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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看着母亲的照片,这是我的对目前仅有的
忆。由于当时在农村,条件十分有限,但母亲的死确实存在很多疑点。

    其实关于这件事,有个在我心中有个影藏多年的秘密,那时候虽然我才三岁,
但是那时候发生的一些事,我却有着一些记忆的片段。

  母亲生的很是漂亮,长的有点像郑爽和徐若瑄的合体版,拿到现在作爲明星
也不爲过,黑白照片上的她虽然穿着朴质的服装,但依然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和过
人的气质……

  在我印象中母亲的性格十分温柔,听长辈说她当时是知青,家裏也是大户人
家,在大学裏就是风云人物,多少富家子官宦之后追求她,但是她都拒绝了,也
不知怎麽的就爱上了父亲,所以人们总说,那个年代的爱情是真正的爱情。毕业
以后,母亲随着父亲来到了农村老家,结婚生子。

  父母结婚时大多数人都是羡慕,但也有部分人确实抱着嫉妒之心。

    王建是爸爸的表弟,与父亲不同的是,他从小就不爱学习,整天鬼混,看到
父亲孜孜不倦的样子还十分鄙视,说什麽读书管个卵用,长大连媳妇都娶不到。

    但事实上,十多年后,父亲娶到了母亲那样的尤物,而王建却是光混一枚。
父母帮他介绍了好几个,他都嫌人家是村姑,现在搞得媒婆都不愿意在帮他找了,
他的父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是他倒是活的自在,完全不着急的样子。可是
当看到母亲那样绝世的容顔,他的嫉妒之火燃烧到了极点。

  凭什麽?自己只能找村姑,那个书呆子表哥居然娶到这麽漂亮的老婆。

  时间过去三年,母亲婚后一年就生下了我,父亲在村裏当上了干部,整天在
外面忙碌,每天都要很晚回来,而母亲则在村裏的学校当老师,由于长的漂亮教
的还好,得到了村裏的一緻认可。

  一天傍晚,男人们都还在地理干活,而母亲就和几个农妇一起结伴回家。

    来到村口正好看到王建一行三人。李壮和方鹏都是村裏出了名的混混,整天
游手好閑,到城裏摸爬了两年,结果还是混不出名堂,只好回到村裏,但是好的
没学,尽学了一些偷鸡摸狗的坏事,现在这三人混到了一起,真是人见人嫌。

  三人之前用赌博赚来的钱喝了一顿酒,王建把这些年受到的委屈吐了个遍,
特别是自己那个表哥取了个漂亮媳妇,而自己到现在光棍一个,其余二人也都是
见过母亲的,所以对王建的愤怒感同身受。

  三人醉醺醺的晃蕩着,正好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母亲一行人。

  「嘿,李哥这不是你的漂亮嫂子吗?」李壮是个大胖子,肥头大耳的,但是
人最机灵,最喜欢耍小聪明。

  「是啊,李哥,刚说的,就碰上了,你不表示表示?」方鹏也是个欺软怕硬
的人,此时看到漂亮的母亲,眼睛都直了,而王建正好心头有结,于是他就怂恿
起来。

  王建一听,带着三分醉意,心中的无名之火越发汹涌,他甩着膀子走了过去。

  「喂!王建!你不去干活,跑来这裏干嘛,咦,还喝了酒,一股臭味,快让
开。」村姑李翠挡在了王建面前。

  「你,我想怎麽样关你什麽事?」

  「你小子,敢这样跟我说话?小心我告诉你爸妈去。」李翠也不是省油的灯,
自己那个壮如牛的老公被她训的服服帖帖。

  「行,老子记住你了。」王建憋了半天,结果还是没敢说啥,就放下狠话扭
头就走。

  「还不快滚。」李翠一脸得意,看的母亲不由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二人看王建吃了瘪,幸灾乐祸的嘲笑着,王建也不说话从而人身边走了过去。

  回到家,母亲放下手中的书本,然后忙裏忙外的开始做饭,每天丈夫都要很
晚回来,她必须要让自己辛苦一天的爱人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米饭。

  王建一个人独自在乡间小路走着,他心中是越想越憋屈,凭什麽?我那点比
他差?咦?这是!

  原来王建已经走到那时候母亲的家裏。

  王建佝偻着腰,一脸坏相,偷偷摸摸的趴在了篱笆上向裏面望去。

  母亲此时正在井边打水,準备洗菜,她提着一个大木桶,费力的向井边走去。

  看到母亲一个人,那擦汗的模样,真让人怜爱不已。此时酒已上头,王建脑
海中昏昏沈沈的,但却冒出一个念头,他翻过篱笆,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母亲走到井边,牵着绳子把水桶丢进了井裏,然后用力向上提着。

  突然,一个身影从背面抱住了她,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从身后传来。

  「啊!」

  母亲吓了一跳,手中的绳子一滑顺着井口嗖嗖的往下掉。

  这时候,一个手抓住了绳子。

  「哎,嫂子,别害怕呀。」王建露出了自己认爲最帅气的笑容,但脸上的横
肉挤在一起显得特别别扭,更说不上帅了。

  母亲看到是王建,她立马闪开身,从他的怀裏逃了出去。

  「噢,王建啊,你怎麽在这裏?你表哥他现在还在地裏帮忙,一会就回来了。」
母亲对这个年轻人说不上厌恶,但没有什麽好感。

  「嘿嘿,我知道,我不是来找表哥的。」

  「那你来做什麽?」

  母亲一听他的来意,顿时有些害怕起来。

  「我是来找你的,你说嫂子,你凭啥就看上了我那个书呆子表哥?我哪点比
他差?」

  母亲看着醉醺醺的王建,似乎发现了他有什麽不好的想法。

  「感情这东西说来就来,而且你表哥他诚实可靠,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而你
呢也很不错,只要好好努力,一定能娶到很好的媳妇的。」

  王建皱了皱眉,用力的甩了甩头,酒精的作用让他更加的混乱,母亲说的话
他也没听进多少。

  「嫂子……要不你跟我算了……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改邪归正……
以我的能力……以后做个大老闆没什麽问题。」

  「王建?你喝醉了吧,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你这样要出事的,赶紧
回家把,我丈夫就要回来了,我还得做饭。」

  母亲见王建已经失去了理智,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便一边说一边退,万一
他做出什麽乱性之事,自己一个弱女子,根本对付不了眼前强壮的年轻人。

  「哎,嫂子……我说真的……嫂子……你别跑啊!」

  母亲见势不妙扭头走想走,谁知这王建突然暴起,一把拉住了母亲的手臂。

  「快,快放手,我丈夫马上就回来了,王建,你疯了吗?救命!救……唔唔!」

  见母亲达大叫,王建吓得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二人纠缠扭打起来。

  母亲拼命挣扎,但奈何王建是一个年轻的成年男子,力量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母亲被王建压在井口。

  「嫂子,别叫,别叫,嫂子就一次,答应我吧,就一次,行不行?要是你不
答应万就把你丢下去。」

  母亲被捂住了嘴巴,身子靠在井口半个身体已经悬空。

  任她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眼前的男人,此时王建已经失去理智,他用力撕扯
母亲的衣服。

  母亲眼角含泪,眼中满是决然,自己就是死,也不能没了清白,此刻弓起的
背部一鬆,整个人倒仰着掉进了井裏。

  事发突然,王建愣是没反应过来,只听见噗通一声,人就掉进去了。

  不习水性的母亲片刻便没了动静。

  王建瞬间恢複了清醒,他只是想跟嫂子发生点什麽,农村人要面子,就算有
啥也不会往外说,但是他没有想杀人啊?

  虽然年轻气盛,单此时他却吓得脸色发白。

  这时候,听见响动的邻居也慢慢走了过来。

  「发生啥事了?你静如嫂子呢?」隔壁的阿婆从门口探出头好奇的问道。

  王建脸色惨败,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杀了人,那这辈子就完了,于是他急中生
智。

  「啊,快来帮忙,我刚刚看到嫂子掉进井裏了。」

  「什麽?我去叫人。」阿婆,赶忙跑了过来,往井裏看了看,裏面已经没有
动静了,她吓得连忙跑去喊人。

  过了五分锺,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但都是农村妇女,男人都下地干活去了,
哪有人来?最后一个村姑遇上了李壮和方鹏二人,便拉着二人来帮忙。

  「小心点啊,拽紧点。」井很深,勉强看得见水面,衆人找来绳子,準备让
瘦小的方鹏下去救人。

  「找到了,快拉我上去。」好一会,底下才冒出声。

  衆人齐心协力,把方鹏拉了上去,而方鹏抱着的正是已经全身冻得发白的母
亲。

  母亲被平放在地上,脸色苍白,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美目紧闭,似乎没有
一点气息,衣领在施救过程中被拉开,丰满的乳房露出了半边,殷红色的乳晕在
湿透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一个农妇走上前探了探她的鼻息。

  「多好一女娃,没气啦!」她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脉搏。

  「哎?有心跳哎,怎麽办,赶紧掐人中。」这农妇也是土生土长没什麽文化,
发现母亲还有点心跳,顿时大叫起来。

  衆人顿时摇了摇头,这裏没有医生,谁也不敢上千,万一死了还要算到自己
头上。

  这时,围在外表的李壮看到母亲的酥胸眼睛发直,见衆人不敢上前,他自告
奋勇的挤了进去。

  「哎,我城裏来的,我会急救。」李壮挤到人群中,没别人说话,便凑了上
去。

  「你干嘛!」旁边的村妇看到李壮直接去亲母亲的嘴巴,立马想要制止,却
被一旁的人拉住了。

  「我听过,这叫急救,好像是要嘴对嘴的,李壮城裏来的,他应该懂得。」
见有人替他解释,也就没人说话了,都好奇的看着李壮。

  只是李壮哪会急救,他纯粹是想占点便宜,只见他抱着母亲的脸就啃了上去,
舌头轻松的撬开了母亲的牙齿,在她口腔裏吸舔起来。

  奄奄一息的母亲早已经昏迷不醒,只得任由李壮肆意侵犯。李壮见没人制止,
就越发的猖狂起来,反正也救不活了,不如便宜了自己,他含住母亲的香舌大力
挑逗吮吸,苍白的嘴唇被吸的恢複了一些血色。

  「李壮的方法有用啊,不愧是城裏来的。」旁边的衆人一看有效,边附和起
来。

  「来啊,方鹏,你揉她的胸。」李壮也是重情义的人,有好事,自然也让自
己的朋友一起分享。

  「哦哦,我来了。」看着李壮一个劲朝自己使眼色,他知道李壮根本不懂什
麽急救,跟自己一个货色,瞬间就明白了他想干什麽,于是他也跪在母亲的身边,
双手按在了饱满的胸脯上。

  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方鹏快要窒息,处男的他顶多只看过村姑洗澡,连女
人都没碰过,今天居然让他摸到了真的,还是一个大美人的,真是又大又软。

  「喂,你这样不行,要直接揉。」李壮朝他努了努嘴。

  方鹏也是色胆包天,他直接拉开了母亲的衣服,两颗硕大的乳球瞬间弹了出
来,引得周围人群一阵惊呼。

  「咦,这女娃子,奶子都被人看光了,还被俩混混一个亲嘴,一个摸奶,就
算救活以后也没脸见人咯,要我还不如死了算咯。」「说的是哦,啧啧。」村姑
在一旁小声议论。

  而方鹏却是走进人间天堂,丰满的乳房完全没有下垂,虽然生过孩子,但是
经过几年的恢複,依然坚挺,母亲的乳房在方鹏的手中不断变形。

  年轻的方鹏下身不争气的顶起来帐篷,吓得他直弯腰,但他手掌却没有停住
分毫,享受着乳肉的弹性和柔软,他居然大胆的揉捏起母亲的乳头,殷红的乳头
在他指尖弹动,而母亲似乎感受到了什麽,她身体突然颤动起来。

  方鹏瞬间感到对方的口中传来一股子吸力,他连忙捏住母亲鼻子,用嘴巴死
死的堵住她的双唇。

  完了,她还没死?要是她活了,我们不得完蛋?于是他用力的按住她的身体,
嘴巴片刻也不敢移开。

  方鹏也压住了母亲的胸口,片刻之后,母亲似乎做出了最后的挣扎,娇躯用
力的向上弓起,肺部用力的抽动,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呼吸的她却被李壮死死堵住,
娇躯一阵颤动,随后便肌肉一松,便彻底摊下,自此香消玉殒,魂归天际。

  「呼呼。」李壮不敢大意,又坚持了一会,这才鬆了口气,他对衆人摇了摇
头,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这些村姑也是不懂,一开始见母亲恢複了血色便相信了李壮,现在母亲彻底
失去了生命像徵,她们也相信这是回天无力了。

  而不远处观望的王建,见到母亲已死,也鬆了口气,还好没人怀疑到自己头
上。

  许久,男人们都回来了,而父亲得知母亲已死的消息后,便像失了魂,衆人
也是十分惋惜,这麽漂亮优秀的女娃就这麽死了。

    「李壮,你其实不会急救吧。」王建小声的对李壮说道。

  李壮吓了一愣,旁边的方鹏也是石化了一般。

  「嘿嘿,王哥,你嫂子真的是自己掉下去的吗,我到场时,可看到井边不少
脚印呢?」李壮也是聪明,瞬间恢複了神色,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小声的在王
建耳边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怎麽样,我这嫂子的小嘴甜不甜,奶子软不
软?」王建也是明白人,他们瞬间站到了统一战线,这件事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
蚱。

  「嘿嘿,哥,别说,这奶子可真软,我从来没摸过这麽软的奶子。」方鹏傻
笑的说道。

  「去你的把,你摸过别的奶子了吗?小子你记住,这可能是你人生的巅峰了。」
李壮打趣道。

  「嘿嘿,还是李哥聪明,能有这个机会还不是要靠李哥吗?」多年以后,方
鹏还对当日的场景曆曆在目,手上的那种触感令他永生难忘,回味无穷。

  母亲被家裏人安顿后放进了棺材,我们那边的习俗就是晚上守夜不能在尸体
旁边,母亲尸体被放在一个大灵堂裏,而守夜的衆人都在另一间房子。

  小时候我直生活在奶奶家。三岁不到的我根本无法理解母亲已死的事实,还
是没头没脑的到处閑逛,看到他们又是哭又是闹,自己完全没有当回事。

  晚上,我从睡梦中醒来,但是旁边没有人,他们都在房间裏守夜,我憋着尿
急,就一个人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居然来到了装有母亲遗体的灵堂裏。

  裏面很黑,虽然点着蜡烛,但是似乎也没多大作用,我走了进去,想要找茅
房。突然听到房间中央的大木箱裏似乎有什麽动静。

  我胆子也很大,但是个子太小,这个木箱还被架高,放在桌子上。我扭头看
到架在房梁上的梯子,便灵机一动,于是我踩着梯子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

  我扬起下巴朝着棺材内望去,此时棺盖是打开的,我揉了揉眼睛,逐渐适应
了这昏暗的房间。烛光隐约的摇曳,映入眼帘的是妈妈那张绝美的容顔。她美目
紧闭,脸色画着淡妆,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无比的高贵美丽。

  而目光向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挡在了前面。这是一个人,当他把头擡起,
我才看到他的脸,居然是那个被人嫌弃的小叔王建。

  原本应该穿着寿衣的母亲,上衣向两侧敞开,而王建则趴在她的身上,把头
埋在了双乳之间左右摆动,两手托住两侧,让柔软的乳肉和自己的脸充分接触,
享受这绝无仅有肉浴,接着他擡起头,张嘴含住乳头大力吮吸起来,刚刚听到的
动静就是他在吸乳发乎的声音。

  这王建也是大胆,农村人都忌讳这个,对于传统的习俗那是绝对不敢忤逆违
背的,但王建却不这样麽想。反正人都杀了,做鬼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不如当
人的时候多快活快活,到时候表嫂的鬼魂真找到自己,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抱着这样的心态,他来到了这裏,当看到被打扮的就如仙女般的母亲,什麽
因果报应,全都抛到脑后去了。

  「嘿嘿,这书呆子表哥真是走了狗屎运,娶了个这麽漂亮老婆,不过啊,你
还是无福消受啊,这麽漂亮大美人,还不是便宜了我,既然活的玩不成,你死了
我也是要捅上一捅,这会儿,看你怎麽反抗。」

  母亲面色安详,美丽的妆容让她更像是睡着一般,而她脖子以下的场景却与
她的表情格格不入。

  两颗肉球在他的手掌中不断变化各种形状,王建把两颗粉葡萄靠在了一起,
一会伸舌挑逗,一会入口舔吮。而我就在不远处的房梁上瞪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
着。

  「嗯,真香。」王建捏住母亲的脸颊,使小口张开,他凑上鼻子闻了闻,完
全没有尸体腐败的臭味,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体香,王建的鼻子紧贴在光滑的肌
肤上,顺着颈脖缓缓向下,他顺势擡起母亲的手臂,鼻子沿着胸口停在了腋下,
母亲两手向上弯曲,带着细微绒毛的腋下完全暴露在王建的面前,这裏的味道更
加浓郁,王建用鼻子和嘴唇狠狠的在母亲的腋下摩挲,贪婪的吮吸着这醉人的芬
芳。

  「啊,太棒了。」

  王建坐起身,他扶起母亲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上身赤裸的母亲斜靠在他的肩
头,脸上依然如熟睡一般楚楚动人。

  他托住双乳玩上下把玩了一会,接着用手拂过母亲平坦的小腹,钻进了裤子
内,裏面没有穿任何内衣,他的手指划过芳草直达最隐秘的深幽。

  王建的手上没有传来意想中的触感,由于母亲已死,体温早已失去,而下面
更是一点水分也没有。

  王建嘴角一扬,他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的做好了準备。

  他拿出玻璃瓶,裏面装着半瓶香油,往手上倒了一点,然后又把手探进了裤
子裏,然后接二连三,整整倒了小半瓶,才满意的收了起来。他手脚并用,脱下
了母亲上身仅有的遮挡,把母亲的两条腿各挂在棺壁两侧,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
大腿之间,躺靠在自己的怀裏。

  「嫂子啊,嫂子,你说你当时要让我玩一次该多好,现在白白丢了小命,到
头来还是躺在我怀裏,被我扣着骚逼是不是呀?」

  王伟用手指在母亲的小穴内不断扣挖着,穴洞周围早已布满了香油,在烛光
的映衬下,犹如泉水泛滥,无比的淫乱。

  而穴内的香油更多,手指在穴内来回摩擦,冰冷的穴肉渐渐升温,每次抽插
都带出不少香油从她的大腿内侧留下,发1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王建鸡巴早已硬的吓人,只是他想好好的享受一下怀中的尤物,饭要慢慢吃,
而此时他却忍耐不住,翻身把母亲压在了身下,对準了滑腻的肉洞,磨蹭了几下
就直接捅了进去。

  噗唧噗唧,铁棍般的肉棍粗暴的在肉洞裏进出,肉壁的温度已经接近体温,
两颗硕大的睾丸不断甩动撞击着母亲的肉体,一股股香油被挤了出来,顺着光滑
的大腿缓缓流下。

  王建宛如一个人形发动机,这些年来的不满与怨恨似乎都在这个动力得到了
发洩,他终于操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虽然她已经死了。

  王建拔出肉棍,把母亲扶起,把她的双腿跨在了自己腰间,然后面对面的操
了起来。

  只是由于母亲已死,肉穴裏早已没有弹性,虽然滑腻但似乎让王建总是差了
那麽一点,无法达到高潮。

  这时,他却想到了办法,他把母亲面朝下放在了棺内,然后用手拖出她的胯
部向上一提,便形成了跪坐的姿势,上身趴在棺材内,下身臀部却高高翘起。

  王建托住母亲的臀部,在烛光下仔细观赏着,母亲阴毛不多,但十分细密,
柔顺的阴毛延伸至阴核上方,下面是如同贝壳般的洁白阴户,两侧分布着整齐的
阴毛,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弥漫着成熟诱人的气息。肉洞由于刚才的暴力抽插
还无法闭合,香油顺着洞口缓缓流出。

  在上面就是紧緻的肛门了,母亲的肛门是淡淡的粉色,菊洞周边有着细小的
纹路围成一圈,是如此的漂亮小巧,精美的宛如一件艺术品。

  王建咽了口口水,如果是平日裏见面的村姑,他是万万不会走后面的,但眼
前的绝美尤物,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把鼻子凑了上去,在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鼻尖和洞口只有分毫只差,但却没有触碰到。

    王建吸了吸鼻子,并没有传来什麽异味,大户人家出生的母亲平时很注意个
人卫生,任何地方都会仔细清理,平时饮食也十分清淡,以素食爲主,所以更不
可能有什麽异味。

    他拿起玻璃瓶,在手上沾了一点,然后用指肚在肛洞周围细细研磨,不一会,
母亲的屁眼周围就泛起一圈油光。他又沾了一点,然后用手指抵住菊洞,慢慢的
用力向裏顶。母亲的菊洞十分小巧精緻,王建的手指还有些插不进去,但母亲已
死亡多时,括约肌早已经失去了力量,挣扎了一会便向外一吐,王建的手指头便
入侵到了洞内。还是很乾,王建没有迟疑,他打开瓶盖,然后把瓶口对準了母亲
的屁眼,塞进去,剩下的香油一股脑的灌进了母亲的肠道内。

  母亲的肛门也许只有她自己才触碰过,连父亲也没有,因爲当时根本没有肛
交的这种观念,而王建此时却如此超前的迈出了这一步。粗大的龟头正顶在不成
比例的小巧屁眼前。

  此时的母亲,如同新婚的妻子一般,双膝并拢,双腿点在臀部两侧,露出肛
洞,跪坐在棺内,等待新郎的进入。

  「嫂子,你的屁眼怕是表格也没有碰过吧?今夜咱们也做一回露水夫妻,相
公给你开开苞。」

  王建双手拖出浑圆的臀肉,用力向两侧掰开,粉嫩的菊洞顿时显露出来。

  王建在身后扶住她的身体,下身用力的一挺。

  小巧的洞口像个肉箍,阻碍者肉棍进入洞内,但王建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不断施加着力度,不一会,洞口便瞬间松开整个肉壁齐根而入。

  「嘶。」王建口中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冰凉紧緻的触感,让他一瞬间就要
达到高潮。但他知道不能这麽块结束,自己还没享受够呢,插在洞内休息片刻,
就开始又一轮抽插起来。

  肛肉紧紧包裹住粗壮的肉棒,这是和阴道完全不同的触感,紧紧的包覆感不
断刺激着肉棒。王建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之后便越干越起劲,更是不顾了发
出的声响,胯下疯狂的抽插起来。

  「呼呼……」王建发出兴奋的喘息声,下身的肉棒似乎和肛洞融爲了一体,
每次抽插都会带出鲜红的肛肉。

  母亲安详的容貌圣洁的像一位菩萨,而脖子以下却一丝不挂,如蕩妇一般和
自己的小叔子疯狂肛交。这样异样的画面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沖击,我居
然控制不住的昏睡过去了。

  「咔」门外突然传出了响动,王建插得正爽,吓得的差点萎掉,他连忙停下
抽插,但肉棒已经来不及拔出,只能插在屁眼裏。

  「小如,按照习俗我是不能见你的,所以我就在门外跟你说了。」门外传来
的父亲的声音,此时已经深夜,他悲痛之际,虽然对妻子无比思念,但碍于传统
思想,只能隔着门表达对妻子的感情。

  「我们认识7年了,从一见到你,我就一见锺情……」父亲在那裏回忆往事,
王建却一直保持跪姿,跪到两腿发麻。

  「后来我们有了孩子……」王建难受的想叫,他轻轻挪动身子,希望能让自
己舒服些。由于棺木厚重牢固,他轻微的移动竟然没有一点动静,他尝试着挺动
胯部。

  嗯?发现也是毫无动静,于是便试着抽插起来。

  父亲在门外回忆着二人的往事,一会哭,一会笑。而相隔只有一道门的王建,
却抱着母亲的裸尸,不断奸淫着她的屁眼。

  他一会撬开母亲的贝齿,猥琐的瞪着眼睛,伸出舌头来回挑逗母亲的香舌。
一会又裂开嘴角,露出夸张笑容,握住两颗椒乳,左摇右摆,两抹嫣红在母亲胸
前上下飞舞,显得淫蕩至极。王建不断玩弄着母亲的肉体,摆弄出这种羞辱的动
作,似乎在嘲讽父亲的无能,即使娶到母亲又能怎样?现在还不是被我插着屁眼
干着骚屄。

  「好了……我该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振作起来的。」许久,父亲已
经说完,随着脚步声渐远,他已经离去了。

  王建站起身直接托住母亲大腿把她抱在了怀裏,双腿笔直的向两侧张开,门
户大开的对着门,相信只要有人打开门,就能直接看到母亲叉开的双腿,和肛门
裏夹着的那根粗大肉棒。

  抑制了很久的欲火终于快要释放,王建一鼓作气,如同打桩机一般的撞击母
亲的屁股,肉棒抽插所带入的气体,像放屁一样发出噗噗的响声。

  「啊……要来了。」王建的肉棒无比滚烫,在奋力的耕耘中即将迎来胜利的
高潮。

  随着肉棒不断痉挛,滚烫的浓精从马眼喷涌。而与此同时,不只是巧合还是
怎样,母亲膀胱裏剩余的尿液,在王建的沖击下居然洩洪一般从尿道飞溅而出,
足足喷出数米,直接喷到了睡在房梁上的我身上。二人一死一活,居然同时达到
了高潮。

  「哈哈,贱货,你居然被我干出高潮了。」

  王建一看天色不早,赶紧收拾残局。看到母亲屁眼内射的满满的精液,王建
又是自豪又是头痛,这些东西怎麽清理?最后他想了个办法,找了根蜡烛往母亲
的屁眼裏一塞,粗大的蜡烛把母亲的屁眼塞得紧实,堵住了想要流出去的精液,
王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爲母亲穿上了衣物,最后在她的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
就盖上了棺盖。

  当他想开门出去的时候,一滴水珠正好滴到他的头上。这时他才想起刚刚母
亲喷处的尿还没有处理,他顺着水滴的方向望去,却看到了已经熟睡的我。

  「哎,半夜上厕所都能睡着,我这小侄子真是可爱。」

  「呵呵,谢谢你了,这小子,上厕所还弄了一身尿。」

  王建和父亲寒暄着,他看到已经熟睡的我便想到了这样的理由,认爲我还小,
根本记不住什麽事,便找两个理由搪塞了,大家也都相信,并没有多问我什麽。

  第二天晚上,王建又出现在了灵堂之内。

  「嘿嘿,嫂子,我又来看你了。」

  他走到棺材前,推开棺盖,母亲美丽的面容引入眼帘。他轻轻在母亲的脸上
抚摸着,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嫂子,昨天真的好刺激,那无能的表哥居然就在门口,他肯定想不到,自
己心爱的老婆就在们后面被我干爆屁眼,最后还尿了自己儿子一脸。」说着手就
不老实的按在了母亲的胸脯上揉捏起来。

  「妈的,真软,摸的老子都硬了。」他爬上棺材,然后解开腰带,露出了丑
陋的阳具。

  王建抓住母亲的头发,用腥臭的龟头顶开母亲的红唇,然后扶住脑袋慢慢套
弄起来。

  「啊,爽,怎麽样嫂子,听说你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肯定没吃过男人的玩意
吧,我那阳痿表哥肯定不会玩这套,昨天通了你的屁眼,今天就让你尝尝腥。」

  肉棒在母亲的口腔裏肆意搅拌,就像替母亲刷牙一般,裏裏外外都用阳具扫
了个便。

  「嘿嘿,表哥顶多就跟你亲个嘴,现在老子让你满嘴都是老子的鸡吧味。」
王建用鸡吧顶着母亲的喉头,随着不断抽动,龟头不断的插入食道。

  「哦哦哦,射拉。」随着速度不断加快,王建把母亲的头用力往自己身上压,
让龟头完全没进食道,射出的精液也顺着精液裏流进母亲的胃裏。

  他擡起母亲的双腿,扒下裤子,露出雪白丰满肉臀,昨夜插入的蜡烛竟然吐
出了半截,他握住蜡烛向外一拉。

  「啵」的一声,屁眼渐渐合拢,最后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洞,原来洞口的精
液已经凝固,肛壁上附着着黄浊的精斑,而裏面的则还是液态。

  王建拎来一桶滚烫的开水,拿出随身携带的铁杵丢了进去,等铁杵变得滚烫,
王建便迅速捞了出来,有几十度的铁铸手都抓不住,王建疼的在两手来回交换。

  他用衣服包住铁铸,然后将一端对準母亲的屁眼就塞了进去,铁杵在香油和
精液的润滑作用下很轻易的就进去了,这麽高的温度要是活人早就烫的尖叫起来,
但是母亲却没任何反应。

  他用手扶住铁铸在洞内搅拌,母亲撅着屁股伏在王建的腿间,雪白的臀肉间
耸立着一根黝黑铁杵,显得十分怪异。

  见铁铸温度变低,王建抱起母亲让她屁股朝下,然后使劲的扇了几巴掌,那
铁杵滋溜的一下就滑了出来。

  王建站起身,扎马步似得站立着,而母亲面朝下跪在棺材中,上半身被拽的
悬空,只见王建一手抓住母亲的手臂,一手扶住阳具,对着热气腾腾的屁眼长驱
直入。

  「噢,好烫。」肛洞裏的温度显然很高,但是似乎却给王建带来了另类的快
感,滚烫的肛门裏,阳具像烧红的铁棍,火热而又刺激。

  「啪啪啪。」房间内充斥着肉体碰撞所带来的淫靡声响,高速的沖击着曼妙
的肉体,在母亲的身上掀起一波波肉浪。

  又一次,王建在母亲的肛洞裏射出了精液。在接下来的几天裏,王建每晚都
会準时到达,后来发现根本没人开馆,便扒光了母亲的衣服干脆不穿。之后更是
大胆的在深夜抱着母亲尸体出了灵堂,来到了院子内,在月光下大干特干。接着
又分开母亲的双腿,像把着小孩拉尿一般的姿势,抱着她来到了守夜的房间门口,
要知道裏面可是有十来个人,只是夜深人静,一半人都在睡觉,醒着的也是迷迷
糊糊,谁想得到门外边,他们守夜的对象正岔开双腿对着大门,被王建灌满了精
液。

  灵堂内,王建抱着裸尸随意的丢进了棺材内,母亲双目微张,瞳孔向上反着
白眼,粉嫩的香舌半吐在外边,四仰八叉的躺在棺内,原本乌黑的阴毛上沾满了
黄色的精斑,下面的两个洞也是一片狼藉。

  王建趴在棺材边,审视着自己美丽的嫂子,这几天的相处,让他已经对这具
美妙的肉体无比的熟悉,连最亲密的人都无法做到。他伸手轻轻的爱抚着母亲的
肉体,因爲明天就要下葬了,他要记住母亲肉体的每一个角落,到了第七天,正
是头七,亲朋好友们围绕着棺材瞻仰遗容。打开棺盖,一股浓烈的精液气息蔓延
开来,大伙也没觉得奇怪,认爲这应该是尸体腐败所散发出来的。而此时母亲的
嘴角居然延伸出半截细长弯曲的毛髮。

  在远处的王建一眼就看到,他吓得浑身是汗,昨天晚上是最后一天,由于干
的太起劲居然没注意到嘴巴,这要是被发现了,自己绝对要完蛋啊。他绞尽脑汁
想要接近母亲拿掉那根毛髮。

  只是周围都是人,马上仪式就要开始,他也只能祈祷别人看不见。

  此时,仪式的执行人,也是村裏的一个老妇女,似乎注意到了什麽,她走到
了棺材前,朝裏面看了看。王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而老妇女也发现了毛髮,
她伸手一捏然后随手往后一丢,然后眼睛一翻好像没看见似得。

  王建鬆了口气,因爲之前遗体是她打扮的,可能她认爲是自己落下的,所以
就直接丢了。

  接着仪式开始,神婆神神叨叨,说了一堆,然后又是点火又是放炮,在神婆
的煽动下现场哭声一片。人们围绕着棺材瞻仰母亲的仪容,几天过去了母亲的脸
色除了有些发白之外就和生前无异,她穿着寿衣安详的躺在棺内,只是小腹微微
的隆起,但因爲寿衣很宽鬆,如果不仔细看谁也看不出来,大家都沈浸在悲痛之
中,只有王建知道,母亲的肚子裏已经装满的精液,一根木塞正插在屁眼中。

  最后母亲下葬了,这个秘密也随着母亲永远的埋藏了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