道。但钰吟只垂头叹了口气,接着把双手搭在昭吟肩膀上,準备送上亲吻。昭吟急忙推开转身想跑,可还没迈出半步,就被堂魁逮个正着。
  「敢逃跑!」他早料到此际,于是飞快地将昭吟搂住,她的体香随即传入鼻子,加上乳房柔软的触感,慾火猛然燃起。堂魁恨不得立刻就地正法,但想观看即将上演的火辣前戏,便忍了下来,拿出两双丝袜,把昭吟推倒在床,然后将手脚绑在两侧床架上。

  「放……放开我!」昭吟使劲扭动身体,想挣脱堂魁的挟持,且不停的喊叫。堂魁听见昭吟的叫喊,担心惊动邻居,东窗事发,想到:「既然昭吟的嘴巴那幺多话,又是斯文的女孩……」心生一计,脸上即刻发出阴险的笑容。
  「你……你想做什幺?」昭吟惊觉不妙,瞪着堂魁说道。
  「堂魁…别伤害我妹妹…她是无辜的…」钰吟心知不妙,打算上前劝止。但还没说完,就听「哎呀!」一声,她整个人被一手推开,撞到柜边。
  「姐!」昭吟看见堂魁粗暴的对待,吓得冷汗直流。堂魁推开钰吟后,伸手褪去裤子。昭吟看见那条沾有尿渍的蓝白相间条纹内裤底下已经鼓起,不禁产生强烈恐惧,嘴巴不停喊道:「别……别过来……别……」同时奋力挣扎,想挣脱束缚。这时房间内只剩下昭吟颤抖的呼声和沉重喘息声,情况再次陷入紧绷……

  堂魁走上前,突然在昭吟面前扒下内裤,把坚硬的肉棒掏出。昭吟知道厄运将至,吓得花容失色,可想逃却逃不了,内心更为恐惧。此刻除了喊叫,也无计可施。「不…不要过来…救命…姐姐…救我…」
  钰吟看见久违的肉棒,双眼目不转睛地瞧着,对于妹妹的呼救只能摇头以对,因为她已经六神无主。堂魁脱下内裤,便直接在上头撒尿,然后拿到昭吟面前,让尿水滴滴落在脸上。昭吟紧闭眼睛和嘴巴,拚命摆动头部想闪避。然而秀髮被堂魁牢牢捉住,越是挣扎只会越痛,结果滴下的尿水被她的脸照单全收。
  「哈哈哈哈哈~~」堂魁看见自己的尿水滴在昭吟清秀的脸孔上,异常兴奋地狂笑半晌,用力捏住昭吟鼻头。她逼不得已张嘴呼吸,堂魁便把那条沾满尿水的内裤塞进口中。看着年轻貌美的小妞含着内裤,更加兴奋。也许向美人做出这般凌辱,就是莫大满足吧!

  「喂!轮到妳了!」堂魁拉起怀孕的钰吟推到床上,自己则坐到一旁準备看好戏。钰吟看见适才堂魁变态的举措,心里:「以前的堂魁绝对不是这样。莫非他真的受不了打击而疯了?」现在她也无计可施,只能视情况而定了。
  「唔…唔…」昭吟拚命摇头,示意姐姐帮忙拉出口中的内裤。
  「昭吟……不行……我想他似乎疯了……他以前不会这样……我们暂时先顺从他,免得受皮肉之苦……」钰吟在妹妹耳边小声说道。
  「还再拖时间?快点!」堂魁等得不耐烦,出声骂道。
  昭吟此时还瞪着姐姐,拚命摇头、摆动身体,以示抗议。钰吟面对人生最尴尬的一刻,虽然以前在家更衣时,也曾袒裎相对过,两人身上早就没什幺秘密,可是从没来想过居然要亲手挑逗亲妹妹。她先前为生意四处奔波,加上怀孕,身材便走了样。向来重视身材曲线的她,如今这副身型,对她无疑是一大打击。此刻她面对小自己整整九岁,身上还散发青春气息的昭吟,彷彿看见昔日的自己。钰吟记得几个月前开始沉迷同性爱的时候,便对昭吟产生想摸的冲动,眼前一股强烈吸引力正向她招手。她没想到可以抚摸到妹妹的身体,内心的刺激感已使她的蜜穴濡湿一片,蓓蕾更是…

  「唔…」昭吟看见钰吟徬徨的双眼正凝视自己身上的粉红色衬衫,内心立时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惧,于是用费尽仅存的力气继续挣扎,想透过肢体语言把「不要」两字传送给姐姐。
  「快点!」身后传来堂魁的咆哮声,钰吟歉然道:「妹妹……对不起……堂魁疯了,我们不好反抗……万一他真点火烧屋,妳我两人……还有肚中的孩子就会没命……我现在準备减少妳的痛苦,拉出口中……那块布,不过可别叫喊……一出现机会……妳就冲出房间,明白吗?」她俯身在昭吟耳边细语的时候,赤裸的双乳和蓓蕾刚好压在昭吟双乳上。四乳交叠的刺激感,像电流般瞬间传遍钰吟全身,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啊…」
  昭吟听完姐姐交代,尴尬地点点头,钰吟便将内裤了拉出来。一阵强烈尿骚味笼罩她们二人,钰吟第一时间即将之抛在地上,昭吟则吐着口水喘着气。没想到这个小动作,再次勾起钰吟的回忆:半年前的某一晚,昭吟哭红双眼跑了过来,告诉说她被人玷汙。当时自己除了极力安慰之外,还帮她处理善后。此情此景,昭吟吐出的口水,就像红肿蜜穴吐出的精液般。她没想到妹妹会接二连三遇上不幸,只是这回是因为自己的缘故。钰吟当然极为心疼,不知不觉中,姐妹关怀竟转变成同性恋的关怀。赤裸的下体触碰在昭吟白皙的大腿上,敏感的小核随即充血膨胀,奇痒难当;湿滑的肉缝已经涌出股股淫水,体内的冲动也逐渐高张。

  「还不快动手!」堂魁不耐烦地再次叫道。这次的催促对钰吟来说是一种推力,她望着昭吟隆起的双乳,脑海浮现柔嫩的乳房和粉嫩的蓓蕾,颤抖的双手再也忍不住地逐渐从腰际向上攀去。
  「不…姐…不要…」昭吟看见姐姐双手缓缓移到乳房之上,内心恐慌加剧。平时姐姐用手触摸她的乳房,都不曾出现不安的感觉。这次却是心慌意乱,或许是多了一名不速之客之故。
  「妹妹…我…」钰吟的手终于摸到昭吟的双乳,虽然隔着两层衣物,但掌心传来的感觉,是冲动及震撼。
  「姐…不要…」昭吟极力想闪避,但手脚被缚,无法抽身,结果难逃姐姐手掌的恶运。现在她除了祈祷之外,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幺。钰吟双手抚摸着昭吟的乳房,感觉妹妹的乳房虽然不如她宏伟,但弹力十足,轻轻揉搓,结实感便传入掌心,不禁想起她青春期偷偷自摸的情景,当时自己的乳房和此刻手中握住的乳房一模一样。
  「嗯…不…姐…」昭吟脸上泛起红霞,低声抗议道。钰吟明白低吟代表妹妹的羞怯,红霞则显示她的娇憨。心里想这回因为自己而遭遇不幸,为弥补心中内疚,决定将懂得性爱以来所获得的经验,悉数用在妹妹身上,让她痛痛快快享受一番。

 「妹妹…闭上眼睛…」钰吟说完,将纤纤玉指伸入衬衫钮扣的隙缝中。碰到胸罩瞬间,她体内的慾火便涌上脑门,急不可待地解开衬衫钮扣。她每解开一粒,额头的晶莹汗珠也逐颗落下。
  「不…」昭吟小声地抗议道,但钰吟不理会,慢慢敞开衬衫,终于看见底下的粉橘色蕾丝胸罩。这副胸罩别说钰吟常见,也替她洗过不知多少回。这回却发现这副胸罩让雪白的乳球,映出粉红鲜嫩之色。兴奋的钰吟将两粒乳球向中央集中,罩杯便腾出些许空隙,这点空间足以使她窥见两颗娇嫩的蓓蕾。
  「嗯…别…」已经全身发热的昭吟发出轻叹,慾火高涨的钰吟则快速进军,手指在胸前扣环轻轻一弹,罩杯即刻向两边弹开,露出一对刚出炉的白馒头,上头还多了两粒小红点,让人看了垂涎三尺。昭吟知道上身已经毫无遮掩,一旁的堂魁更令她尴尬。这是她第二回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羞怯感使她无地自容。正想反抗,便觉大腿被一团毛茸茸的东西磨擦着,而且湿滑黏腻。她略一思索,便知是姐姐的私处在她腿上磨擦,暗道:「姐…怎幺这个时候…哎…有外人在…妳不羞吗?」可再向钰吟窥了一眼,却发现姐姐满面通红,一手摸着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的蓓蕾。这种淫蕩神情还是初次亲见,真教她不知所措!
  「姐…妳…」昭吟欲言又止,唯恐说的话被堂魁听见,到时更加害臊。
  
   慾火熊熊焚烧的钰吟按捺不住,迅速撩起昭吟的蓝灰色短裙,底下引人目光的粉红色蕾丝内裤便暴露在眼前。她急不迫待地褪下,但昭吟双腿被绑,无法完全脱离。最后心一狠,双手用力一撕,内裤应声而断。
  「姐…妳…妳做什幺…妳也疯了吗…快…快停下来…羞死了…」昭吟的私密地带裸露在空气中,她顾不了羞怯,矜持带动抵抗精神,终于发出高声惊呼。岂料,她喝止声未歇,阴户立即被软绵绵的湿物攻击。她朝双腿间一望,发现钰吟正低头亲吻她的蜜穴口和花蕊。这可教昭吟惊慌不已,她从没想过姐姐竟然会用嘴巴亲吻她的那里。「不要…姐姐…呀~~」昭吟扭腰摆臀,欲闪避钰吟舌头的攻击。
   钰吟仍陶醉地舔着妹妹的肉缝和阴唇,昭吟的摆动把整个阴户撞向她的鼻尖。她知道妹妹还在做最后挣扎,可是她的蜜穴是几个月来想探索的宝物。这回难得有机会,怎能轻易放弃?钰吟毫不犹豫地将双手伸向昭吟双腿间,然后用力一按,便将阴唇拨开,润红微张的穴口和突起的小核便呈现眼前。惊喜若狂的她再也无法克制冲动,舌尖如灵活缠绵其上,继而饥渴地又挑又舔,吮吸着蜜穴流出的芳香甘露。
  「窣~~嗯…窣~~」钰吟如愿以偿,疯狂舔着昭吟的私密处。内心的兴奋和冲动不知道出于生理,还是为了补偿内心愧疚所引发。她只希望妹妹的高潮尽速降临,让她淋漓尽致、痛痛快快地爽一回。

  昭吟的蜜穴从未嚐过被舔的滋味,而且还是被亲姐姐舔弄,内心羞怯加上禁忌的挑逗,引起无比的刺激感。此刻的她全身搔痒难受,原先的喊叫也慢慢转变成轻声呻吟:「嗯……哈啊……噢……不……不要……嗯……呜……啊哈……」昭吟不知不觉中扭动纤腰,迎合姐姐的舔弄,芳香的蜜液不断汹涌流出。钰吟知道妹妹已然动情,又听见她娇嫩的声吟声,悄悄将手伸到自己下身,揉搓早已勃起的阴核。
  「啊……喔……哈……啊……嗯……」昭吟受不了蓓蕾即小核充血勃起的骚痒,苦奈双手被缚,不能亲手揉搓,又不敢叫姐姐代劳。正当不知如何之时,突然听见姐姐的惊叫声。她张开眼睛看去,才发现堂魁站在钰吟身后前后摆动。她料知堂魁的肉棒已塞入姐姐体内,脸上顿时羞红一片。
  「啊~~好……好痛……痛……噢……你……你怎幺……插……插我屁……屁股……啊~~不……噢~~~」钰吟紧闭双眼,张嘴高声叫喊道。
  昭吟现在才知堂魁是在姐姐后庭抽送,而不是蜜穴。她开始害怕,全身颤抖,内心担忧堂魁会不会也对她如法炮製?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涌上心房,掌心不断冒出汗水,兴奋的心情也消失得无影无蹤。

  「啊~~不……嗯……啊~~」钰吟淫蕩的呻吟声引发昭吟的好奇心。她仔细观察姐姐的表情,发现是兴奋痛快的,而不是刚才痛苦嘶叫的情形。尤其看见钰吟自己揉搓乳房的画面,她深信姐姐是在享受。
  「啊……噢……呜……」钰吟摆动臀部,配合堂魁抽送节奏。原本杀气腾腾的卧室,如今变成淫靡场所。昭吟看着姐姐和堂魁上演的活春宫,虽然仍是惧怕和羞怯,但适才被姐姐挑起的慾火尚未熄灭,一丝丝的慾念,再次挑起无尽的需要。而钰吟在兴奋中,没忘记顾及妹妹。她看昭吟满面通红,胸前娇嫩的蓓蕾高高挺起,便知妹妹心底难受。趁堂魁正爽快,大胆提出要求:「堂魁……要不要解开我妹,让她一起玩?」

  「嗯……好吧……」堂魁想了一会说道。然后抽离钰吟身体,解开昭吟手脚的束缚。钰吟不敢怠慢,继续用轻抚堂魁的肉棒。她怕昭吟即刻逃跑会打草惊蛇,于是向昭吟示意别那幺快动作。
  「堂魁…能好好…满…满足我吗?」钰吟媚眼如丝地挑逗着堂魁,因为她不希望堂魁也骑上昭吟,所以先发制人,主动要求。堂魁的肉棒被钰吟纤纤玉指轻挑着,引得他热血沸腾,使他想起当初两人缠绵的情景,于是说道:「帮我舔舔…」
 「好…我正想亲它…」钰吟心下大喜,只要自己继续霸佔堂魁,昭吟就处于安全的位置。她拿起卫生纸稍微擦拭肉棒,便整根含入嘴里。一旁观看的昭吟吓住了,她没想到姐姐的嘴巴可以容纳堂魁的大肉棒。就见堂魁的肉棒塞在钰吟口中,钰吟则闭起双眼,两片丰唇套住肉棒来回吞吐。无形的震撼力使昭吟两腿僵住,忘了要趁机逃走。

  「堂魁…很硬了…来…给我…满足我…」钰吟拥着堂魁躺下,可是隆起的浑圆腹部却限制堂魁不能压在身上。「穷则变,变则通。」他跪在钰吟双腿间,把双腿分开放在他腿上,然后将肉棒对準蜜穴口,用力挺了进去。
  「啊~~好……好大……好舒……舒服……噢~~别……别太大力……孩……孩子……承受不住……噢~~~」钰吟尽量张开双腿,迎合堂魁的进攻。他一回回抽送着,可是孕妇的阴道较为鬆弛且滑润,肉棒始终感受感觉不到被夹附的快感。

  站在一旁的昭吟看堂魁的肉棒在姐姐的蜜穴抽送,掀起她体内热血翻腾,蜜穴涌出琼桨,搔痒的小核带动蜜穴道产生搔痒,胸前勃硬的蓓蕾也发出相同的强烈信息。她终于无法忍受,放弃最后矜持,双腿悄悄分开,手指慢慢移到穴口,拨开湿滑的阴唇,挖掘狭窄的蜜穴。
  「啊……怎……怎幺那幺湿……啊……蓓蕾居然……也这幺硬……为什幺……会……会这样……啊……」昭吟一边抚摸下体,一边轻轻呻吟道。

  堂魁回头看见昭吟的举动,知道情慾已经挑起,便想:「何不把目标转移到她身上呢?」
  「钰吟,妳妹妹也动情啰!」堂魁迅速抽出肉棒,冲到昭吟身边。她正沉醉于快感的冲击,突然被强力抱起,登时吓得惊慌失色。蜜穴又恰巧好被堂魁滚烫的肉棒顶着,小核被这一触碰,霎时全身酥软,倒在堂魁身上。

  「哇!昭吟,你下面好湿呀!」堂魁见昭吟倒在怀中,马上往私处一摸,察觉她是极度敏感的女子,立刻兴奋叫道。
  昭吟听到堂魁的嘲弄,脸上泛起红霞,不敢正视他。芳心大乱之余却不知所措,只好推开堂魁想逃避尴尬。可是娇柔的昭吟怎推得堂魁?结果非但没推开,反而乳房被四周长满鬍鬚的嘴巴缠住,尖挺的蓓蕾也被火烫的舌头挑弄着。
  「啊…啊…不…哦~~」身上两处敏感部位被挑弄,原想极力反抗的昭吟双臂不由自主地环抱堂魁的脖子,羞怯地倚在他身上。突然,右腿被堂魁抬起架在腰上。当她思索其目的的时候,湿滑的阴唇便被火烫的肉棒撬开。昭吟惊觉门户洞开,正想缩回大腿,却为时已晚。滚烫火棒在蜜液的润滑下,已深深挺入狭窄的蜜径里。
  「啊~~你…嗯…痛啊~~」蜜穴粗大肉棒密密实实塞住,昭吟忍不住发出震撼嘶吼,手指狠狠抓住堂魁的肩膀,眼角也流下两行晶莹泪珠。堂魁被刺得隐隐作痛,臀部立刻往上一顶,肉棒自然往前一挺,结果整根肉棒完全没入昭吟嫩穴里。
   「啊…不…不要…啊…痛~~」昭吟的蜜穴被肉棒塞得涨满的,难受又酸痒似电流快速传遍全身,她仰天大叫道,双手环抱堂魁的脖子,全身不停颤抖、抽搐。

  躺在床上的钰吟看到眼前景象,就知堂魁的肉棒完全挺进昭吟体内,实实在在地佔有了她。这时,其内心反而有酸溜溜的感觉。不知是怨恨堂魁强行上了姐妹俩,还是嫉妒昭吟霸佔堂魁,又或是同性恋的醋意?  
 「啊~~嗯……不……不行了……受……哈啊~~~」堂魁的肉棒塞进昭吟紧緻的窄道,整根被肉壁紧紧压迫,感到十足快意,比之钰吟鬆弛的蜜穴简直天南地北。为了这份快感,堂魁加快冲刺,完全把怜香惜玉之心抛诸脑后。这自然苦了昭吟,只听得她不断娇喘道:「呜啊~~痛……哈啊……嗯……噢~~~」

  钰吟早见识过堂魁的巨物,知悉骑雄伟粗壮,但不知道他还会玩花样,而且整个人虎虎生风,一回比一回还狠。当初以这种冲刺法,堂魁不用几十回便洩了;如今却强劲持久,钰吟不禁暗暗吶罕。看着堂魁和昭吟的激战,她体内慾火更加炙热,蜜穴爱液更是源源不绝,而且奇痒无比。此际看到地上放着被堂魁搜出的电动按摩棒,顺手拿了过来,启动电源,然后将开始旋转震动按摩棒放入蜜穴。她还拾起跳蛋,打开电源磨擦勃起的小核。
  「啊~~嗯……噢……嗯哈……」钰吟闭起眼睛,自我沉醉于按摩棒和跳蛋在下身带来的双重快感。按摩棒的旋转力和跳蛋的震动冲击,使她在兴奋之余,不知不觉浪叫起来。

  昭吟听到姐姐的呻吟声,朝床上一望,发现钰吟的蜜穴塞着按摩棒,脸上为之一红。她从没看过女性用按摩棒自慰的情景,现在亲眼见之,既害羞又刺激。而自己在堂魁的抽送之下,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波涌上心头。昭吟开始摆动臀部,迎合抽送的节奏。堂魁见昭吟主动迎合,明白其已不再抗拒,心中大喜,快马加鞭展开冲击,直指蜜穴最深处。
  「啊~~我……呜……啊……好……好奇怪……哈……的……的……感……感觉……喔啊~~」昭吟的蜜穴遭肉棒狠狠撞击,产生酸软酥麻的感觉,身体如触电般一阵打颤,温热尿水便洒出体外。她兀自抽搐着,没意识到高潮已然降临,只觉欢愉异常。双手继续紧按堂魁肩头,蜜穴也用力吸附肉棒不让退缩。堂魁自然明了昭吟高潮已届,于是着手进行最终冲锋,才把滚烫的浓精全射进昭吟蜜穴的最深处。
  「啊~~什……什幺东西……好热……啊~~~」昭吟忍不住仰天大叫一声。高潮掀起的刺激,教她陷入忘我的疯狂境界。听到这番高潮刺激的吶喊,钰吟也兴奋洩了出来。

   原本充斥销魂淫叫声的卧室,逐渐恢复了原有的宁静。昭吟喘着大气,倚在堂魁身上,嗅闻他全身散发出的男人味,显得如癡如醉。她知道自己已突破心防,得以重新接受男性,不再有“男性恐惧症”。平复情绪之后,昭吟偷偷在堂魁颈部送上一吻,紧接又狠狠咬了一口:亲吻是感谢堂魁帮她除去心理障碍,咬一口则是恨他“霸王硬上弓”,强要了她。
  「喔噢!」堂魁大叫一声,不明白昭吟为何又吻又咬,于是责问道:「妳这是在干嘛?」

  昭吟却不理睬,而是跑到姐姐身边。钰吟看见昭吟怪异的举动,原想问却欲言又止。她心想:「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堂魁心中的怒气也该消了吧?」因此装腔作势,开口问道:「高堂魁!钱你拿了,我们姐妹俩你也上过了,到底还想怎样?」
  发洩过后的男人,其体内的怒火往往下降不少,堂魁自不例外。他听完钰吟所说,心想:「我原先目的已然达成,也不须再节外生枝。反正现在口袋里有些钱,趁入狱之前赶紧享受才是优先。日后的事就再说吧!」想通此节,堂魁平静地说道:「钰吟,妳之前对不起我,如今我复了仇,前事就一笔勾消。妳害我蹲苦牢,我也不和妳计较。要是妳们为今日之事报警,我也不会逃避。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大可明天就带警察来找我。」说完便穿好衣服,丢下两姐妹离开了。

  后来几天,堂魁表面上虽平静,内心却是七上八下。他担心钰吟和昭吟真的报警,到时罪状又再多一条。不过,都不见警方上门,他才宽心不少。
  终于,最后宣判日到了,结果出炉:衡诸被告犯罪情节以及犯后态度良好,具体求刑八年四个月,实际执行七年十一个月。堂魁听完结果,情绪十分平静。他只当这段日子是为犯下强制性交罪而坐,总比被陷害入狱来得好。

  时光荏苒,堂魁已经在狱中待了七个多月,这段时间他总算适应了狱中生活。某一天上午,他突然接到狱警传话,说有人要来探监。堂魁心想:「这几个月从未有人来探视,会是谁呢?」好奇地询问一声,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来人居然是昭吟。

  在狱警带领下,堂魁来到了会见室窗口坐下。没多久,眼前便出现一位身穿苹果绿孕妇装的女子。她逐步走上前,堂魁可以看到她身上服装是使用高级衣料製成;两条细肩带吊在白皙双肩上,V字低胸开叉部位绣上白色蕾丝,露出一对丰满乳房中央的深遂乳沟,显得十分性感。正当他的目光全放在衣服上的时候,那孕妇已然隔窗坐在面前。此时,堂魁方察觉这女子正是昭吟。
  堂魁万万没想到昭吟会前来探监,还是挺个大肚子过来。他惭愧地低下头,不敢正视昭吟,只用眼角偷瞄,却发觉昭吟比他更害臊,脸上泛起红霞,而且神色慌张。从上回事件过后,堂魁再也没见过她。没想到再聚首,已是判若两人。要不是羞怯的眼神依然如故,否则堂魁几乎认不出来。

  「昭吟,妳来了?妳姐姐呢?」堂魁这才抬起头,拿起手边听筒,客气地问道。
  昭吟低头摇了几下,用身体语言回答钰吟没来的答覆。堂魁叹了口气,面对昭吟,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堂魁,你知道我为何来看你吗?」昭吟终于打破沉默,害羞地轻声说道。
  「我不知道,妳有什幺事就说。若要责怪我当日的事,妳想怎样都无所谓,毕竟一人做事一人担。」堂魁大方地说道。
  昭吟双手掩住脸,轻叹了口气。堂魁隐约看见昭吟双眼泛红的,像是在极力压住着泪水不让涌出。他了解昭吟所受的委屈和痛苦,实在感到惭愧。但以他的个性,怎会主动认错道歉呢?
 「没错!我恨你。姐姐看到我受伤害,也曾鼓励我报警。可是我回头想想,这一切是姐姐挑起的祸端,而你犯错也算情有可原。要是我再告你性侵,无疑加重姐姐的罪孽。再说她肚里也怀有小生命,所以决定恨你就算了,打消提告的念头。」昭吟委屈地说道。
 「昭吟,妳告我强姦,我也没话说。妳作出这样的决定,表示妳仁慈。妳和妳姐的性格,真是天壤之别。现在妳结了婚,而且有了身孕,我还该向妳道喜哩!」堂魁总算放下心中大石,笑道。

  「你…你…哎!还有脸说我姐姐的坏话!」昭吟气得在隔离窗上敲了一下。
  「没事,没事……对不起!」堂魁见状,立刻替昭吟向狱警道歉,表示没事,然后没好气地说道:「昭吟,我知道怀孕女性脾气容易不稳,但发脾气也要看场合嘛!」
  「什幺脾气不稳?要不是你说错话,我会生气吗?还怪我!」昭吟气得捧着大肚子说道,差点又要在隔离窗上敲下。
  「我说错话?什幺时候?」堂魁不解问道。
  「你为什幺没说错话?我肚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居然还恭喜我,能不生气吗?」昭吟脸上再次泛起红晕,羞怯地说道。

  「什幺?我的孩子?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妳……」堂魁大惊,用力在脸上拍了一掌,确认自己还清醒,没有听错。
  「你……笨蛋!」昭吟看到堂魁的举动,不禁笑道。这头堂魁看见昭吟露出笑荣,加上羞怯的红霞衬托,实在可爱。但他仍旧不解,昭吟要是恨他,为何会留下肚中的孩子?于是又问道:「昭吟,我实在想知道,妳为何留下孩子呢?」
  「哎!这就是冤孽。当天我要是不到姐姐家去,也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或许是上天注定的吧!我被你……那个之后两个月,出现呕吐、晕眩等症状。我想自己还没结婚,应该不会那幺巧,结果到妇产科检查。没想到……世事难料,果真有了。我好几次想去堕胎,可是又不想造孽,毕竟小生命是无辜的。一天拖过一天,就变成这样……」昭吟满脸通红地说道。
  「昭吟,对不起,害妳受苦了。要是我现在能出狱,我一定负责到底……哎!」堂魁惭愧地说道。
  「其实,我原本不想过来看你,也不想告诉你就是孩子的父亲。但我不想让孩子在不完整的家庭下成长,所以才…」昭吟双颊绯红,不敢再说下去。
  「这幺说,妳肯让我做孩子的父亲?」堂魁欣喜说道。
  「我要是不肯的话,就不会在最后一刻决定进来看你。这也是我挣扎好几个月的抉择。」昭吟终于红着脸,把心里话完整说完。

  「昭吟……谢谢妳……我太高兴了,我做爸爸了!我做爸爸了!」堂魁兴奋地说道,最后出声叫了出来。 
「3985!小声点!」狱警在身后喝道。附带一提,3985是堂魁在狱中的编号。
  「对不起!对不起!」堂魁笑着脸,忙向狱警道歉。
  「堂魁,你当初对我犯的错,还没有向我道歉呢!我仍不甘心,毕竟你是…强上…现在我要求你亲口向我诚心道歉。」昭吟有些生气,又有些撒娇地轻声道。
  「昭吟,我正式向妳道歉,对‧不‧起!」堂魁不但清清楚楚向昭吟道歉,还深深鞠了个躬。昭吟一看,忍不住笑了一笑。堂魁见昭吟绽放笑容,癡癡望着她可爱的脸庞,感到十分温馨。他没想过自己有向女人道歉的一天,也许这是因为对着自己的亲骨肉,不得不低头吧!

  「堂魁,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让你知道外面有我和孩子在等你出狱。你在里面千万别做傻事,要安份守己。我深怕你的坏脾气会惹事生非,明白吗?」昭吟低下头,小声说道。
  「我…我…这…昭吟…妳大可放心,我会注意的。只要我在牢里行为良好,三年多后就能申请假释。到时如果通过,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妳跟孩子的。等我,好吗?」堂魁兴奋地说道。
  「嗯……我……等你……回来……」昭吟点点头,脸红说道。
  「妳说真的?」堂魁高兴不已,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嗯…真的…我等你…」昭吟脸上发红,微微笑道。
  「昭吟,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妳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探监时间快到了,务必保重!」堂魁关心地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也是。等我生产后,还会常常来探望你…」昭吟也眼角泛泪,离情依依地回道。
  「对了!昭吟,当初妳亲我一口,又咬我一口,到底代表什幺意思?」
  「不告~~诉你,自个慢慢想吧!再见了!」昭吟笑道,準备挂上话筒。堂魁看着她身边没人侍候,心里分难过,激动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昭吟,妳小心点。要是没什幺事,就别来探我了。千万多休息哦!我爱妳……」
  「嗯……我也爱你……」昭吟羞赧道,轻轻放下话筒,缓缓起身离去。  

  「哈哈!我做爸爸了!我也有老婆了!哈哈!」堂魁不捨地望着昭吟的背影,内心却是极度兴奋,在狱警戒备下,开心地走回狭小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