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好友
复制链接

  序

  「啊!好大,好大,好儿子……嗯……好老公……啊!要去了……嗯!」

  「妈,怎幺样,是不是比爸他大多了,啊?!」

  「啊!……啊!……顶到里面了,啊!……」

  「嗯?爽不爽?妈,忍了这幺久,要不要儿子一次给你抱上孙子,啊?」

  「要!我要儿子!要!要臭儿子的大臭鸡巴!快点进来,草,草妈的大骚屄!」

  「啊!去了!啊……」

  和妈妈做完,她躺成一个大字,在酒店的床上喘着粗气。前台的电话打过来,
妈妈按了免提,那边的小姑娘很羞怯地提醒我们注意休息。

    我祝她晚安,并希望她也拥有这样美好的生活。

  挂了电话,我把头埋进妈妈柔软的双峰里去。妈妈此时的奶头红嫩,微微颤
动,如同这个季节的樱桃。我把妈妈的奶头整个裹紧嘴里,舌尖轻轻的打着转儿。

    「嗯……嗯……」在妈妈放蕩的呻吟里,窗外开始落雨了,风骤起。

  那天的雨死死刻在我的记忆里,如同奥雷里亚诺上校无法遗忘的见到冰块的
下午。

  那是06年的6月8号。我高考结束的当天。

  如同一个被突然扔到世界里的人,我在欢腾的学生中间,面无表情地走出考
场。不知道如何是喜悦,如何是悲伤。妈妈远远地靠在百货大楼前的路灯边,从
人群里看到了我,朝我挥了挥手。

  几乎是扑过来似的,妈妈一把抱紧了我,她的身上散发出某种淡淡的奶味。

  「儿子,那个女人找上门来了。」妈妈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同意跟你爸
离婚了。」

  「啊?真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些妈妈火冒三丈地撕开父亲与那个女
人寄来的离婚协议的画面仍历历在目。

  「你长大了。我也不需要他了,让他滚吧。」妈妈嘴角轻蔑地一撇,这样说
道。

  隔着牛仔裤,我的下面一点点肿胀起来。

  他们离婚了。

  从六年前父亲离家开始,我和妈妈便睡在一张床上,盖一个被子。回想起那
些难忘的夜晚,听到那边的女人用尖细的声音对着妈妈辱骂,妈妈为了不吵到我
而小声地躲在床边独自啜泣。在那些实在难耐的时刻里,我们紧闭着双眼,彼此
佯装着梦呓而交缠着彼此汗液淋漓的肉体,再在一个平凡的清晨用无事发生的默
契吃着早饭,上学上班。

  我的妈妈王薇是一家机械公司的部长。凭着祖辈的背景和她自己的打拼,从
公司最基层的销售员做到部长,一直以铁娘子的形象示人,公务出差永远在火车
上过夜,白天立刻投身工作。父亲原是个老实本分的中学教师,依凭家中长辈的
介绍,这俩个完全不对眼的人凑到了一起。

  在我有限的少年印象里,他们同在家中的时刻,只有争吵与冷战。父亲总拿
出那套教师的做派,拿棍子解决我那因过长的头髮而被投诉的招摇造型。妈妈每
到这时便会护在我身前,用各种理由为我开脱。并总是以给父亲那边的亲戚安排
工作的方式,缓和家里的矛盾。

    也是这样一天天的,父亲开始凭着妈妈的门路,自己出去做起了教育培训,
当起了老板,长久地不回家,找了新的女人。妈妈知道后只是说了句由他去,便
在单位先挂了閑职,回来安心地陪我读书。

  也是从约莫那时开始,我才看到妈妈一米六八的个子,36D的乳房,只穿
一条蕾丝内裤,和一件粉红围裙在家里晃悠的身影。

    彼时起我就难以忍耐下体的沖动,拿起卫生间里妈妈换下的内裤手淫起来,
而后佯装不知地塞到衣服堆的最下面。

    妈妈也做着同样的事情,我也听见她在马桶上边呻吟边喊着我的名字,并在
一阵腥臊味里发出连绵的喘息。

  我们就这样交换着彼此的衣物,在夜晚的床上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像击打乒
乓球似的交换着「很快(我)他们就要离婚了」的念头,这样度过着情感上相互
扶持的日子。

  就在妈妈正式同意离婚,我即将踏入大学的这一天,在这场中部城市刚刚入
夏的,混着霉味与腥臊味的大雨里,我和妈妈,完成了一次富有仪式感的逾越。
我正式地替代了父亲的位置。



              第一章  家宴

  为了庆祝我顺利从高中毕业,按照家里的习惯,连着摆了几天的宴席。觥筹
交错间,我也听厌了那些长辈们的场面话。

    而余光看向边上的妈妈,还是一样地春风得意,满面红光地应付着一杯杯的
敬酒。

  「来,王薇姐啊,这下子你就没事可烦了吧。这幺大的儿子,帅小伙一个,
人高马大的,这马上就进大学了,家里人人都羡慕你吶。」在广东做生意的姨妈
端起一杯红酒,对我妈说道。

  「哎,哪里哪里,为这臭小子,我烦了多少心你们真是不知道。」妈妈一边
笑着,一边看了看我,对亲戚们说道。

  「哎呀,王薇姐,你说的这是什幺话!要是我们家儿子能像你儿子一样,我
做梦都笑出声来。」姨妈说完指着边上专心致意玩王者荣耀的男孩儿,也就是我
的外甥伟伟,没好气地说着。「这孩子,才上初一,就给我谈了个小女朋友,班
主任把我和他爸叫去学校,训了半天,脸都丢光了。」

  「是吗?」妈妈有些震惊地说道。

  「是呀。你说气不气人?哎呀,你家这位肯定在谈了不少姑娘了吧。」姨妈
笑着对我妈说。

  「他呀……」妈妈脸上突然浮现一层不易察觉的红晕,装作被椰汁呛到了,
咳嗽起来。

  我见状赶忙抢过话来,「当然了,当然了,是个特别好看的姑娘,可以说是
青梅竹马了。」

  「唔!!」饭桌上的亲戚们异口同声地发出惊诧,「太好啦!咱们这儿是不
是要添个孙子啦?啊?是不是啊?王薇,你这下得抱孙子啦,恭喜恭喜啊。」

  妈妈的脸色更加红了,有一茬没一茬地接着亲戚们的话。

  谁能想到,我说的这位「青梅竹马」就是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呢?也难怪母亲
会脸红了。

  我看见妈妈红润的脸色,和亲戚们不解风情的咄咄逼人,有意还要再逗逗妈
妈,就偷偷把一只手从桌布下面,一点点滑上妈妈光滑的美腿,指尖还打着转儿。
妈妈正喝着椰汁呢,哪里料得到我敢在这幺多人眼皮子底下「耍流氓」,大腿一
个激灵,嗔怪地瞟了我一眼,连忙按住我正往她大腿根部去的手指。

  不过我也知道妈妈的性癖,这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和儿子就在做这种不伦之
事,她一定是会兴奋起来的。于是不光是手继续往妈妈两腿之间探去,还故意大
声问着妈妈,「妈,你说我明年给你弄个大胖小子来,好不好啊?」

  妈妈意识到我是有意在挑逗她,咬了咬嘴唇,趁着亲戚们都在起哄的当下,
突然两腿一夹,我的手就被死死地卡在她的裆下。一股温暖的感觉袭上指尖。果
然妈妈忍不住了啊。她骚屄里的淫水汨汨地往外淌着,像是个泉眼似的,随着我
迎合她轻轻抠动,那滑腻的液体一点点裹满我的手指。她佯装不胜酒力的样子,
用一只手拖住自己的下巴,拇指按着嘴唇,试着不发出声音。而她越是这样强忍
着,我就越是忍不住要挑逗她。

  「啊?妈,你说话呀。明年就生个胖娃娃出来,你说好不好啊?」我一边说
着,手上的动作忽快忽慢地进行着,听着妈妈强忍着发出的低沈的呻吟,像是弹
奏某种专属于我的乐器。

    估摸着妈妈就要忍不住高潮了,我把手指慢慢地抽出来,用桌上的湿巾擦拭
乾凈,倒了一满杯白酒,和各位亲戚一一致谢,感谢他们(包括那些我甚至不大
叫得出名字的)看着我顺利活到了大学毕业,真是居功至伟。

  看着家族里这些曾经无比果敢地踏入时代潮流中开创家业的先辈们逐渐显露
出疲态,家族里的更小辈们面临着一个更加複杂的社会,妈妈正一点点喘着粗气,
在一种迷幻交杂的情绪里,我把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酒杯摔碎在酒店地毯上,
大声宣告着宴席的结束。

    这些或许将老死不相往来的人们互相交换着名片,恨不得能突然攀上某个生
意或仕途上的贵人,或是掂量掂量谁更可能借给他下一批货物的贷款,瞬间就从
这次名义上的宴席里转变了身份,陆续离开了酒店。

  突然有人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疼。

  「哼!臭小子,敢在这种地方调戏你老娘啦。」妈妈似乎从刚才的高潮里缓
过劲来,开始清算我今天的出格行为。

  「哎呀,老婆,这不是为了满足你吗?你倒是怪起你男人来了,刚才是谁在
那把我手夹得那幺紧的?哟哟,你自己爽完了,不承认啦?闻闻,这上面还有您
的味道呢?」

    我把手指往妈妈的嘴边送,妈妈含羞得不敢直视,赶忙扭过头去看客人们走
完了没。在确认过门口只剩下我那几个酩酊大醉的叔伯们之后,眼眸微闭,伸出
舌尖在我的指头上划了一下,又眨了眨眼睛。「老公……这一桌子菜人家刚才可
是动都没动,等会回去是不是给人家吃点什幺滋补的?嗯~?」

  果然亲戚们一走,妈妈又按捺不住了。不过这也不能说她骚,四十岁的漂亮
女人,这情欲一被挑起来,哪是这幺容易就下去的呢?

  我站起身来,对着门口的叔伯们关切地询问是否要送回家,手又不安分地在
妈妈的奶头上揪了一下。嗯,圆鼓鼓的,像这个季节的樱桃一样。

  「回~去~就~餵~饱~你」我淫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妈妈默念道。

  妈妈娇嗔着扭过头去,腿似乎不经意间夹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