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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物是人已非

    残阳,古道。

    一马三骑,蕊儿在前,丁寿居中,美莲在后。

    莫要问爲何不是三匹马,如今丁寿一手拿着缰绳,一手伸入蕊儿下衣内玩弄那无毛肉缝,自己的硕大阳根顶着蕊儿小小翘臀,身后美莲一双丰乳紧靠着丁寿背后,双手环抱着的是那巨物根部,不住按摩套弄,丁二爷傻了才会多弄两匹马呢。

    三人一路荒唐,半路听闻弘治皇帝驾崩,太子登基,守制三月,举国发丧,驿道上人马络绎不绝,只得改走小路,行到宣府已是开春,丁寿熟门熟路,领着二人直奔丁宅。

    来至城南自家宅前,丁寿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丁宅大门廊柱油漆斑驳,推门而入,庭院内杂草丛生,丁寿心中彷徨,不知家中出了何等变故,高声喊道:「有人麽?」

    喊了数声,内宅传来慌乱惊恐的女子声音,「有,有人,大爷,这两天手头不便,改日一定把债还了,还请宽限几日。」

    应声走出一名妇人,布衣钗裙,体态风流,却不正是倩娘。

    丁寿见了倩娘想起那晚不由有些尴尬,「倩娘,是二爷我,大哥大嫂他们好麽?」

    「天啊,二爷回来了,夫人,夫人,二爷回家了。」倩娘不顾失态的上前挽住丁寿,引着向后宅而去。

    丁寿回头看了看美莲母女,二女也跟在后面。

    来至后堂,只见了大嫂月仙及婢女小桃,自家大嫂脸上再无往日自衿,满脸欢喜道:「叔叔回来就好了,家中总算有了男人了。」言罢泪水已涌了出来。

    「大嫂莫要悲伤,家中到底出了何事?」

    「一言难尽啊。」月仙坐在桌边,将丁寿走后这三年的事情讲述起来。

    说起来事情真与丁寿有关,那一夜丁寿逃走后,家人寻觅不见,柳飞燕当即要出门找人,丁鹤熟悉自家师妹脾性,真担心被她找回来的弟弟身上少点东西或多几个窟窿,好说歹说由他出门寻找,由柳飞燕护持家中,原说最多三月就能返家,谁知一走大半年,渺无音讯,随后柳飞燕出门寻找他弟兄二人,结果也是泥牛入海。

    「那家中也不至沦落至此啊。」丁寿自晓自家事,家中积蓄应有千两以上,还有酒坊等産业,三年何以破败到这般模样,如今屋舍完好,也不像是遭了祝融的样子。

    闻言月仙一声长歎,倩娘掩面,倒是小桃接口述说,本来家中作坊生意都有熟悉伙计照料,一切运转正常,两年前鞑子叩关,恰巧袭了收购蜀黍的伙计,四下收购的蜀黍被抢了不说,还伤了好几条伙计的性命,赔了银子準备再拿出本钱收购,可王六那家贼卷了家中细软银两跑了,把自家浑家都撇下不顾,屋漏偏逢连夜雨,城内龙凤酒楼的店主李龙又拿出了一份丁鹤签名的契约,说是年前将丁家酒坊及「刘伶醉」的秘方以五千两银子卖与了他,如今丁大爷杳无音信,只好来找家人收账。

    「呸,无耻。」丁寿将手中茶杯捏的粉碎,自家酒坊秘方大哥看得一向很重,怎会在出门寻人时突然出售,且李龙早不来收账,偏赶上丁鹤失蹤,伙计携款私逃时来收,摆明僞造契约,夺人家産。

    「那秘方?」丁寿问道,虽说丁鹤几次想要传授给他都被他嫌麻烦拒绝了,但那毕竟是丁家祖传之物,担心已落入人手。

    「还在我这里,毕竟是丁家之物,你兄长离家时交于我保管,你兄弟二人不在,断不能流于外姓。」说着月仙转身从衣内取出一张信笺,欲交于丁寿。

    丁寿看着那似有带着淡淡体香的信笺,心中感动,抬手拒回,「此物还是嫂嫂保管,待大哥归家再交于他,后来事情又如何?」

    正是仗义每多屠狗辈,丁寿平时结交的那些无赖军汉闻听丁家生变,都跑了过来,在江三带领下起哄架秧,糊弄走了李龙,总算是太平了一阵子,可是一年前李龙走通了宣府巡抚府中的门路,将那批閑散军汉抓了一批,打了一批,李龙又开始抖了起来,只作价五百两收了酒坊,月月带人上门讨要秘方,月仙等人散了家中仆役,只有小桃和倩娘二人说无处可去,愿意留下陪同夫人,三人只靠典当家私过日,如今家中已无值钱物事,柴米油盐只靠赊欠过活,可谓受尽冷眼。

    几人正唏嘘不已时,丁寿脸色一变,只听外面有人喊道:「丁家娘子,我等又来了,今日要麽交出秘方,要麽还钱,不可再拖延了。」

    三女听得花容失色,丁寿淡淡道:「既然来得巧,嫂嫂就随我一同出去会会这位李老板。」

    几人还未到中庭,那边人已不客气的沖了进来,一个商贾模样的人当先,旁边还陪同着一名军官,身后是几名伙计和军汉跟随。

    那商贾叫道:「丁家娘子,今日我可带着营里的郤把总来的,你不给我面子也得给把总大人面子,他们当兵吃粮的脾气可不是像我一般好的。」

    言毕才发现丁寿,「这位是——?」李龙与丁寿并不熟悉,丁寿还在街上厮混时倒是去过龙凤酒楼几次,不过李龙犯不上跟这混小子套交情,远远寒暄过几句,那时丁寿还小,如今三年过去,丁寿身量见长,因修炼天魔策气质也隐有变化,只是如今功力不深,不太明显,李龙也不像三女一般与丁寿熟识,一时倒认不出来。

    「李老板请了,在下丁寿,多年不见,李老板财源广进,敛财有道。」丁寿道。

    「哦,哦,原来是丁二爷,失礼失礼。」李龙先是一阵尴尬,随即展顔,走了巡抚大人的门路,现今已是铁案,莫说丁二,就是丁老大回来,也只有认栽。

    「二爷,吾与你家大爷的生意想必已经听闻了,不知二爷能不能做的了主给兄弟个说法?」

    「听倒是听说了,但不知李老板要什麽说法?」丁寿轻搓着手问道。

    「简单,只要交出秘方,如果丁家是想反悔的话——,大家乡里乡亲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赔银子一万两,这事就这麽揭过去了。」

    「公道,真是公道。」丁寿击掌道,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一张一张的展开,身后几女小嘴已张的老大,李龙和郤把总一干人舌头都伸出来了,每张都是一万两,京城四通钱庄的票号,两京十三省的分号见票及兑,这小子挖了银矿麽。

    丁寿点完银票,在李龙等人要凸出的眼珠前又把银票揣到了怀里。

    「丁二爷你什麽意思?」李龙眼里都快伸出一双抓银子的小手了。

    「没什麽,钱多了没事想晒晒。」丁寿漫不经心道。

    「你小子是想拿兄弟们寻开心,那老子告诉你是找错了人。」郤把总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财帛动人心,他心里已经在打算给这小子按个里通外敌的罪名了。

    「你是郤,郤把总是吧,来来,二爷有好东西给你看。」丁寿道。

    李龙看着郤把总走到了丁寿跟前,丁寿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样东西,李龙感觉眼花了,他仿佛看见郤把总哆嗦了一下,跪倒了地上。

    郤把总脑袋上的冷汗涔涔的往下淌,今天出门没有看黄曆,自己是猪油蒙了心帮李龙这小子出来逼帐,结果得罪了东厂的人,这帮杀人魔王吃人不吐骨头,现在郤把总想的是怎样能保全自己妻儿老小,不,还有的是把李龙这个杂碎剁了喂狗。

    「哎,把总大人这是干什麽,起来起来。」丁寿搀起郤把总,「不过是一些邻里纠纷,把总大人何必看得这麽重呢,在下担不起。」

    「大人说是邻里纠纷?」郤把总唤起了希望,只要不往谋逆上牵扯,自己一家老小还有机会保全,「那大人的意思如何解决?」

    「李老板不是说了麽,赔一万两银子就算了。」丁寿很是大度。

    李龙刚要开言,郤把总一个窝心脚踹了过去,将李龙踢得仿佛滚地葫芦,「大人开恩,按你自己说的办法来,不要给脸不要脸。」

    李龙好不容易倒腾过气来,「巡、巡抚大人那……」

    「啪」的一声,郤把总刀鞘就抽到了李龙嘴上,半嘴碎牙混着鲜血喷了出来,惹得那几个女子惊呼出声。

    郤把总着人架起李龙,「赔银子的事包在属下身上,请大人放心。」

    丁寿仰头看天,「三天。」

    「是」郤把总俯首应道。

    「好像我有几个弟兄还在牢里……」

    「大人放心,属下明白。」

    郤把总带着人告辞退出,李龙幽幽醒转,一见郤把总在身边,吓得一哆嗦,差点又要晕过去。

    「你等老子把话说完再晕,三天之内凑一万两给人送来,只能多不能少,前些日子抓那些閑汉,还在牢里的放出来给人赔酒压惊,打了的给人汤药费,你占人的酒坊利索点给退回去……」

    李龙嗫喏道,「哪有那麽多银子?」

    「把你妹子卖了也要凑,你知不知道老子爲你担了多大干系,你还敢攀扯巡抚大人,知道你走通了巡抚大人小妾的门路,可今天这事要是巡抚大人知道了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李龙吓到了,「他到底是什麽人?」

    郤把总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东厂!」

    瘟神送走,丁宅里一片欢声笑语,丁寿将银票分了一半给月仙做家用,月仙推辞不过收下,摆酒爲丁寿洗尘,如今家中人口不多,丁寿让大家全都入席,席间诸人询问丁寿给郤把总看得是何物事,丁寿只是笑而不语,大家也就不再追问,直到张灯时分,才散席回屋。

    更阑人静。

    月仙心中有事,辗转难眠,思定还是趁今夜把事情挑明,起身取了纱裙系了,上身穿件小小短衫,走到外间小桃铺边,看她酒醉不醒,开了房门向丁寿房走去。

    丁寿听见声响,料是美莲母女之一,有心作弄,遂脱得精赤,面朝着天,即装睡熟,只是那一个东西,枪也一般竖着。

    月仙来至门前,见门扉虚掩,月影下照见二叔那物,有八九寸长,就如铁枪直挺,吃了一惊,心中想道∶「这般小小年纪,爲何有此长物。自个丈夫,都不如他的这般长大。」

    久旷少妇心中一动了火,下边水儿流将出来,心中事也都忘了,夹了一夹腿要回房,心中却又按捺不住起来。想一想,叔嫂通情,世间尽有,便与他偷一偷儿,料也没人知道,况他睡熟之人,我便自己悄悄上去,试他一试,将他此物,放在里边,看是怎生光景,也不算误了贞洁。

    只因月仙是个青年之妇,男欢女爱食髓知味,偏偏丈夫失蹤三年,今夜借着酒兴,一时情动了,便不管不顾,走至床边,悄悄上床,跨在丁寿身上,扯开裙子,两手托在席上,将肉棒一凑,一来穴中有了水,滑溜的一下凑了进去,感觉果然比丈夫大不相同,那阳物如火一般的热,涨的心儿直发酸,引得身子狠狠套了三十馀下,十分爽利,想起前言,没奈何将身子翻到床边,正要下来,丁寿原本装睡,发现是月仙时已然不及,刚刚几下已将自家火儿勾起,眼见人要离去,心下急了,怎肯放她去,一骨碌翻身,把手搂住,分开两股,送将进去,假意儿叫到∶「美莲你个浪蹄子,今日爲何这般凑趣。」

    月仙听得叫美莲,心下想到∶「好了,这黑地里认我做美莲,凭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干净。」

    即把那柳腰轻摆,两足齐鈎,不敢出声,只是随着抽送轻轻低吟,把脸儿藏在衾被里,只求快些完事,原以爲他年纪轻,纵然有好宝贝,也不过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误不了许久,却恁地小瞧了丁寿,且不说天精魔道,单是天魔极乐的销魂蚀骨就不是月仙这良家女子能够经受。

    丁寿伸手解开月仙身上小衣丢在一旁,双手按在椒乳上一阵揉搓,坚挺的肉棒狠狠插入,撞击阴唇发出「啪啪」的响声,月仙从未被这麽折腾过,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蕩的迎合撞击,屁股吻合着肉棒的抽插起伏,丁寿脑子里浮现的是当初被月仙罚跪祠堂,厉行家法场面,心中充斥了报複的快感,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疯狂,月仙可就惨了,自家丈夫从未如此勇猛,每次撞击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觉到丁寿坐起,将自家两条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涌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颤就泄了一次。

    丁寿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缓缓的九浅一深,不一时又将月仙情欲挑起,她将双腿高高举起,秀美的双足紧紧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将自己美豔的少妇身子在他怀里揉碎,丁寿狠顶了几百下后却松开了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床头,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后面用劲抽送,月仙感到一阵羞愧,这姿势与街边的猫犬相似,却不敢出言,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还在配合,渐渐身上快感升起,翘臀不住后耸迎合撞击,感觉到每次肉棒插进,都有一股吸力,突然身体里的肉棒胀大了许多,猛地插进了穴心深处,月仙嗷的一声瘫软在榻上,好像里面有什麽东西跟着流出来,瞬时又被大宝贝吸的干干净净,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娇喘着,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道,可是下身的那处坚挺又开始轻轻挺动。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月仙脱口哀求道。

    出言后惊觉不对,丁寿已经伏在她裸背上,「原来是嫂嫂啊,怎麽是你?」

    「我……」月仙张口无言,扭头看丁寿一脸坏笑,羞恼道:「你早就知道了」

    「嫂嫂这样的身段,哪是别人能有的。」丁寿轻咬着月仙耳垂,一手轻轻从她肩膀往下抚去。

    「嗯……,都这时候了,还叫人嫂嫂?」月仙轻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这就开始赔罪。」丁寿说着抱住圆臀继续抽动。

    「别,叔叔,不,寿郎,奴家真的不行了。」月仙哀求道。

    「这是爲了你好,你刚才阴元泄出,亏了身子,若不经元阳回补,恐落下隐疾。」

    「可,可奴家真的受不起了。」月仙求饶道。

    见月仙果然不经征挞,丁寿暗道晦气,死老鬼害人不浅,这天精魔道不自觉就行运转,自己奇经八脉已通,这些女子无内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茧自缚,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美莲母女消火,听月仙道:「小桃,寿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寿听了一愣,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头,如今连正房夫人都上了,还在乎多办一个丫头。

    也不着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内室,见小桃还在沈睡,将月仙放在里屋床上,出来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只着了一见肚兜,许是饮酒的关系她的身子很热,混着体香刺激的丁寿更加坚挺,摇了摇小桃不醒,无法只好采用侧卧,贴着她滚烫的屁股在肉棒抹点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顾不得小桃的感受,虽然穴内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肉棒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时以爲是做梦,梦到了丁鹤,三年来这样的梦也不是没做过,当肉棒刺进深处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梦,这宅里只有一个男人,丁寿丁二爷。

    小桃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想着里屋还躺着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后该怎麽收场,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家人全都指望着二爷,若是他再负气出走,想想近年来自己主仆过的日子,心有余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动了淫心,自己就舍了身子陪他罢了。

    丁寿侧躺着把肉棒缓缓的戳进小桃穴内,小桃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觉的不爽利,直过身子,正面压上小桃,将菇头再次对準穴口,屁股一压,刺了进去。

    涨的小桃「唔」了一声,顺从的双腿搭在丁寿的屁股上,细腰轻扭,迎合着丁寿的抽插。

    丁寿看着小桃蓝底滚边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并蒂莲,随着抽动那对莲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动,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对玉兔,张嘴叼住一只玉乳,大口地吸咬着,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阳根在小桃蜜穴中进进出出,就像活塞一样,出入之间带出了大量晶莹的淫水。

    不知不觉中丁寿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仅是临时搭起的床铺受不住这样的沖击,「吱嘞……吱嘞……」地发出了声响,阳根和腔道快速的摩擦带来强大的快感,喘着粗气,丁寿身子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小桃娇柔的身子。

    小桃在丁寿的抽动下娇喘吁吁,挺动小巧的屁股迎合,盏茶时间不到,「麻,麻,不行了。」身子一阵急颤,软了下来。

    丁寿拔出肉棒,一直被堵在蜜穴内的淫水淅沥沥流到外面,又滑过暗红的菊穴,滴在白色的床单上,湿湿的一片。

    丁寿知道小桃已经泄了,可他却还在兴头上,依然坚挺粗壮,揽起小桃,向里屋榻上一扔,一下子小桃被摔醒了,看着挺着肉棒不断走进的丁寿,开口欲叫,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小桃扭头,自家的小姐同样一身赤裸疲惫的看着她。

    小桃明白了,暗思自家反正是小姐的陪嫁,自然事事都要随着自家人,何况刚才的滋味以前从没尝过,直觉的死了也值。

    丁寿偏头看看月仙又看看小桃,俩人羞涩的都把背脊对着他,虽然二女共夫不是初次,但眼前人毕竟不是自家丈夫,还是羞愧难当。

    丁寿饶有兴致的用手去抚摸俩女的屁股,俩人都不约而同的颤抖。丁寿大感有趣,把嘴伸到月仙的肉阜上舔弄起来,故意要让小桃听到所以舔得很卖力。小桃听着自家小姐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二爷的手指上下游走,心里是又惊又羞,淫水又缓缓流出。

    丁寿尽量把下体摆正,强行把小桃的头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小桃羞得无地自容,却不得不受摆布。初时不敢看小姐的胴体,但耳边不时传来享受的浪语,嘴巴也卖力的吞吐起来,一只手悄悄伸进自己穴里抠挖。

    月仙被舔得春心萌动,听着丫鬟爲丁寿含棒发出的声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浑身燥热。

    丁寿令俩女并排跪在床上撅高屁股,将肉棒轮番插进去。

    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晰一具顔色稍暗,一个是光滑细腻一个是紧实有致,不同的感受把他的肉棒刺激得坚硬如铁,不一会两个屁股就被撞击出一片红色。

    又让小桃仰躺,月仙坐在她头上享受丫鬟舌头的温柔,自己跪坐着抓起小桃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头伸过去叼住月仙的乳房大力吮吸。

    操弄一番后又靠在床头让俩女舔舐那根肉棒,两女赤裸相向早已认命,两张嘴把肉棒舔得通体晶亮,时不时舌头还互缠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就这样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和乱七八糟的淫水。

    丁寿将二女操的连泄数次精疲力竭后终于把精液喷洒在二女腔内,左拥右抱搂着一主一婢两具肉体睡去。

    第十一章    情亲见君意

    次日大早,丁寿醒来,见榻上二女玉股相交,尚自熟睡,微微一笑,想起自家衣服不在这里,连忙出屋。

    屋外美莲母女正在打扫院落,一见丁寿裸着从正房内走出,蕊儿惊讶的长大了嘴,美莲先是一愣,随即低头道:「公子且穿上衣物,春日风寒,莫着了凉。」

    些许春寒对丁寿自是无碍,丁寿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走过去掐着她的肥臀道:「你不问爷昨晚干什麽了麽?」

    美莲红着脸道:「这是公子爷的家里,爷要干什麽,想干什麽,想怎麽干,自是随着爷的意思来,奴婢哪敢过问。」

    她的回话惹得丁寿心里直痒痒,不错,爷要干什麽就干什麽,也懒的急着穿衣服了,「昨晚爲什麽没来找爷?」

    「昨晚倩娘姐姐拉着奴婢话家常,直到三更多天,怕公子爷睡了,没敢打扰。」美莲低头回话。

    「哦,她现在在哪?」

    「天刚破晓的时候倩娘姐姐说要做早饭,现在应在竈房。」

    「知道了,你们忙去吧。」丁寿回屋披了一件袍子,松松的系上腰带,也不着里衣,直奔竈房。

    竈房内,倩娘正在蒸馒头,热气弥漫,倩娘不住抹去额头汗水,费力的将一笼笼的蒸屉放在竈上,丁寿斜依着门,看着倩娘忙碌,眼中浮现出那一夜水气氤氲倩娘出浴的情景,也不再耽搁,一步沖上,从后面抱住了她。

    倩娘一惊,回首看是丁寿,「二爷,你做什麽?」

    「你说呢,自然是做三年前没做完的事。」丁寿轻嗅着倩娘颈间香气,胯下肉棒已经抬头从袍子中顶出,顶着倩娘肥厚臀沟,不住研磨。

    「嗯……二爷,不可……。」倩娘一早在竈房忙里忙外,衣衫穿的单薄,裙下连长裤也未曾着,宝蛤清楚的感受到丁寿的坚挺壮硕。

    丁寿手从她的衣下伸入,摸着那肥美圆润的豪乳,肉棒感受道蜜穴内传出的阵阵热气,难以抑制,将倩娘推到在竈台上,长裙也不脱,从后面直接掀起,就要挺入。

    「二爷……,」倩娘一只手按住竈台,撑着自己身子,因圆臀被丁寿按住,只得转过上身,用另一只手推搡着丁寿,「不可……。」

    丁寿喘着气道:「你,不愿意。」

    倩娘愣了下,眼泪顿时流了下来,想自己命苦与人爲奴,好不容易嫁了丈夫,以爲此生有了依靠,丈夫却卷了主家钱财独自私逃,丝毫不念多年夫妻情分,如今这身子主家想要,就给了吧,权当赎罪了。

    丁寿良心还没全喂了狗,见人流泪,心中软了,道:「你若不愿就算了,莫要哭泣。」

    「不,奴婢,愿意。」倩娘低声应道。

    闻言丁寿自不客气,握住两边臀瓣,顺着菊蕾向前探摸,中指按在那一粒相思豆上,她双腿一紧夹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指仍在撚捏,酥麻感直穿她的全身,呜咽声从她压紧的喉咙里传出,眼角泪水和穴内汁水一同流下。

    丁寿挺着肉棒在她的腔口摩擦,双手分开她的短袄,从肚兜内伸入揉捏她那两团松软的丰胸,渐渐她的身子开始热起来,他抽回双手按住她的丰臀,双腿将她的双腿拨的更开,缓缓的将肉棒塞进她的身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紧实的包裹起来,倩娘的每一下抽搐,都带动穴内好像千万条蚯蚓在肉棒上来回爬行,勾的丁寿身子一颤,这是捡到宝了,倩娘竟是十大名穴中的「重峦叠嶂」,兴奋的俯下身子,沖破层层阻碍,将菇头顶在花心上,抱住倩娘抽送起来。

    倩娘随着抽动身子一下下耸着,每一次腔内被异物挤入,都舒爽的浑身颤抖,压抑的呻吟声开始在竈房内飘蕩。

    「嗯嗯……啊……二爷……,轻些吧……别那麽大力了……」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两手已扶不住竈沿,娇顔上红晕满面,迷蒙的眼神向后撇望着丁寿,微微摇晃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丁寿力量越来越大,刺激的她不能自已,「啊」的一声,肉棒周围猛地一缩,层峦叠嶂一下收紧,吸吮的他脊椎发麻,险些射了出来,凝住心神,缓缓抽出,拉出的肉棒弄得倩娘嗯的一声,只觉的下面空落落的,股间淫水不住滴落,若不是丁寿抱着她的身子,只怕就要倒在竈上。

    丁寿喘了口气,将她翻过来抱起,放到了竈房内的一张桌子上,一把抓住她的双腿高高举起,架在肩上,使她一下仰在桌上,一手扶正了阳根,对着那已经娇嫩红肿的蜜穴,狠狠的刺了进去,嗷的一声,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随着他身子一起摇晃扭动,桌子被顶的不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每一抽插都竭尽全力,抽时只留一个菇头卡在淫穴内,插时则尽根没入,而且越插越快越插越猛。

    「啊,啊,啊,啊……二爷,轻些,插死我了,呀……」

    一道道褶皱裹得丁寿阵阵销魂,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拇指按在那粒红豆上,一边揉弄一边抽插,弄得倩娘身子越来越软,只觉的穴心里酥麻难耐,不知道泄了几次。

    丁寿狠狠捣弄了几百下,放松心神,将滚烫的阳精射到穴心里面,美得倩娘浑身乱颤,跟着又泄了一次。

    「舒服麽?」丁寿抽出,笑着问道。

    「奴婢从没有这麽舒服过。」倩娘娇羞道。

    「比王六呢?」丁寿好胜心起。

    闻得自家丈夫名字,倩娘不由泪珠盈眶,那王六平日里行事只是趴在身上呼哧呼哧几下就完事,哪有今日春情,倩娘不知自身异禀,只道天下男人皆是如此,今日里才有真个快活。

    丁寿见她流泪,搂着她香肩道:「莫要哭了,我会待你好的。」

    倩娘将头靠在丁寿肩上,「二爷,奴家以后就靠你了,不求富贵,只望二爷能记得奴婢,多加怜惜。」

    三日后,太白楼上,宾朋满座。

    宣府阖府的军余閑汉们似乎都跑到了这里,酒菜流水般送上,衆閑汉划拳行令,呼朋唤友,好不热闹。

    有老顾客上门,都被店家挡了驾,道今日乃是丁家二爷答谢朋友,包了场子,改日登门赔罪。

    丁寿端着酒杯从二楼雅间出来,向衆人敬酒,有领头的叫道:「谢二爷。」

    丁寿摆手,「应该谢谢李掌柜。」

    衆人哄笑,「谢李掌柜。」声音远远传了出去,引得街上行人侧目。

    李龙终是凑了银子登门赔罪,并交还酒坊,此一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还留下无穷祸患,李龙心中惴惴,丁寿倒是没说什麽,只言请这阵子遭了罪的弟兄们顿压惊酒,也就罢了,于是有了今天这一幕。

    端了杯子回到雅间,屋内几人都是平时交情深的,江三也赫然在座。

    丁寿将此番李龙赔的万两银子交于在座的诸位,请他们分发给手下兄弟,引得席上衆人交口称赞丁二爷豪气,反正慷他人之慨,丁寿自不会把事情做的小气。

    一顿饭直吃到张灯时分,衆人才散了,江三挽住丁寿,似有话讲。

    丁寿看着江三胸前的犀牛补子,笑道:「还未曾恭喜哥哥高升。」

    江三苦笑道:「自家兄弟,说这些做什麽,哥哥有事相求。」

    「但讲无妨。」丁寿正色道。

    「唉,」江三歎了口气,「哥哥要成亲了。」

    「恭喜啊,哥哥与玉奴嫂嫂总算修成正果,小弟一定準备份大礼。」

    「问题就是,成亲那人不是玉奴。」江三面带愧色。

    丁寿忙问端详,此事说来还真与丁寿有些关系,丁家出了麻烦后,江三阻人闹事,那时江三已经升到把总,李龙不敢得罪,直到后来事情捅到巡抚衙门,宣府巡抚车霆着人将江三传了过去,一顿训斥,还行了二十军棍,江三本以爲仕途已绝,不料想数月后车霆又着人传了他去,说是这阵子看他履曆,杀敌勇猛,勤于王事,是个可造之材,他有一外甥女名唤雨娘,尚未婚配,言非大英雄真男儿不嫁,车巡抚欲将外甥女许配给江三,并保举他升守备一职。

    「哥哥我是想开了,咱们兄弟现在看似在街面上是一号人物,真正的大人物只要一指宽的条子就能把咱们踩到泥里,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就当五鼎烹,既然有了往上爬的机会,就得抓住。」江三狠狠的道。

    「那玉奴嫂嫂那里……」丁寿迟疑问道。

    「担心的就是那里,跟她说了这事,她没说旁的,就一句知道了就不再搭理我了。我成亲后就要调去守备独石口,着实担心她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所以想将她送到你那里去,请府上大夫人多加看照,不知可否方便。」江三说出了打算。

    「我这里没什麽不便,三哥何时有暇将人送来便了。」丁寿说道。

    「多谢兄弟了,噢,还有,现今哥哥马上就是守备了,蒙巡抚车大人赐名,希望哥哥我平日多读点书,文武兼备,取义彬者,文质备也,如今大号:江彬。」江三喜道。

    第二日,江彬便将玉奴送来,三年不见玉奴倒还是风姿绰约,只是对着江彬冷冰冰的,不愿搭理,江彬交代几句后便悻悻离开。

    月仙早从丁寿那里清楚了事情,安置好玉奴住处,又陪她聊了一阵解闷,最后来到丁寿房中。

    丁寿一见月仙便伸手抱住,一双手上下摸索,弄的月仙娇喘吁吁,按住他的手道:「寿郎莫急,奴有话要。」

    丁寿住手,歪头示意她说。

    「这些话本该前几日就说的,谁知被你这坏家伙耽搁了,这几日胡天胡地的乱了章法,」月仙说着用手捏了下蠢蠢欲动的硬物,「寿郎,奴也不知那日你惊走郤把总他们用的什麽,只知道如今你是个有本事的,可否着力将你家兄长寻回。」

    丁寿闻言,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怎麽,被我操的厌了,想大哥了」

    「没有,没有,寿郎莫要瞎想,只是他,他终究是奴的夫君,寿郎放心,即便你家兄长回来,奴还是给你操的。」

    「呵呵,逗你玩的,自家的大哥我能不关心麽,这两日我就要去趟京城,看能不能借一些力量帮着找找大哥。」丁寿说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不说那便宜大哥待自己一向不薄,就是江三一介武夫都知道权之妙用,如今自己身怀绝技,爲何不能虎跃龙骧,想起郤把总战战兢兢跪在自己面前的情景,权利,是如此的诱人。

    月仙听闻丁寿要出门寻找自家丈夫,心中欣喜,张开红唇,将捏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含入嘴中,丁寿发觉低头看,自家那只手指被这少妇又吸又吮,猩红的舌头不住绕圈缠绕,若是将手指换成其他物件,不知得怎样销魂。

    将手指抽出,把月仙放在地上,将螓首按向胯下,月仙自是明白什麽意思,玉指灵活的将他的腰带解开,裤子向下一撸,丁寿配合的抬起屁股,昂然之物霍的蹦了出来,势头很猛,月仙一个不备,被打到了脸上,一声娇嗔,斜睨了他一眼,张开小嘴舔舐起来,这几天的灌溉,月仙已经放的很开,玉手来回揉捏着两个弹丸,另一只手上下套动,香唇裹着紫红菇头,丁香小舌来回扫动,那巨物被舔舐的更加壮大,丁寿也不废话,拉起月仙,撕拉几声,便将月仙袄裙撕成几条碎布。

    月仙要拦阻已是不及,嗔道:「嫌解衣麻烦就让奴家自己来,又不是不给你,这麽急色作甚。」

    丁寿淫笑道:「说了让你们在宅里不要穿里衣,操弄起来方便,你们不听,只好发现一次撕一次,衣服都撕光了最好,连外衣都省了。」说完将月仙按到墙上,抄起她一条丰满的玉腿,将他那条巨大坚硬的肉棒对準了她的御道,随后轻轻一用力,刺入了进去。

    随后,他又将另一条腿也抄了起来。「啊……」,月仙一声惊叫,此时全身都被丁寿举起,那巨物毫不保留的刺进她的身体,身体悬空,躲避无门,看着丁寿那通红的眼睛,她只有横下心来硬撑了。

    丁寿不断的托举着月仙,待其落下时,虎腰猛挺,借助她下落的势头,他那条粗壮硬长的肉棒一下便直接刺入御道最深处,操入了她那温暖丰厚的花心里,菇头更是直接顶到了花心那团嫩肉才被挡了下来。

    刺的月仙又是一声惊呼,身子硬被刺激的弹了起来,但随之而来的也是更加猛烈的刺入。

    「啪……啪……啪」两人下体相撞的声音是那麽诱人心神,月仙心中大事已定,极力奉承,不多时,她的叫声越来越紧,而她的御道的收缩也是越来越频繁,丁寿知道月仙要丢了。

    于是,他加快了操动的频率,而且也相应的加大了操动的力度。

    「啊……呀……操死了呀……好呀……」

    「我就操死你好了,你这个淫妇,勾引小叔,还能浪成这样。嘿……」

    「是呀,啊……我是淫……妇……啊……叔嫂通奸……该浸猪笼」

    看着月仙不知所云的样子,他忽然转身,一边操动,一边走向正屋。

    「小姐,二爷,你们……」小桃看见她们两个的样子,羞的脖子都红了。

    「去,把倩娘和美莲娘俩都叫来。」丁寿吩咐道。

    小桃看看两人,跺跺脚,跑了出去。

    他将月仙放在了正堂桌上,双手插到她的腰臀间,猛地将大肉棒向前一刺,同时双臂用力,将她的大屁股向自己这边使劲一拉,「啪」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同时却是月仙的惨叫:「呀……寿郎,操死奴奴呀……」

    丁寿已经不管她的死活了,他发了疯一般,操弄着胯下的妇人,而放她的桌子也被摇晃的吱吱扭扭的乱响起来。

    「呀……呀……呀……又顶到了,啊……死了,死了,死了呀……」

    「操死你,就操死你,跪祠堂,行家法,我操死你,嘿呀……」随着丁寿的爆喝,他攻击更加迅捷,挺动他那条巨物,在月仙的御道里穿进拔出,大菇头更是像雨点一般击打在花心上。

    月仙双手扶着桌子边,猛然一阵回顶,一股冰凉的阴精从她花心深处飞洒出来,淋在大菇头上。

    随之,这个人也虚脱了一样,软了下来。

    看到她泄了身,丁寿并没继续讨伐,而是抬头看着眼前的四女,命令道:「脱光衣服,爬在地上,头顶着头,围成一圈。」

    四女没想到他竟提出如此淫蕩的要求,一惊后,先是美莲解开了衣服,随后倩娘松开了腰带,蕊儿由母亲帮着脱掉了亵裤,最后小桃将肚兜扔在了地上,四女像母犬一样跪在地上,围成了一圈。

    俯视眼前的美景,丁寿当真是兴奋无比,眼前白花花的屁股或紧致或肥厚,燕瘦环肥,他的欲火本来就在燃烧,被如此美景刺激的更是烈焰烧天了。

    他一声怪叫,扑向了眼前倩娘的大屁股,稍一瞄準后,便挺动肉棒操了进去。

    空气中只剩下男女淫乱的喘息声,和男女交欢身体的碰撞声。不知过了多久,丁寿已经将蕊儿最后操晕了过去,但是他却还没有发泄。

    看着晕倒的五女,或躺或卧,都是叉着腿,腿间淫水将各自的耻毛都打湿成一团,个个满脸春意,自豪的同时看着战意熊熊的小兄弟,苦笑不已,随着功力日深,这精关越来越牢固,也不知死老鬼一个人闷在峭壁上五十年怎麽创出这麽邪门的内功来。

    憋的难受,见桌上的月仙悠悠醒转,走过去将她拉到桌边準备再次进入,月仙浑身酥软,推拒无力,忽然丁寿心生警兆,「谁在外面」,房门啪的被推开,玉奴推门而入,丁寿暗道自己还是经验不足,操起来不管不顾,不会武功者到了门前也是不知。

    「嫂嫂何时到此?」丁寿尴尬问道。

    玉奴粉脸儿桃红,双颊带醉,娇喘道:「小郎,你这样再干下去,会出人命的。」

    她含羞带怯的缓缓走到身前,呼吸急速,若大的胸膛大起大落,也使得一对乳房很有节奏也有规律的颤抖着,一双媚眼,硬是死盯着丁寿的胯下,太可怕了,怕有八九寸长吧,像天降神兵似的,勇不可挡。

    玉奴紧张刺激的发抖,娇羞低唤着:「小郎,奴家来替她们。」

    丁寿看着玉奴,罗裙羞处已湿了一块,爲难道:「如此对不起三哥。」

    「少提那没良心的贼汉子,如今搂着大家闺秀,哪还记得我这苦命人。」不提江彬还好,说起来好似给玉奴一种鼓励,那丝娇羞也是不见,走向里屋床榻,自行把衣服解了,往床上一倒,以手托腮,玉手一招,「小郎,来啊。」

    月仙本处于兵临绝境的时候,见玉奴出现,正是喜从天降,一推丁寿道:「机会难得,还拿捏什麽?」

    丁寿也因无法发泄,感到进退两难。月仙这一推,激发了兽性一样,顾不得什麽后果了。何况眼前人美得眩人耳目,肌肤细腻雪白,身材凹凸有致。

    他扑上床,捉住了她,勇猛的压在她身上。玉奴娇喘得主动索吻,胯间的水沟津津的流着清泉,丁寿壮硕肉棒对着就是一顶,却是偏了,撞的两人私处皆是一阵疼痛。

    「喔……小心点……」她的头部轻摇,发浪翻飞,这娇滴滴的叫声,使得丁寿不再孟浪。

    他用阳根摩擦着穴口,慢慢的加重力度。

    「咯咯……哎……小郎……进去……哎呦……让它……去……我受不了……不要再擦了……」

    他握着玉杵,对準了她的温柔乡,臀部用力的往下一沈,让它顺势的叩关攻城,立即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

    玉奴急摇着头,一双媚眼已翻起死鱼白,银牙咬得吱吱作响,同时娇叫不已:「好痛……哎呦……好痛……」

    她这时感到,插进来的不是江彬那种肉棒,而是根烧红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在里面,那股热,从花房深处散发到全身各处。热得难熬难受极了,但却也麻得好舒服,好受极了。

    丁寿感到自己的巨棒插在这蜜穴内,被一层层肉圈紧包着,又暖又舒服,快乐的魂儿都飞上了天。可惜才插进三寸多,他不敢再强行插入,万一插破了这口锅,没法向江三交代。他只好轻轻的抽出,慢慢的插下,动作很慢,很慢,怕玉奴受不了。

    「哎……哎……好人……好小郎……唔……就这样……我的好人……哎呦……轻一点……呀……我好痒……好麻,又好舒服好酸……」

    丁寿知道对方已进入了状况。他加快了速度,同时臀部也加重了力,一抽一插之间,肉棒渐渐深入,直抵花心。

    玉奴不停的颤抖,一双皓腕连同两条玉腿,像八爪鱼一般缠住丁寿的后臀,像要把他压入自己的娇躯中,与自己揉在一起似的。

    她粉脸含春,媚眼含笑,双唇轻抖。那模样真的勾魂蕩魄,更使丁寿发疯,他猛然抽出,狠狠的插下。

    「哎呦……好人呀……你碰着我的花心了……咯……咯……好舒服,人家要……哎呦喂……要舒服死了……我的冤家……我的……」

    「舒服……好舒服……美……真美……哎呦……你用力干……人家愿意……让你捣死……哎呦……美透顶了……」

    她粉腿乱伸乱缩,香汗淋淋。她的媚眼儿已经眯成了一丝。她舒服的周身的骨骼,像是一根根在松散似的。

    丁寿的肉棒好像在一座火炉中似的,又紧又暖,又舒服,快乐得他叫出了声。

    「嫂嫂,你的小穴儿……真紧,好美……」

    「呀……呀……我的好……好人……」那淫蕩的叫声,刺激得丁寿野性大发,不再怜香惜玉,又何况他快乐得到了发狂发疯的地步了。他狠狠抽送,次次用上实力,她紧抱着丁寿,用着低低的鼻音,梦似的呻吟。

    「哎……呦……我的好人……你要把人……死……人家……哎……呦……唔……受不了……哎呦……人家要丢了……哎呦……人家真的受不了……要丢了?」

    「好嫂嫂……嫂嫂……你等等……」

    「哎呦……不能等了……喔……」她只知道拼命搂紧丁寿,阵阵快感的刺激,沖袭她的全身,好像在大火中燃烧一样,快要被烧成灰烬了。

    她拼命的抬高臀部,使小穴与肉棒贴合得更紧密切,那样就会更舒服,更畅美,同时没命的摇动摆扭着肥臀。

    「呀……呀……哎呦……」一阵阵兴奋的沖刺卷向她。她小腿乱踢着,娇躯不停的痉挛。只见她一阵抽搐,双手双脚垂落在床上,她已昏死过去,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像个大字。

    「嫂嫂……嫂嫂……」

    她已气若游丝的呢喃。「好……小郎……心肝……真能干……」因太过舒服得晕死过去了。

    丁寿又有股失去对手的失望,他正在兴奋头上,只要玉奴再坚持下去,一定可以两人同时泄的,可是她已丢了,人也晕过去了。他再抽送下去,只有唱独脚戏,那有多无聊。

    蓦地回过头来,正看见月仙侧躺在桌上,微笑的看着他。

    他翻身下地,来到桌边,把月仙搂住,玉杵朝着蜜穴,一下就挤压进去了。这出其不意的袭击使得月仙才喔了一声,就被嘴唇堵在喉里。百十来抽后,便把她推上高峰。

    「唔!唔!唔!」是从月仙鼻孔中发出来的声音。刚泄过一次后,原气还没有完全恢複过来,又遭受一次鞭挞!

    「哎……喔……寿郎……你太强了……怕……怕以后会……会被你…操死…好舒服……又舍不得你……」她竭意尽力的承欢。

    顿饭光景,月仙又泄了两次,已经瘫痪在桌上,现在被丁寿大肆征伐,只能头儿左右乱动,秀发翻飞飘扬。她已气若游丝,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丁寿的肉棒已经青筋暴涨了。他拼命的抽送着,棍棍到底,刚强有力。

    「寿郎……哎呦……奴要死了……呀……呀……太舒服……连奴家的命……呀……哎呦……命也给你了……」

    「舒畅极了……又要丢了……不能忍了……呀……哎呦……」她又不由自主的挺起臀部,浅沟里淫水一阵接一阵的往外冒,滴滴答答的从桌沿淌下。

    丁寿此时感到她小穴的肉圈,似乎慢慢的收紧,忽一阵颤动,顿感舒爽无比,他心知自己快了。

    他拼命的沖刺着,月仙也浪浪的呻吟着。

    「喔……呀……」

    「呀……」

    两人同登极乐,紧紧的抱在一起。

    第十二章    冠盖满京华

    行途漫漫,马快如飞。

    血红的夕阳染红了笔直的官道,也染红了丁寿的脸。

    酒坊已经收回,秘方在月仙手里,应当无虞,美莲曾经开过小店,打理日常就由她出面,相信「刘伶醉」断货许久,一旦开锅烧酒必然供不应求,安排好家中事物,丁寿便啓程进京。

    春风得意马蹄疾,宣府离京城距离本就不远,快马加鞭,关城门前赶进了城,果然京师繁华地,虽已日暮,仍往来车马繁多,行人如织。

    忽闻一阵人喊马嘶声,四匹良驹挽着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奔腾而来,后面还跟着数十名骑士,路上行人纷纷闪避,车驾马队呼啸而过,街上一阵鸡飞狗跳。

    丁寿见那车上认旗上挑着一个「荣」字,拉了街上一个行人问道,何人车驾如此张狂。

    那人上下看了他一眼,一副打发乡巴佬的语气道:「外地人吧,京城里皇亲勋贵有资格张扬的很多,带荣字的只有一个,先皇幼弟,荣王爷。」

    丁寿暗念了一遍,记住了这麽号人物,也不耽搁,直奔丁字街,此地已是东华门外,永乐年间一气在此地建了十座王府,又称爲「十王府街」,东厂便在王府街北面的一条胡同内,也是东厂名气太大,胡同本名已不得知,京中百姓都称此地爲「东厂胡同」。

    因是内城,路上閑人渐少,待得丁寿到了东厂胡同,却是半个閑人也无。

    东厂衙门门脸不大,一块匾额上书「东缉事厂」,门前只有两个番子当值,丁寿刚在门前站定,便有番子前来喝问,丁寿取出驾帖道明身份,番子急速入内禀报。

    不一刻,便有一阵笑声传出,一个胖乎乎的圆脸宦官随声而出,「刘公公这阵子一直念叨,咱家看看这小子到底是怎麽个不凡?」

    丁寿拱手行礼,「在下丁寿,不知公公是——?」

    一只冰冷滑腻的手托住了他行礼的手,「不用客气,咱家谷大用,你就是丁寿,嗯——长的倒是挺精神的,呵呵,随咱家进来。」

    随着谷大用转入大门,迎面是一座牌坊高耸,「百世流芳」四个大字镌刻其上,行至大堂,堂前竟然悬挂着岳武穆的画像,画像上还有一横批,「毋枉毋纵」四字浓墨重彩,穿过大堂,直奔后院,谷大用边走边说,「督公刚从宫里当差回来,每日这个时辰都是养神听琴的时候,那帮猴崽子不敢打扰,就报到了咱家这……。」

    只听得后堂内琴声轻轻响起,谷大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与丁寿静静伫立在后院,丁寿侧耳倾听,只觉得这曲子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歎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这一路奔波劳累竟然消失了大半。

    琴音渐息,谷大用抚掌赞道:「阿音这普庵咒真是愈见功力,每日听上一曲,神清气爽,百病全消,公公你定能长命百岁,福寿康甯。」

    「老谷啊,少卖嘴了,有什麽事?」屋内传出声音。

    「倒是没什麽事,您老念叨的那个人来了。」谷大用在屋外应道。

    「哦?带他进来吧。」声音中带了一丝喜意。

    丁寿随着谷大用进了后堂,那日山中老者身穿曳撒,腰系鸾带,坐在正中,一只手正在把玩丁寿的玉佩。

    他身后那男子仍旧冷冰冰的抱剑而立,无一丝表情。

    旁边几案点着一支檀香几近熄灭,几案旁一人三缕长髯,身穿道袍,头戴方巾,颇有几分脱俗出尘之态,正将一把古琴装入琴囊,想必就是刚才抚琴之人。

    丁寿上前行礼,「草民丁寿拜见刘公公。」

    「你知道某是谁了。」老者抬了抬眼皮。

    「当日阁下身边高手环绕,又蒙见赐东厂驾帖,方才谷公公又称呼您老督公,在下若还猜不出您是当今内官监掌印兼领提督东厂的刘瑾刘公公,是不是太无用了些?」丁寿笑答。

    刘瑾呵呵一笑,「还不算太笨,那日得了急报,大行皇帝病危,咱家得赶着回来处理一些事情,你小子家里的事办完了?」

    「承蒙公公挂怀,已经料理的差不多了,今日在下前来是爲了当日之诺。」丁寿将身上五万两银票掏出,连同驾帖恭敬的摆在了刘瑾面前。

    「怎麽意思?」刘瑾看了看银票又抬眼看他。

    「当日曾说百倍偿还,蒙公公所赐纹银五百两,这是五万两银票。」

    「你小子哪儿来这麽多银子?」刘瑾诧道。

    「在下手气一向不错,赌场赢得。」

    「哈,哪家赌场这麽豪气,被你这雏儿赢了这麽多银子。」刘瑾摇头笑道。

    「侥幸而已,公公手上玉佩乃先父所赐,可否归还在下。」

    刘瑾握拳,将那枚玉佩重新收回手里,「不行,这五万两是那五百两银子的利息,当日你吃掉的那只鸡呢。」

    妈的,这死人妖想阴老子,丁寿暗骂,「只要公公愿意,在下这就去打上一百只野鸡回来,奉送公公。」

    「咱家又不开饭馆,要那麽多鸡干什麽,鸡的事就算了,你冒充东厂之人用驾帖要挟地方的事怎麽说?」刘瑾悠悠的道。

    丁寿心中一紧,「公公您怎麽知道的?」

    「呵呵,傻小子,咱家都说了刘公公整日的念叨你了,知道你家在宣府,给宣府镇守太监传个话不就完了。」谷大用旁边应道。

    「你小子知道做事留一线,没有明着打东厂的招牌,还算谨慎。」刘瑾呷了一口茶。

    「公公您既然都知道了,就请划下道来,丁某接着就是。」丁寿倒也光棍。

    「没那麽多道道,你小子人还机灵,做事有分寸,能随手接下无三的飞贴,功夫应是不差,给咱家做事还账,哪天立了功再说这玉佩之事。」刘瑾悠然道。

    丁寿略一沈吟,「可以,不过丁某也有一事相求。」

    「说」。

    「家兄外出近三年渺无音讯,恳请公公差遣人手查一查他的蹤迹。」

    刘瑾没有答话,只是翻着看自己的掌心,一旁谷大用搭话,「小子,东厂乃国之公器,责在访谋逆妖言大奸恶等,岂能容尔私用?」

    丁寿刚要张嘴,刘瑾接口:「按规矩这事不能办,起码咱家不会下这个令,但你小子有一天能爬的足够高,你自己办这事吧。」

    丁寿略一沈思,躬身施礼:「属下拜见督公。」

    刘瑾仰头大笑,谷大用陪笑道:「恭喜公公又得一干将。」

    刘瑾一指谷大用,「老谷现在是东厂掌刑千户,平日里还兼着宫里的差事,和咱家一样,东厂的事分不出太多心,如今厂内琐事多是由理刑百户丘聚和几个铛头费神,这是大铛头柳无三,二铛头雷长音。」

    抱剑中年人和抚琴文士点头示意,「三铛头是……,小川呢?」刘瑾向谷大用问道。

    谷大用回道:「最近京城多了许多江湖人士,怕有什麽麻烦惊到宫里贵人,小川着人去盘他们的底了。」

    「一帮江湖草莽,整天里不干正事,给咱们爷们添麻烦,锦衣卫的人都死光了,要东厂给他们擦屁股。」刘瑾忿忿的道。

    「近日小财神邓忍要办寿宴,府中采买警跸用了不少人手。」

    「邓忍?锦衣卫指挥使翁泰北的女婿?」刘瑾问道。

    「不错,正是四通票号的东家,富甲天下,人称小财神的邓忍,他与荣王爷、长风镖局的少局主郭旭并称」京城三少「。」

    刘瑾阴笑,「堂堂天子亲军给一介商贾看家护院,翁泰北这差事当得好啊。」

    谷大用劝道:「翁泰北执掌卫事近二十年,蒙先皇及当今太皇太后和太后宠信,又与内阁诸公交好,根深蒂固,不能轻动。」

    「难道咱家怕了他不成,他当得是万岁的差,不是内阁那帮腐儒,难道由得他们内外勾结,蒙蔽圣聪。」

    「万岁刚刚登基,不宜轻动旧臣,招惹非议。」谷大用扫了丁寿一眼,对这新来的小子还是不太放心,考虑这些内廷秘闻该不该让他知道,终究还是开口劝道。

    刘瑾以手扶额,沈默了一下,挥了挥手,「你们下去吧,给这小子安排个下处,明天一早过来见咱家。」

    诸人领命,丁寿看出了刘瑾心中的不甘与无奈,看来这京师水深得很啊。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丁寿入内拜见刘瑾,堂内除了昨天的三人外,又多了两人,一个是宦官打扮,面色阴鸷,坐在谷大用下首,想必就是理刑百户丘聚,另有一人乍一看丁寿不由呆了。

    一件淡黄色直身,腰束玉带,足踩粉底快靴,玉面剑眉,肤白如雪,俏目隆鼻,唇若朱砂,手上把着一把尺余长的折扇,看形貌美如处子,若非一仰头看见喉间那高耸的喉结,丁寿简直以爲这是易钗而弁的花木兰了。

    丁寿自身这皮囊也是不差,与人相比竟有自惭形秽之感,此时那人正向刘瑾禀报:「近日京中成群结队的江湖人物甚多,除了些不入流的人物外有三伙人,有点来头……」

    刘瑾止住了他的话头,招手让丁寿近前,「这小子是新来的,咱家想让他做老四,谷大用回头给他面腰牌,哎,那小孩过来,给丘公公和三铛头见礼。」

    丁寿上前拜见,俊美青年拱手还礼,「在下白少川,蒙督公看重,忝居三铛头,今后还要丁兄多多帮衬。」

    丘聚则伸手托住丁寿左臂,阴测测的道:「不必客气,东厂的饭碗能不能端得住,要看你自己。」

    丁寿只觉一股阴寒劲力有如钢刃透臂而入,当下不动声色,真气运转,转眼消弭无形,仍是拜了下去,「在下自会努力,不让公公失望。」

    丘聚轻咦了一声,点点头,「这老四倒也能做。」

    「都坐下吧,小川你接着说。」刘瑾道。

    白少川继续道:「这三批人中一批是蜀中唐门的人,由唐三姑带领,还有一批是青城派的人,青城掌门长春子的师弟元真道人带着青城八子,还有一批是天幽帮地堂堂主罗一飞率领。」

    丁寿听闻天幽帮心中一动,那边刘瑾道:「天幽帮,耳闻这是北地一个大帮派,怎麽他们把手伸到京城里了?」

    「应该还没有,属下抓了几个落单的江湖客,据他们口供里说是江湖传闻记载绝世武功的十二尊翡翠娃娃出现在小财神府,他们想进京碰碰运气。」白少川回到。

    「翡翠娃娃,可是太皇太后当年赐给翁泰北之女翁惜珠的陪嫁之物?」谷大用道。

    「就是那个,咱家的内官监管着内承运库,这东西还是从这边登记造册出去的。」刘瑾道,「那玩意原本是蒙元宫里的宝贝,后来散落民间,前些年有人呈送大内,翁惜珠自幼常随着翁泰北进宫,深得当时还是太后的太皇太后喜爱,她大婚时就把这玩意送了给她,原本求得是个多子多福,谁料这几年那丫头一个娃娃也没生出来,哈哈。」

    谷大用没理会这个笑话,「那所谓的绝世武功——?」

    「上面载的武功倒是还不错,据说是当年密宗高僧和中原高手独孤胜联手所创,八尊娃娃记载武功,两尊记载医术,还有两尊是人体经络图,可这十二尊娃娃就是一个坑人的陷阱,里面武功有很大隐患,不练还好,一旦修炼就不能停止,日夜受其反噬之苦,苟延残喘而已。」刘瑾不屑道。

    「江湖中人就不知道麽?」丁寿好奇道。

    「那帮猪脑子知道个屁,江湖中以讹传讹的事多了,有几个人真的得到过翡翠娃娃,得到后又能看出其中利害的又有几个,算了,小川,既然已经知道鱼儿的根底了,準备收网吧。」

    「丁寿斗胆请公公暂缓。」

    「你还有什麽事?」

    「不知道丢失御赐之物是什麽罪名?」

    刘瑾等三名内侍相视一笑,「你小子的意思咱家明白,不过这点小事动不了翁泰北,最多是丢卒保车,折了他的女婿,落个打草惊蛇。」

    「不知朝中诸位大人是否和这位翁大人是君子之交呢?」

    君子之交淡如水,没了邓忍的财力疏通,朝中这些墙头草还会竭力帮衬翁泰北麽,刘瑾很快就做出答案,「小川,你说过唐门和青城不太对付。」

    「是,虽同在巴蜀但彼此早有芥蒂,唐门指责阴山之战青城掌门玉灵暗算唐家家主唐绝,当年玉灵真人中毒浑身溃烂,虽说江湖传闻是中了魔教暗算,但青城派一直怀疑是唐门下的毒手,两家已成生死仇敌,如今还互相不知对方入京,否则他们早就动起手了。」

    刘瑾霍然起身,「咱家马上进宫,奏请陛下与宫中贵人到西山碧云寺爲大行皇帝祈福,翁泰北有警跸之责,一同前往,咱家走后小川把两家行蹤透露出去,把水搅浑,咱们静观其变。」

    衆人领命,丁寿随着一同退下,只有柳无三万年不变的站在刘瑾身后。

    刘瑾不满道:「老丘,你那阴风掌太过阴损,后患无穷,怎麽随意对自己人使出来。」

    丘聚低首道:「督公放心,刚才手下留了分寸,方才就是他没化解,也不至于伤了内腑,毕竟一来就位居四铛头,怕对手下人不好交待。」

    「你丘聚什麽时候需要对下面人交待了,不过是要在新人面前来个下马威,告诉你以后少抖这些机灵。」

    丘聚一见刘瑾发怒,「是,下不爲例,今后不敢了。」

    谷大用一见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咱们都是皇上东宫里的旧人,别爲了一些小事伤了和气,如今不说外廷,就是宫内也有好些人看着咱们眼红,咱们呀还是坐在一起商量怎麽对付这些狗杂种吧。」